隨后蕭撫塵點了點頭,表情十分認真的叮囑道:“記住了,先不要讓你們徐家的人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修真者,既然要做的話,那就必須要做到一鳴驚人,待你的實力提升到明靈境中期之后我們就能夠?qū)嵤┯媱澚?,如果你實在是等不及了的話那也可能等到你修煉到修煉到初期巔峰的時候再說。”
“今天晚上我會找一本適合你修煉的功法傳給你的,你以后就按照那上面去修煉吧,加油吧…”說完之后,蕭撫塵便再次拍了拍徐晨的肩膀,他決定還是讓徐晨按照自己之前的修煉路線去修煉吧,只不過他可能會受點苦,不過他應該是能堅持住的吧?蕭撫塵心中也有一絲的不確定。
隨后他稍微的想了一想,決定還是要和徐晨好好的說一說,隨后他緩緩地開口說道:“對了徐晨,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情,你所修煉的方式是按照以前我的老師給我制定的修煉方式,而且這種修煉方式也要受到極大的痛苦,你能堅持嗎?”
“沒問題塵哥,無論多大的痛苦我都是能堅持的,這既然是我選擇的道路的話那我就會一直堅持下去的,我是不會輕易放棄,因為這是我必須要要走的道路啊?!甭犞挀釅m問自己的話語,徐晨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他了,因為這件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去思考,自己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做一件事情的話,那就一定會做到底的。
在聽完了徐晨的回答之后,蕭撫塵的反應還算是比較的平靜,因為他也差不多猜到了徐晨是會這么說的,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從當事人的口中說出來比較好,蕭撫塵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既然你也已經(jīng)這么說了的話,那就以后就按照我以后的那種修煉方式教導你了,希望你能堅持住,因為當初我受到的痛苦可是讓我一度想要去死的啊…”
說到之后,蕭撫塵突然的露出了一副病態(tài)的笑容,發(fā)出了令人驚恐的笑聲。
看著蕭撫塵的這番模樣,徐晨打心里覺得有些害怕了,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表情驚恐的看著蕭撫塵,自己的內(nèi)心砰砰直跳。
蕭撫塵看著徐晨那十分驚恐的表情,覺得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于是他收起了那副故意露出的病態(tài)笑容,恢復成了那副認真的模樣,說道:“好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先回去吧,今天你們正好也應該要上課吧?不要耽誤你的學習,正好我也該回去了?!?
“塵哥,其實我基本上都是不用上課的,所以我現(xiàn)在也還不著急回去…”徐晨一邊穿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小聲的說道。
“為什么?人家都要去上課為什么你就不用去?”蕭撫塵聽著徐晨所說的話語,很是不解的發(fā)問道。
徐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頰,小聲的說道:“因為我是徐家的人,雖然我在徐家的地位不怎么樣,但是我徐家少爺?shù)拿^還是有的,所以那些老師們基本上都不管我的,他們也不敢管,我一般很少去學校的,基本上都是在我的夜總會和酒吧吃喝玩樂。”
“那你還好意思和老子說?”蕭撫塵一巴掌就直接拍在了徐晨的頭上,徐晨連抵擋動作都來不及做出就直接的被蕭撫塵一巴掌拍在了頭上,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被鈍器砸過了一樣,十分的痛苦。
隨后蕭撫塵便繼續(xù)說道:“你說你這樣和你心里認為的那些紈绔少爺有什么樣的區(qū)別?你自己不也就是一個紈绔公子嗎?你有什么資格在心里面覺得別人也是呢?有這么好的環(huán)境也不去上學,每天就只知道吃喝玩樂,你說你還能有啥用?”
徐晨一邊捂著自己發(fā)疼的腦袋一邊委屈巴巴的小聲解釋道:“可…可是塵哥你不也是一樣的嗎?每天上班的時候也都是在渾水摸魚嗎?再說了,我…我這人本來就對讀書無感,來這也只是家里的要求,我的目標只是想要經(jīng)營我手下的產(chǎn)業(yè)而已,關于讀書這種事情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去學?!?
“你… 你這能和我一樣嗎?”蕭撫塵一時語塞,隨后他故作兇狠的抬起了手,說道:“你要再說的話信不信我抽你?”
徐晨見狀便立馬可憐巴巴的向著蕭撫塵求饒,他可不想再遭受一下剛才的那種感覺了,于是他急忙地求饒道:“啊…別…塵哥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是真的受不住你的這一巴掌啊,要是再來的話我估計我人都要死掉了?!?
