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白可卿不相信那樣的事。一個枯死的蓮蓬怎么可能開出花?不對,枯死的蓮蓬?那蓮蓬不是枯死的!它還是青綠色的,明顯是有著無盡生機的!但是,看看四周的蓮蓬,都是枯死的,為什么唯獨有一個是青綠色的呢?
“寧凡,這都是你做到的?”發現如此奇妙的事,白可卿相信除了寧凡,沒有第二個人做得到。
池塘本死寂一片,那些蓮花都是枯死的。或許挖出的蓮藕會很不錯,但是再次開花,那就實在是匪夷所思了。能做到這個,肯定少不了枯木逢春的力量。
但是,白可卿不相信寧凡能做到那個地步。寧凡的力量她還是清楚的,讓蓮蓬重得生機或許能辦到,可是要讓蓮蓬重得生機后又開花,寧凡可沒有到達這個境界。否則,那豈不是鐵樹開花的境界?
難道寧凡到了這個境界?
白可卿不由大喜,看著寧凡激動問道:“寧凡,你、你悟到了鐵樹開花?”
這實在是太驚人了。寧凡真是個武學奇才,也是上天眷顧的嬌子!否則怎么會有如此機緣和領悟天賦呢?
她很高興,替寧凡高興也替自己高興。這個強大的男人,是自己的!
然而在她如此激動的時候,寧凡直接潑了她冷水,說道:“我沒有悟到鐵樹開花,那蓮蓬開花,也不是我做到的。”
“啊?”白可卿一呆,然后神色黯然下來,非常不高興,好像比寧凡這個急需鐵樹開花的人還要難過。
她看著寧凡無比可惜地說道:“那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是怎么回事?”
寧凡笑了笑,然后看著池塘中那些嬉戲的金魚,說道:“是那些金魚讓蓮蓬開花的。”
“金魚?”白可卿一愣,看著池塘里的金魚疑惑。
寧凡把白可卿拉過來,一只手摸了上去。白可卿一驚,“呀!”地哼一聲,對著他就罵道:“你、你干嘛?不要在這里使壞!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好色了。”
“……”
寧凡覺得這女人的思想很怪異,說道:“為什么你是首先覺得我好色,而不是感覺我的手怎么那么冰?”
“我無語了,你就是這樣一直帶著批判的眼光看我的吧?到底是不是我女人,有沒有想過好好服侍我,聽我的話啊?”寧凡頗有怨氣。
白可卿無視了他的抱怨。如果她不聽話,怎么會愿意跟寧凡在床上做一些羞恥的動作呢。她倒是在意起了寧凡說手很冰的話。寧凡的手就摸在她身上,而且是摸在了肌膚上,她這才“啊呀”地一聲反應過來,趕緊把寧凡的手抓了出來。
寧凡瞥了一眼她,哼道:“你是在賣萌么?”
“別廢話!”白可卿很懊惱,哼道:“快說剛才發生了什么事。那蓮蓬怎么變綠了,又怎么開花了,你又為什么說是金魚讓蓮蓬開花的?”
“你讓我的手伸到你身子里取暖我就告訴你。”寧凡瞇起眼睛看白可卿,提出的要求十分惡劣。
他的手那么冰,跟冰棍似的。在冬天里放到身子里去,誰會同意這么蠢的事啊?
白可卿當即就掐他的腰表示生氣了。
可是他突然壞笑了起來,說道:“可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是想占你的便宜呢。你是我女人,和你這樣又怎么啦?有些事情,不都這樣親密的么?”
白可卿愣了愣,然后臉色有些紅潤,微微低下了頭。她覺得寧凡說得很有道理,不管是好不好色,情侶間多少都會干點這種事。
然后她就像個小媳婦似的,帶著委屈地順從,輕聲哼道:“那、那你不許摸得太厲害,還是在外面呢。”
“……”
有時候寧凡真的懷疑,這些女人的智商是不是經常會突然地往下掉的?
自己剛才都是開玩笑的難道白可卿看不出來?
