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做薛謙,和哈迪斯的這個中文名字合并到一起豈不是成了謙虛的意思,要是讓不知道內情的人知道了,那還不以為他們兩個人之間有著什么不能夠見人的關系呢。
當然這只是薛謙心中的想法,現在的他還是面帶著微笑的看著哈迪斯,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們也很高興認識哈迪斯小姐,這樣吧,既然我們認識了,那么我就做個東,請哈迪斯小姐喝兩杯,不知道您會不會拒絕?”雖然心里面很是想要把眼前這個美女摟在懷里面,可是薩德還是用很紳士的語氣說道。
“可以,只不過這樣就太麻煩薩德先生了。”哈迪斯說完話,眼睛卻是朝著薛謙看了一眼,尤其是在他手中提著的紅酒瓶哪里看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絲嘲諷的神色。
薛謙好像是沒有看到哈迪斯看著自己的目光,在乘著說道和哈迪斯在哪里虛偽的謙虛著的時候,他叫過來了一個服務員,讓她幫忙把自己的紅酒瓶先寄存了起來,要是等會兒喝酒的時候,哈迪斯突然 想要喝這一瓶紅酒,那薛謙豈不是有些太吃虧了。
雖然這里是酒吧,但是也有好多的豪華包廂,只要是有錢,在這里可以享受到任何的服務,而薩德先生為了得到哈迪斯小姐的好影響,大手一揮,要了一個超級豪華的包廂。
四個人走進了這個超級豪華的包廂里面以后,雖然都是建國大世面的人,可是對這里的裝修還是很吃了一驚,對薩德花了一筆可以說是天文數字的錢,也覺得很是劃算。
這一晚上,四個人竟然在這包廂喝了一晚上的酒,當然由于戰線拉得過長,加上期間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所以四個人竟然都是沒有喝醉。
早上八點多鐘的時候,薛謙接到了黃埔云打來的電話,接通了以后,薛謙還沒有說話呢,黃埔云就直接的問道:“薛謙,你昨晚上為什么不回來?也不知
道打個電話?”
聽到黃埔云的問話,薛謙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么這個丫頭說話的時候,不僅僅是帶著濃濃的火藥味道,同時還帶著濃濃的醋意。
薛謙看了一眼正在和薩德聊得高興的哈迪斯,她雖然是在和薩德聊著天。可是薛謙總是覺得她的臉上好像是帶著一絲嘲諷的神色。
“我和薩德先生在一起,太晚了就沒有給你們打電話。”薛謙心里面雖然是有些驚訝,可是還是給黃埔云解釋道。
“是嗎?你那時候回來,我開車去接你。”聽到薛謙的話,黃埔云的語氣這才變得有些溫柔的說道。
“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吧。”薛謙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他可是不知道黃埔云現在就在這家酒店的附近,她正坐在車里面咬牙切齒的在詛咒著薛謙,詛咒他一輩子都是單身狗,永遠找不到女朋友。
黃埔云這樣早找薛謙是因為黃埔無恨昨天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薛謙在和薩德見面的時候,她最好也是在場,而且 還讓黃埔云扮演薛謙情人的角色,在關鍵的時候要把情人這個角色扮演好。
雖然是不敢違抗自己爺爺的命令,可是黃埔云心中卻是充滿了怒火,讓姑奶奶給薛謙當情人,而且還要在緊要關頭把情人這個角色表演好,這簡直是讓自己找上去給薛謙占便宜,想到這里,黃埔云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心中的怒火發泄到了薛謙身上。
可憐的薛謙根本是不知道自己被黃埔云給詛咒了,現在的他還是繼續和薩德以及兩個美女喝著酒,聊著天,這日子簡直是太愜意了。
可惜的是再好的聚會也是要散的,四個人從包廂里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了,本來按照薩德的意思,還要繼續請薛謙和哈迪斯去吃一頓豐盛的早餐,可是被兩個人拒絕了,于是四個人坐到了電梯上,準備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間去。
在電梯
里面的時候,哈迪斯很自然的挽住了薛謙的胳膊,那樣子就好像他們是一對情侶一樣,這讓站在一邊的薩德的眼睛中流露出了一股嫉妒的神色。
當電梯到了十八樓,薛謙和哈迪斯兩個人下了電梯,電梯繼續上升的時候,薩德這才對著站在自己身邊,一句話也沒有說的薛姣姣問道:“瑪麗小姐,你覺得這個薛謙和那個哈迪斯會不會為我們黑暗議會服務?”
“大名鼎鼎的戰神和冥王聚在一起,要是他們加入到了我們黑暗議會,估計真的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不過他們想要做什么我倒是很期待。”薛姣姣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有一些猙獰了,只不過現在的她哪里還有薩德的助理的樣子,看她的樣子,薩德就好像是她的助手一樣。
薛謙現在的心情可以說用痛并且享受著來形容,因為在下了電梯以后,哈迪斯的手還是挽著他的胳膊,并且她的身體也是很親密的和薛謙的身體貼在一起,這倒是讓薛謙感覺到了她身體那種驚人的彈性。
外人在看到薛謙的時候,臉上流出的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神色,可是誰又知道,哈迪斯的兩根手指頭掐住了薛謙胳膊上的一塊肉,這也使得薛謙感受到了痛并快樂著的感覺。
終于是到了哈迪斯居住的房間門口,當她把學前的胳膊放開了以后,薛謙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心中還有一絲絲不舍的想法。
可是這種想法只是轉瞬即逝,就在哈迪斯邀請他進到房間里面去的時候,他立刻是堅決的拒絕了,轉身快步離開了這里,由于走的太慌亂,以至于他差一點自己把自己絆倒在地上。
在薛謙的身后,響起了哈迪斯愉快的笑聲,可是他根本是沒有回頭,當上到了下降的電梯上的時候,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薛謙先來到了酒吧把自己的紅酒瓶取上,這才給黃埔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現在要離開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