“好了,這也是我的不對,我忘記了你們這種少爺?shù)牧曅远疾畈欢嗍且粯拥模瑳]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沒事的話也就先回去了吧,這里也沒什么好待的?!闭f完之后,蕭撫塵從桌上了一根香蕉之后就直接走出了休息室。
只留下一臉喜悅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的徐晨,徐晨目光狠戾的向著某個方向看去,他的雙手不禁緊緊的纂成了拳頭。
來到了磐石公司門外的廣場處,坐在了廣場邊緣的長椅上,一臉苦澀的看著天上那逐漸西下的太陽,蕭撫塵搖了搖頭,丟掉了自己手中的香蕉皮,十分可惜的說道:“可惜啊,今天一天就這么的直接過去了,只做了一件事情就結(jié)束了,而且還是一瞬之間的事情?!?
”算了,等會兒把屬于瘋狼他們的錢打給他們也就基本上算是搞定了?!闭f著,蕭撫塵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上面點了幾下之后就又收進了袋中, 一臉輕松的自語道:“好了,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搞定了,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今晚還是要好好的開導一下賢淑,要不然總覺得她還是會胡思亂想的?!?
正當蕭撫塵準備起身離開之時,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一臉冰冷的看著他,開口說道:“終于找到你了…”
蕭撫塵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在這里,他很是不解的開口問道:“向警官?你為什么會在這?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是在警局的嗎?”
“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現(xiàn)在還穿著警服的向悅雅一臉嚴肅的看著蕭撫塵,說道。
蕭撫塵點了點頭,示意她有什么事情就快說。
“前天那個想要殺我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已經(jīng)審訊過他了,他是當?shù)氐囊粋€幫派的小混混,他這次是受了他們老大的命令前來給我點教訓的?!苯?jīng)過自己的不懈努力,那個前天險些就殺死自己的人終于被自己給抓到了。
自己只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成功的從他的嘴里審訊出了點東西,所以她決定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蕭撫塵,即使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看著那從話語之中透露出一點點興奮的向悅雅,蕭撫塵下意識地詢問道:“向隊長,那…那個想要殺你的人現(xiàn)在在哪?”
向悅雅表情十分平淡的向著蕭撫塵述說道:“那個混蛋啊,他現(xiàn)在正躺在醫(yī)院呢,估計現(xiàn)在還沒脫離危險。”
“誒?啊???不是吧?不就是正常的審訊嗎?那個人為什么會這么嚴重啊?”蕭撫塵一聽立馬從長椅上蹦了起來,他對于這個消息表示十分的震驚和疑惑。
這次換向悅雅不解了,她不明白為什么蕭撫塵會這么的大驚小怪,她有些不能理解的說道:“怎么了?這有什么令你疑惑的事情嗎?”
“不是,向…向警官啊,我想問的是,為什么就是一場審訊而已,那個想要殺你的犯人為什么就去住院了呢?而且現(xiàn)在都還沒脫離‘生命危險’?”蕭撫塵特別在最后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向悅雅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在這個問題上疑惑啊,隨后她云淡風輕的向著蕭撫塵解釋道:“是這樣的,由于那個混蛋差一點就要把我殺掉了,而且抓他的時候他又對我出言不遜?!?
“沒辦法,所以我也就只能在審訊中給他顏色看看了,不過其實也不算是特別的嚴重,他只是被我打斷了幾根肋骨,被我廢了一只手一條腿而已,也沒什么嘛,小事一樁而已?!闭f完之后,向悅雅還做出了一副這并非我所愿的表情。
聽著向悅雅所說的這些話語,蕭撫塵著實被驚住了,這女人是怎么用如此平淡的語氣和表情說這么殘忍的話???感覺她那狠辣的程度都快趕上塵哥我了。
不過和我比還是差了一點,要是我的話,我估計著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死了,對于那種想要殺死自己的話,蕭撫塵一般都會用同樣的方法去對待他們。
見蕭撫塵一時不說話,于是她便好奇的問道:“怎么了?讓你很驚訝了嗎?”
“是的, 向警官,我想問一個問題…”蕭撫塵點了點頭,強顏歡笑道。
“有問題就說吧,你把你的話都說完了這樣我也才能和你說說我的目的。”向悅雅坐在了蕭撫塵的身旁,她摘下了頭頂上的帽子,取下了自己的發(fā)帶,一襲長發(fā)就這樣隨風飄揚著,她表情平淡的說道。
蕭撫塵稍微的坐遠了一些,隨后他緩緩地開口說道:“我只是有點好奇為什么向警官你能用著那么平淡的語氣說出那么殘忍的話呢?你這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能算是小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