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薛謙顯然沒心思多想什么其他事,在發現劉瑩瑩和黃埔云倆女是在用話來譏諷對方后,薛謙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來組織一下的話,那距離劉瑩瑩和黃埔云打起來的時候,也就真的不遠了。
想到這,薛謙自然不能讓黃埔云和劉瑩瑩倆女這么繼續下去,當即主動上前一步,走到黃埔云身邊說道。
“我帶你出去走一走吧!也好讓你好好看看這間公司!”
說著,薛謙壓根不給黃埔云反駁的機會,拉著黃埔云便當即走出了孔秋月的辦公室。
畢竟,這種倆個女人相互斗嘴的行為,薛謙可不想在期間被人比喻來比喻去的。
而且對此時的情況來說,讓黃埔云和劉瑩瑩倆女繼續斗下去,也對薛謙沒什么好處。
怎么說事情都已經算是有了結果,現在薛謙需要做的,就是所謂的試著和黃埔云相處一下,而后在想辦法讓黃埔云不要再糾結那件事而已。
離開孔秋月的辦公室后,薛謙還真的像他所說的那般,帶著黃埔云在公司內逛了一圈。
別說是了解公司了,就是公司內的有些地方,連薛謙看上去都很陌生,他帶黃埔云參觀公司,也只有參觀這倆個字比較貼切而已,完全就是走馬觀花似的看一遍而已。
可即便如此,黃埔云對薛謙的舉動,似乎也非常滿意,在公司內的時候,顯得和薛謙格外親熱,也讓不少員工很快就明白了薛謙和黃埔云的關系。
這么一來,薛謙就是想帶著黃埔云繼續呆在公司里,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即便是薛謙都察覺到了那些女員工在看到黃埔云跟自己親熱的狀態后,流露出來的敵意,就更別說身為女人的黃埔云了。
對此,黃埔云出人意料的并未多說什么,只是越加親熱的摟著薛謙,好似只要她一放開薛謙,薛謙就會跟別人跑了的樣子。
見此,薛謙心里也只有苦笑一聲,在征求過黃埔云的意見后,逃一般的帶著黃埔云離開了公司。
原本薛謙以為在離開公司后,黃埔云應該會自己離
開才對,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黃埔云竟然主動要求薛謙在陪她一會兒。
當薛謙表現出猶豫的模樣后,黃埔云立即就扯出了薛謙之前對他說話的話,用薛謙自己說過的要相處試試的話,來脅迫薛謙不得不答應她的要求。
對此,薛謙也很無奈,雖然現在和黃埔云在一起顯得有些尷尬,但對陪著一名美女這種事,薛謙還是沒理由拒絕的。
離開公司后,薛謙和黃埔云倆人很自然的走進了一家咖啡廳,各自點了一杯咖啡后,就此坐了下來。
開始的一段時間,薛謙完全不知道要和黃埔云說什么,完全就是一副陪著的姿態。
可隨著黃埔云也一言不發的坐在原地,只是用那種審視,還略微帶著復雜的眼神看著薛謙后,卻讓薛謙徹底坐不住了。
雙方在僵持了十多分鐘后,薛謙還是率先忍不住對黃埔云問道:“你真的要這樣嗎?之前你對我好想沒什么好感,現在這樣,不會是想要報復我吧!”
說著,薛謙干脆一咬牙,還不等黃埔云回話,就對黃埔云繼續說道:“我雖然說不上了解你,但以你之前對我的表現而言,好想還沒達到要跟我這樣的地步,這其中有什么隱情嗎?”
這番話一出口,薛謙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這是一直都壓在他心里的疑問,如今能當著黃埔云的面問出來,還是讓薛謙很有些忐忑的。
畢竟,這些話雖然在薛謙看來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但如果換一個角度而言,這些話也著實太過直白了一些,就更別說薛謙的這番話,還是跟一名與他發生過關系的女人說的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黃埔云在聽聞薛謙的話后,非但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反而看著薛謙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到是讓薛謙被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話太過直白,刺激到了黃埔云,當即就想開口解釋一下。
但還不等薛謙開口,黃埔云就對薛謙豎起了一根手指,示意薛謙先別說話的同時,對薛謙笑著說道。
“我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自然是因為你!如果
我沒猜錯的話,你當初在我面前展現出來的,并非是真實的你,而你一直都在用那做掩飾,為的可能就是不讓我對你有什么好印象,免得會引來什么麻煩吧!”
黃埔云說著,在看到薛謙臉上的驚駭之色后,頓時笑得更開心了,依舊是那根豎起來的手指,在薛謙面前晃了一下后,這才對薛謙繼續道:“我之所以對你的態度有如此之大的轉變,理由也只有一個!”
“一個理由?”
聽聞黃埔云的話,薛謙真的被震撼了一次,他不知道黃埔云是什么時候發現自己那種偽裝的。
薛謙當初在第一次看到黃埔云的時候,還是黃埔云來傳達黃埔無恨的意思,給了薛謙一個合法身份,這讓薛謙對黃埔云的印象一直都很不錯。
但隨著黃埔無恨的事情發生后,讓薛謙明白了一切都是黃埔無恨在背后導演的,為的就是讓他加入安全局,這也讓薛謙有了戒備之下,升出了不敢與黃埔家的人多接觸的真正原因。
而在黃埔云說她轉變態度只有一個理由的時候,薛謙卻真的好奇了起來,是什么理由,才能讓黃埔云一個曾經對自己無比厭惡的人,竟然會主動黏上自己哪!
“這個理由其實很簡單!我識破了你的偽裝,知道你是一個怎樣的人,在加上你主動給那些陣亡的受訓士兵發大筆的撫恤金,和你的能力,這已經足夠讓我改變態度了。”
黃埔云說著,對薛謙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轉而晃了晃那根豎起來的手指繼續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嗎?”
面對黃埔云的話,薛謙下意識搖了搖腦袋,這不是他認為這里有不夠充分,而是對黃埔云真的對自己產生了好感而覺得難以置信而已。
但薛謙的動作,卻被黃埔云看成了,薛謙認為她所謂的理由不夠充分,隨即就見她苦笑一聲嘆息道:“理由而已,只是一個理由罷了,對世上的所有女人而言,她們需要的僅僅只是一份依靠而已,雖然這依靠倆個字很簡單,但這里面蘊含的內容卻不少,而你卻恰恰擁有了可以讓一個女人依靠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