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退役的散打隊員,幾年時間沒有訓(xùn)練,但一個人對付七八個普通人都沒問題。
馬臉壯漢以及其他的小混混,哪一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七八個人聚在一起,就算面對五六十個正當(dāng)青壯年的大學(xué)生也能完勝。
控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能有什么難度,唯一的挑戰(zhàn)是不讓警察獲知他們動手的真相,將薛謙最后毀容的責(zé)任推到他自己的身上。
本來相當(dāng)完美的計策突然變成了笑話,包間里摔在地上慘叫著的混混們終于意識到,大家撞鐵板上了。
對方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完全無視他們這群曾經(jīng)的散打隊員。
一個個額頭冒著黃豆大小的冷汗,因為太疼了,對方心狠手辣,每一擊的力度都直接造成了傷害。
就算他們尚未退役,處于自己的巔峰期,都不可能是此人的對手。
所有的人,包括馬臉壯漢,或斷手或斷腳,這匪夷所思的結(jié)局就在不到兩分鐘內(nèi)發(fā)生了。
“別嚷嚷,再叫的話我就要下黑手了。”薛謙的話依然溫柔,可現(xiàn)在,他的每一句話都像魔鬼的宣言,讓這幫曾經(jīng)的散打隊員立刻順從。
一個個咬著牙關(guān),強忍著疼痛,沒人敢出聲。
作為老大的馬臉壯漢,他的右肘被薛謙一掌打斷裂,如今只能抱著,不敢稍有異動。
對方太狠了,根本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一邊揣摩著薛謙的身份,一邊大汗淋漓,盡管作為一個散打隊員,受傷是家常便飯。
但是斷骨頭的傷害可不輕,如果不及時醫(yī)治,甚至可能會殘廢。
薛謙的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你剛才說什么,臉很長的老大同志,你說要用刀毀我的容,對吧,我沒聽錯吧!”
馬臉壯漢臉色更白了,對方的身手只能用恐怖來形容,自己人明目張膽地暗算他,被殺了都不冤枉。
宋天林那混蛋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招惹的是什么人。
看著笑瞇瞇的薛謙,馬臉壯漢心墜深淵。
如果沒
一個交代,說不定自己這幫人就會遭到滅頂之災(zāi),將他們?nèi)看蚬钦郏@是重傷害,但此人有恃無恐,他們肯定得罪不起。
富二代宋天林恐怕自身難保。
咬了咬牙,馬臉壯漢豁出去,未受傷的左手拎起一瓶白酒,在大理石桌面上一敲,就剩下半個瓶子帶著鋒利的切口。
他用力往臉上一按,然后再一拉,左邊臉立刻血肉模糊。
“好,很好,夠狠,我喜歡。”馬臉壯漢拿著半個瓶子自己毀容,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對于這種狠人,薛謙有點欣賞。
“行,那你的事就過去了,你們幾個,一人一瓶一千毫升的xo,這可是28000,別把宋天林的好意浪費了。”薛謙不理會馬臉壯漢,指了指桌面打開的洋酒,讓地面上的小混混自己灌酒。
薛謙雖然臉上一直都是笑容,但誰敢不聽從他的話?
自己老大毀容了,此人就放過了老大,也就是說,喝了酒,有可能能把事情了結(jié)。
而且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只是斷了手的混混,趕緊從桌子上把洋酒拿了下來遞給斷腿走不了路的,自己也拿了一瓶灌了起來。
呱嘟!
如果是平時,昂貴的洋酒是他們這些小混混夢寐以求的,但如今仿佛毒藥一般,大家英勇就義。
直到一千毫升的洋酒灌入肚中,人人像關(guān)公一樣。
薛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著臉上還在滴血的馬臉壯漢說道:“暫時先這樣了,你們先去看醫(yī)生吧!我知道誰是罪魁禍?zhǔn)祝銈冸x開這里就幫我打個電話,叫宋天林到停車場來。”
薛謙說完,笑瞇瞇地轉(zhuǎn)頭出了房間。
馬臉壯漢等到薛謙離開了房間,看著一個個已經(jīng)有七八分醉意的手下,暗自嘆息了一聲,你扶我,我扶你離開包間,叫那幾個會所的服務(wù)員把斷腿的手下背到車子上,趕緊一起去醫(yī)院。
直覺中,剛才薛謙的一句不想殺人絕對是真的,反過來聽,人家是敢殺人的。
有會所的服務(wù)員幫開車,
到醫(yī)院并沒有難度。
會所和他們以及宋天林都很熟悉,掛賬當(dāng)然沒問題,馬臉壯漢一咬牙,撥通了宋天林的電話,不敢細(xì)說:“有人說在停車場等你,你趕快去一下,我這邊有點事要先走了。”
才說完,馬臉壯漢就關(guān)了手機(jī)。
“怎么回事,到底辦沒辦好,誰在停車場等我?”同學(xué)聚會的包間里,宋天林非常納悶,為了避開嫌疑,他一直沒離開包間。
馬臉壯漢沒頭沒腦的幾句話說完,宋天林重新拔過去,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去停車場看看唄!
宋天林不知道這幫豬朋狗友有沒有完成自己交給的任務(wù),莫非有什么變故,帶著疑惑,他快步前往停車場。
“奇怪了,誰在這里等我。”宋天林左顧右盼,沒人啊。
他貼著車道,四處張望。
停車場內(nèi)幾個攝像頭的死角處,薛謙臉色冰冷地站在那里。
他的手里有一顆小石頭。
轟隆隆的跑車聲音響起,宋天林貼著車輛轉(zhuǎn)彎處的柱子站住,這里很安全。
可是,當(dāng)一輛名貴的限量版法拉利響著喇叭拐過彎來的時候,一股巨力傳來,撞到了宋天林的小腿處,他一個趔趄,不由自主身子往前傾,倒在了法拉利的車頭前。
駕駛法拉利的車主連忙剎車,盡管在停車場,依然有四五十公里時速的法拉利沖撞的力度不小,直接將宋天林撞出六七米,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直到一口鮮血吐出,這才暈死過去。
“搞什么,碰瓷啊,站在柱子后面突然倒下來……”開法拉利的年輕男子和旁邊的女伴對視了一眼。
絕對是碰瓷。
“居然敢跟老子玩碰瓷,你行的,夠狠。”看到地面上嘴角還淌著血的,生死不知的宋天林,年輕男子趕緊報警。
看著這一幕,薛謙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他很快重新出現(xiàn)在了聚會的包間。
停車場里一陣騷動。
貌似碰瓷的事件在會所里很快就傳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