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靈正在那兒專心致志的處理傷口呢,哪能想到某人已差點(diǎn)將眼珠子掉進(jìn)自己領(lǐng)口?直到呼哧呼哧的奇怪聲音響起,兼之股股灼熱氣流,噴在肌膚上時,她才下意識的垂眼看去,結(jié)果這一看不要緊,李揚(yáng)猥瑣的模樣頓時把美女總裁氣了個七竅生煙,“流氓,你正經(jīng)會兒能死?”
“切,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公,看看有啥打緊的。”
李揚(yáng)擦了把嘴角口水,腦子里還晃悠晃悠著那活色生香的畫面。
話說,美女也見過不少了。為毛總覺得好像沒有一個人能比上小靈兒嘞?
嘖,哪哪都長的那么白,那么漂亮,那么性感,那么……
“哎,靈兒你去哪啊?過來睡覺唄!”
“不困,我要看電視。要睡你自己……先睡!”
在與李某人漫長而艱苦卓絕的斗爭中,謝詩靈早就學(xué)會了剛?cè)岵?jì),明哲保身之道。比如現(xiàn)在,家中就只有自己和李揚(yáng)兩人,如果行事不低調(diào)些,說話不婉轉(zhuǎn)點(diǎn),非要硬碰硬的來,那最終下場肯定是被這沒節(jié)操的主兒沾盡便宜,欺負(fù)到死。
歷史的教訓(xùn),讓詩靈妹紙學(xué)會了臥薪嘗膽,忍辱負(fù)重,雖然,她現(xiàn)在真的恨的牙直癢癢……
“明天,說什么也得把防盜窗按上,這個混蛋啊!”
瞥了眼果不其然就屁顛屁顛跟上前的某只禽獸,謝詩靈長嘆一聲,連忙抱緊小熊靠枕。
呼!風(fēng)兒吹過,一道黑影從涼臺消失不見,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息。
與此同時,傲嬌的小靜同學(xué),也從奔馳車上走了下來。
“嗯?不是要去公司么?干嘛回別墅了?”
優(yōu)雅的甩了甩長發(fā),張靜神色有些疑惑道。
“楚先生在里面等您。”
在半路接上張靜的司機(jī)從后備箱中提出行禮,原本笑意和善的臉,此時已變的面無表情。
“什么態(tài)度,你……”
張靜正要發(fā)怒,卻突然意識到不對,一個下人,怎么可能如此無禮?這……心中咯噔下,瞬間就有了種極度不安的預(yù)感,“呵,原來楚叔叔回來了。那咱們進(jìn)去……咦,那是什么東西?”
“大小姐,請您快點(diǎn),不要讓楚先生等急了。”
司機(jī)語氣刻板,根本就沒有半點(diǎn)回頭的意思。
眼見沒了敲悶棍的機(jī)會,張靜只得深吸口氣,強(qiáng)壓下那份不安,抬腳走進(jìn)了大門。
燈火通明,復(fù)古的歐式裝潢,向世人證明著曾經(jīng)的榮耀。這本是張家的別墅,但現(xiàn)在,卻已物是人非。保鏢,廚娘,月嫂,所有熟悉的人都不在了,別墅中空蕩蕩的,顯得很沒有人氣,張靜皺皺眉,剛想說話,砰,大門卻被鎖上,方才的司機(jī),竟突然退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快給本小姐開門兒!”
張靜神色一驚,轉(zhuǎn)身用力拽拽把手,卻不想門已被反鎖,任憑她如何用力,都拉不開分毫。而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突然從樓梯轉(zhuǎn)角響起,“呵,小靜兒,別害怕,這是你自己家,在這里,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楚,楚叔叔!”
張靜轉(zhuǎn)過身來,眼角就忍不住
跳了跳。
出現(xiàn)在眼前的男人,正是自己父親的拜把子兄弟,楚成元!但現(xiàn)在的他,卻和自己記憶中儒雅不凡,時刻都彬彬有禮的模樣大為不同。他很隨意的披了件浴袍,沒有系帶子,前口敞開,露出有些發(fā)福的身體,下面,只有件三角褲。左手端了杯紅酒,右手則摟著一個帶金絲邊眼睛,穿OL職業(yè)套裝的女人,這個女人,張靜也認(rèn)識,她是父親最信任的秘書,工作能力很強(qiáng)。
只是,他們倆什么時候混在一起了?
這個念頭剛剛浮起,張靜的心就沉了下去。
“好!”楚成元勾起嘴角,目光上下打量張靜,只不過,這目光中,沒了長輩的慈祥,只有男人對美女的那種紅果果的占有欲,“小靜兒也成大姑娘了,這些年,出落的越來越漂亮,呵呵,來,過來陪叔叔喝杯酒。”
“這個……我朋友還在外面等著呢,要不叔叔你稍后,我去和他說句話,再回來?”
張靜強(qiáng)笑的扯扯嘴角,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就是個陰謀,自己,被欺騙了!
心中又驚又怒,又是悔恨,可她卻很清楚,現(xiàn)在說什么恐怕都已經(jīng)晚了。
果然,話音才剛剛落下,楚成元就笑了,笑的很戲虐,“小靜兒,跟叔叔玩這套把戲,有意思么?”
“呵呵,楚叔叔你說什么呀,我怎么不明白呢?”
