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謙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毫不留情,他想不到孔慶才竟然又是來圖謀他的家業的。
從上一次孔家的事來看,這貨就是一個追逐名利的老混蛋,但讓薛謙意外的是,這貨竟然敢跟自己說出這番話,薛謙有多少錢,他自己自然是最清楚的。
而這也都是只是他的私人財產,而孔慶才這個老混蛋,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頭上,就更別說孔慶才還是用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安全來威脅他了。
現在薛謙之所以沒答應孔慶才的要求,也并不是薛謙舍得不這點錢,而是他真的不相信孔慶才而已。
如果薛謙可以確定自己把一切都交出去后,孔慶才真的能放了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話,薛謙必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孔慶才的要求的。
可事實上,薛謙卻壓根就不相信孔慶才的話,畢竟,從一開始,薛謙就猜到孔慶才背后還有其他人的影子,在這種情況下,孔慶才說白了也只是一個傀儡而已。薛謙可不相信他能在這件事情上做主。
“我做夢?哈哈!你要搞清楚現在的情況,秋月和瑩瑩都在我手里,你不答應也可以,后果你應該也很清楚吧!”
可隨著薛謙話后,孔慶才的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樣,看著薛謙的同時,還不忘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讓里面鮮紅的液體不斷流動,就好似是血液一般,讓人看上去格外刺目。
聽聞孔慶才這話,薛謙也沒有表現出絲毫忌憚之意,反而學著孔慶才的樣子,笑呵呵的看著孔慶才嘲諷道:“你也要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在我面前,這就足夠了!”
說著,薛謙臉色陡然一變,沒有絲毫預兆的向孔慶才沖了過去,一副餓虎撲食的架勢,似乎只要讓他沖到孔慶才身前,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撕扯成碎片一般。
然而就在薛謙即將沖到孔慶才身邊的時候,薛謙卻詭
異的發現,孔慶才竟然還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對他動手一般。
見此,薛謙的心中也是一驚,但既然已經動手了,薛謙即便明白孔慶才必定有所依仗,但也不得不繼續下去,依舊急速向孔慶才沖了過去。
“砰!砰!砰!”
然而就在薛謙距離孔慶才身邊不足半米的時候,連續三聲槍響在房間內突然炸響,這也就導致薛謙瞬間變換了一個方向,讓已經已經于孔慶才近在咫尺的薛謙,不得不選擇暫時后退,再次拉開了與孔慶才之間的距離。
而薛謙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他發現,對方的子彈軌跡,正是孔慶才身邊半米的空間,只要他繼續前進絲毫的話,就一定會中槍,造成重傷的后果。
而直到薛謙選擇后退,與孔慶才拉開了一段距離后,薛謙這才發現,房間內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白發青年,這人臉色慘白的沒有絲毫血色,就好像是電視里經常出現的僵尸一般,正端著槍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這白發青年看上去年紀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但他的面容卻格外清秀,如果不是薛謙確定這人沒有女性特有的身材特征,薛謙甚至都以為這人又是跟哈迪斯一樣,是一名女扮男裝的女人。
可此時,薛謙卻沒有猜測對方性別的心思,因為他發現,對方槍口還冒著股股青煙,顯然就是他剛才對自己開的槍。
而從他握槍和此時的狀態來看,這人絕對是一名用槍的高手,并不是一般士兵所能比擬的存在,一時間薛謙在對方黑洞洞的槍口下,也只能暫時選擇了妥協,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對孔慶才問道。
“這就是你的倚仗嗎?怪不得你今天如此淡定,原來是早有安排啊!竟然還是名槍手,我之前還真小瞧你了,你不是只會花錢雇人嗎?這個不會也是花錢雇來的話!”
薛謙這話說的很是冷靜,雖然張口閉口都圍繞著那名槍手,但從薛謙的狀態和表現來看,卻好似壓根就沒看到對方一般,看似并不怎么在乎對方一樣。
隨著薛謙話后,孔慶才當即大笑一聲,面帶嘲諷的看著薛謙,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看著薛謙嘆息道:“戰神阿瑞斯!我不知道你是太過自信了,還是自大到腦子都壞掉了,不管我是花錢雇人還是怎么樣,你難道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嗎?”
說著,孔慶才轉頭看了那槍手一眼,而后突然面色猙獰的瞪著薛謙大聲呵斥道:“你身手好又能怎么樣?只是一個不會動腦子的莽夫而已,真當自己的速度比子彈還快,老子今天就站在這,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樣?”
“我不能拿你怎么樣?”
隨著孔慶才話后,薛謙似是自嘲的輕笑一聲,而后語氣陡然一變,也不理會站在原地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孔慶才,身體陡然動了起來,嘴里同時低聲喝道:“但我能把他怎么樣!”
說話間,薛謙的身體已經快速移動了起來,在燈光本就不算強的包廂內,薛謙的身影就好似一道鬼影一般,在狹小的空間內急速運動著。
于此同時,連續不斷的槍聲一刻不停的響了起來,那人的子彈就好似長了眼睛一般,跟著薛謙的運動軌跡,甚至在薛謙還沒到達某個位置之前,那長的堪比女人的白發青年,就會提前開槍,阻攔薛謙的去路。
這就好似是一種意識超前的預判一般,通過薛謙之前的行動和動作,白發青年便可以輕易判斷出薛謙即將的動作,在薛謙還沒有做出那個動作之前,就會提前開槍用子彈封住薛謙的前進方向。
可薛謙也不是傻子,他曾經在外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不知遇到過多少槍法出眾的狙擊手。就更別說現在這個只是拿著手槍對他射擊的白發青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