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來,我們再乾一杯!”夏偉國舉著酒杯,衝蕭撫塵說道。
“爸!剛剛你不是說不喝了嗎?怎麼又反悔了呢?”夏夕顏真的生氣了。
夏偉國紅著臉笑了笑“沒事,爲了慶祝撫塵叫我一聲‘爸’再喝一點酒也沒關係?!?
“你說是吧,撫塵?”夏偉國看向蕭撫塵。
“爸,我敬您?!笔挀釅m和夏偉國碰杯。
三人吃完晚飯後,蕭撫塵和夏夕顏被夏偉國叫到了客廳一起聊天。
“撫塵啊,今晚就別回去了,就在這住下吧?!毕膫蛄艘豢诓?,緩緩說道。
“爸,我還是回我那去吧,在這打擾您也不好?!笔挀釅m並不想在夏偉國這住下,他想回去陪陪自己的賢淑大妹子。
“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打擾不打擾之分的?!毕膫粗约赫诘皖^忙著工作的女兒,心裡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可是,我…”
沒等蕭撫塵說完,夏偉國就替蕭撫塵做好了決定“聽我的,撫塵你今晚和在這住下,睡夕顏房間?!?
“什麼?”
蕭撫塵和夏夕顏齊齊看向夏偉國。
“怎麼?對於我的決定你們有意見?”夏偉國問道。
“爸,我今晚住在這沒問題,但是能不能別讓我和夕顏睡一個房間???”蕭撫塵一想到和夏夕顏睡在同一張牀上的後果,就有些不寒而慄。
“爸,我纔不要這個臭流氓睡我房間,就像他剛剛說的一樣,他隨便找個房間睡就行了?!毕南︻伣^對不允許男人睡在自己的房間裡,更何況是一個令自己最討厭最厭惡的男人。
夏偉用著不容兩人拒絕的語氣說道:“你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難道不應該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做一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嗎??!?
蕭撫塵和夏夕顏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指的是什麼。
沒等兩人開口,夏偉國繼續(xù)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兩個還是早點休息吧?!?
沒辦法,看來兩人今晚是註定要睡在一起了。
“哼!我在房間裡等著你!”夏夕顏惡狠狠的瞪著蕭撫塵,還不忘比了個剪刀手勢。
說完,便一個上樓了。
蕭撫塵一臉苦澀的看著夏偉國,說道:“爸,要不還是算了吧,我今晚還是睡其他房間吧,夕顏對有多抗拒你也看見了,我們之間根本就沒絲毫的感情?!?
“沒事的,沒有感情可以培養(yǎng)的嘛,你要相信你自己。”夏偉國鼓勵道。
蕭撫塵心說“您說的倒是輕巧,到時候怕剛一上牀,老子的命根子就被那夏夕顏那娘們拿剪刀給那啥了?!?
“好了,快去休息吧,別讓夕顏等太久了?!毕膫牧伺氖挀釅m肩膀,笑道。
沒辦法,蕭撫塵只好苦著一張臉走上樓去。
“咚咚咚…咚咚咚…”
蕭撫塵心裡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門,叫道:“老婆,開門啊,是我?!?
夏夕顏打開了房門,她冷冷的看著蕭撫塵。
“老婆,我來了?!笔挀釅m衝夏夕顏笑道。
“嘭!”
夏夕顏關上了房門。
“誒,老婆你開門啊,讓我進去呀!”蕭撫塵不斷的敲著門。
可是夏夕顏並沒有想要給蕭撫塵開門的意思。
“老婆,你開開門,你看這不是伯父要求我們倆睡一個房間嗎?我也沒辦法啊。”蕭撫塵搬出了夏偉國。
果然,聽到是自己的父親的要求後,夏夕顏無奈的打開了房門。
“進來吧。”夏夕顏冷聲道。
“哦哦?!笔挀釅m走進了夏夕顏的房間。
“好香??!不愧是女人的房間,果然乾淨整潔充滿了香味啊?!笔挀釅m嗅著房間裡的香味,同時也在打量著房間裡的裝飾。
隨後,蕭撫塵的目光被牀上的一件東西給吸引住了。
夏夕顏見蕭撫塵一直盯著自己的牀看,覺得有些奇怪。
於是,她順著蕭撫塵的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蕭撫塵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貼身物品。
“臭流氓!你往哪看呢!”夏夕顏紅著臉罵道,隨後把自己的貼身物品給收了起來。
“不就是一件內(nèi)褲嘛,看看又不會怎麼樣?!笔挀釅m笑了笑。
夏夕顏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緋紅無比了,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看見自己的貼身物品,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
“老婆,你收藏的書好多啊。”蕭撫塵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翻了翻。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了?放下!”夏夕顏瞪了蕭撫塵一眼。
蕭撫塵只好把書放回書架。
“老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們是不是應該睡覺了?”蕭撫塵詢問道,同時他心裡也在想著,等會趁女人沒注意,還能佔點便宜什麼的。
“嗯,是要睡覺了?!毕南︻侟c點頭,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把剪刀。
蕭撫塵看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剪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老婆,你…你拿剪刀幹什麼呀?!笔挀釅m
“沒什麼,就是覺得晚上睡覺的時候枕頭底下放著一把剪刀會比較有安全感?!毕南︻伝瘟嘶渭舻丁?
蕭撫塵帶著商討的語氣問道:“老婆,你能不能把剪刀收起來?”
“爲什麼?我爲什麼要把剪刀收起來?還是說你怕了?”夏夕顏嘲笑道。
蕭撫塵乾笑一聲“我這麼可能會怕,我蕭撫塵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行,睡覺吧。”夏夕顏把剪刀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面。
蕭撫塵哀嘆一聲,心想“看來自己想佔便宜的願望就這麼的落空了。”
“老婆,你怎麼不上來了?”蕭撫塵看著臉色微紅的夏夕顏問道。
夏夕顏沒說話,只是紅著臉上了牀,背對著蕭撫塵。
“晚安?!笔挀釅m說了一聲,便關了燈。
深夜裡
蕭撫塵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不止一次心裡在想“媽的!旁邊睡個女人而自己卻又什麼都不能做,這種感覺真他媽的不好受!”
而另一邊的夏夕顏也遲遲未睡去,她的臉直到現(xiàn)在還是緋紅的,這算是自己從小到大第一次和男人同牀共枕啊,而且對象竟然是一直被自己所討厭的蕭撫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