張靜撩了下頭發(fā),眼睛左右打量,尋找著脫身機(jī)會。
“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爸爸不在了,當(dāng)叔叔的,自然是要好好照顧侄女。”
楚成元一口紅酒喝掉,長出了口氣,隨手將杯子丟在一旁,“既然,你不想喝酒,那脫掉衣服,過來陪叔叔玩玩,嘖,聽說你還是處子呢,身材這么好,便宜了別人,倒不如讓我先嘗嘗鮮。”
“楚成元,你……”
張靜萬萬沒有想到平日里斯文儒雅的長輩,竟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
衣冠禽獸,不外如是!張靜羞怒交加,匆匆向旁跑出兩步,抓起個小花瓶,砸碎在地上,手持鋒利一角,正欲怒聲呵斥,眼前卻突然一花,緊接著,一條修長美腿橫空踢來,手腕一通,剛剛握住的防身‘武器’就被穿職業(yè)套裝的女人一腳踢飛。
“大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省的憑白受了折磨。”
女人冷笑上前,一個干脆利落的小擒拿手,將張靜雙臂反擰到了身后。
“放開我,賤人,你們不得好死!”
張靜花容慘變,用力掙扎兩下,卻痛的冷汗直流,俏臉發(fā)白。
但相比心中的驚懼絕望,身上的痛苦卻算不了什么了。
一個當(dāng)初被自己耳光抽倒在地,只能嗚嗚抽泣的柔弱秘書,竟然會擁有如此好的身手?顯然,她在偽裝,一直偽裝了好多年,不僅騙過了自己,也騙過了父親……
難怪公司倒的那么突然,原來他們才是幕后黑手!
張靜咬住嘴唇,眼中迸射出仇恨光芒。
“selina輕點(diǎn),別弄痛了我的小寶貝兒。”
楚元成舔舔嘴唇走上前來,手指很輕佻的挑起張靜下巴,嘴里嘖嘖贊嘆,“漂亮
,不愧是咱們天恩集團(tuán)的大小姐,這姿色,連叔叔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動。”
“呸,王八蛋,拿開你的臟手。”
“呵呵,脾氣還是這么壞啊。不過,這樣才夠味兒。”
楚成元笑瞇瞇抹掉臉頰上的口水,突然伸手拽住女孩兒領(lǐng)口,用力向下一拉,精致的衣扣紛紛崩落向四周,只穿了身粉色內(nèi)衣的雪白身子,登時暴露在空氣中。
張靜尖叫一聲,俏臉頓時變的通紅通紅。
“不錯,這小腰,還真細(xì)啊!”看到女孩兒驚慌失措的樣子,楚成元眼睛微微赤紅。輕輕吞了口唾沫,伸手抓去,張靜見狀,渾身都泛起片片雞皮疙瘩,怒罵的尖叫著,也不知從何處涌來了力氣,猛地抬起膝蓋就向前狠狠頂去。
楚正元哪能想到眼前的小綿羊,突然來了這么一手,猝及不防,被命中,本來淫笑的老臉,頓時唰下沒了血色,“賤人,嗚……”
楚成元佝僂起身子,活像只被燒紅的大蝦,嘶嘶抽著涼氣彎下腰去。
“楚先生,您沒事兒吧?”
秘書臉色一變,將張靜甩到地上,匆匆上前扶住楚正元。
“沒,沒事兒才特么怪了……操,把這小賤人綁到我床上,還有,叫醫(yī)生,我靠啊……”
“……”
“靈兒,咱睡覺唄,都三點(diǎn)多了。”
李揚(yáng)打了個哈欠,戳戳謝詩靈的小腿。
“煩,看電視呢,你別鬧行不行?”
謝詩靈皺眉蹬了腳李揚(yáng),眼眶紅紅的攥了張紙巾,連腦袋都沒扭一下。
“不是,這破電視劇又啥意思啊?”
李揚(yáng)就搞不明白了,有毛線好看的啊!瞧瞧那男豬腳,削了半天臉兒都沒自己一成帥,還特么敢裝逼耍酷玩深沉,丫不找拍么?對了,還有那男配角,除了一往情深跟傻叉一樣默默幫別人兒養(yǎng)老婆外,你就不能有點(diǎn)創(chuàng)新?倒是女女很不錯的樣子,可惜,都是整出來的,看兩眼就完全沒了興趣。
“你懂什么,這才是愛情好不好,哪像你……”
謝詩靈抽抽鼻子,將濕塌塌的紙巾捏成團(tuán)兒,順手一丟,正中八米外的垃圾桶。
如果平時,李某人肯定會驚嘆一聲,哇塞,好精湛的手法耶,可現(xiàn)在他卻顧不上了,眉頭一挑,嗖的坐直了身子,氣呼呼道:“我咋了,你啥意思啊,難道我對你,就不是愛情了?”
“你?除了耍流氓,欺負(fù)我,你還會干什么?”謝詩靈沒好氣道:“整個兒就一色狼。”
李揚(yáng)呃了下,臉有點(diǎn)紅,似乎好像大概,自己平常還真是這個樣子耶!不過,耍流氓怎么了,耍流氓我也愛你啊!咳嗽兩聲,當(dāng)即揚(yáng)起脖子,就開始振振有詞道:“你懂什么,這才是真正浪漫的愛情!試想當(dāng)年,牛郎如果沒有耍流氓,偷看織女洗澡,又偷走人家姑涼衣服,能有后來的鵲橋相會不?試想當(dāng)年,白娘子沒下雨騙許仙的傘,能有后來的曠世絕戀不?還有潘金蓮和西門慶……哎我呸,反正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一切浪漫愛情,都從耍流氓開始的,你能遇到我這么一個懂情調(diào),知浪漫的男人,做夢沒笑醒來就不錯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