“你、你摸不摸呀?”這時白可卿倒是催了寧凡,她認真起來了。對于和寧凡的親密,她想認真些對待。
寧凡心情很復雜。
然后他懷著一點點的罪惡感以及愧疚感,從開玩笑轉為正經,說道:“手太冰了,舍不得凍到你,等我暖和一些先。”
“沒、沒關系,我……我可以忍住的。”白可卿立馬咬唇哼道,她說這些話也是需要莫大勇氣的。
寧凡沉默。一個玩笑鬧到這個地步也是夠了……生活真是一片驚奇。
既然白可卿這么說,他懶得客氣了。把手放到了白可卿身子上取暖,說親熱也行。畢竟都做了,難道還真是取暖那么簡單啊。然后他動作了些,白可卿比較敏感,就忍不住哼些聲音出來。
“我跟你說說剛才的事。”寧凡沒有做太大尺度的事,待白可卿靠入他懷中后,說道:“那綠色的蓮蓬確實是我注入枯木逢春的力量而變化的。我的手之所以會這么冰,就是長時間滯留在外導致的。你不知道剛才我注了多少力量到蓮蓬里去,我都快要透支了。”
“那你有沒有事?”白可卿擔憂地問道。
寧凡搖搖頭,說道:“沒什么關系,只是有些失望。我以為能讓蓮蓬開花,可是沒有辦到。現在蓮蓬開花了,靠的并非是我的力量。而是那金魚。其實,對于這池塘而言,給予了它最大生機的,不是人,而是本就生活在它里面的魚。如果是在夏日,有蓮花的時候,蓮花也會比較突出的。”
白可卿聽得有些茫然。寧凡說這些,是想說人的生機比不過那些魚的生機?
寧凡笑了笑,知道白可卿的迷惑,說道:“我想說的是,生機是萬物的生機,而不僅僅是人的生機。以前我對于生機的理解,太過于注重人了。哪怕想到其他的生機,最后也是放到了人的身上。這么做的話,無疑是讓生機變得狹隘。”
“你很善良。”白可卿別的不懂,但認為寧凡真的很善良,淺笑著說道。她很高興,寧凡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覺得自己沒有選錯男人。
寧凡撫了撫她垂到身上的長發,說道:“我一直都很善良啊,只是被人抹黑說是惡。好在你明白我,呆在我身邊支持我。以后你也要這樣,明白嗎?”
“嗯。”白可卿乖乖點頭,心里很高興。
寧凡再指向池塘里的金魚,說道:“我本無法讓蓮蓬開花,但它深得那些金魚的喜歡,然后那些金魚就給了它生機。然后金魚、蓮蓬,以及池塘形成一個整體。這個時候,這個整體的力量就非常巨大,生機也異常強大。再配合枯木逢春的力量,蓮蓬新生,開了花。”
給白可卿解釋著這些,寧凡心情很不錯。他認識到了以前的一些不足,這個認識對他而言意義非凡。因為他有了突破鐵樹開花的思緒。
生機不是一個人的生機,也不是某物的生機,而
是萬物的生機,一切生命體的生機。哪怕是那渺小的螻蟻,都有著無盡的生機。只要生機連在一起,形成一個生態圈,那生機的力量就會如奇跡一般。
比如讓鐵樹開花!
白可卿看寧凡高興,心中也是欣喜,說道:“這對領悟鐵樹開花有作用嗎?我……”
她有些話想對寧凡說。
“什么事?”寧凡笑著問道。
她頓了頓,然后大膽道:“我希望你能贏了三爺爺,讓我們之間不再有任何的阻攔和非議。我……想嫁給你了。再過不久你就要回燕京了。然后離新年也不遠了。到時候我可能不會跟著你出去的。我留在村里跟爸媽過年。所以我想在那之前和你結了婚,也算了我的心事。”
寧凡怔了怔,沒想到白可卿這么著急這個事。他還以為等來年再說這個事。或者是,他想等和林玉璞的事解決后再辦這個事。
不過白可卿要辦這個事也不是不行。他和白可卿結婚,是在村子里。這個村子保守傳統著呢,對外面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畢竟在這里不需要去民政局領證,只需要老祖宗見證一下就行了。
“好。”寧凡答應了白可卿。這件事不管怎么說,都是委屈白可卿的。她這樣身份的一個女人,辦婚宴也只是單方面,只是在村里拿個名義,在外面什么都沒有。
白可卿很高興,說道:“謝謝。”
“以后不許再這樣客氣。”寧凡捏了一把白可卿的手,說道:“我虧欠你太多,現在是這樣,以后可能還會更多,真的很對不起。可是,我還是想你能接受,而且永遠支持我。我的要求是有些過分的。”
白可卿看著他淺笑,抹了抹眼睛,說道:“沒關系的。愛過一次就滿足,能愛一輩子死了也愿意。”
“真像個古代女孩說的話。”寧凡輕笑。
白可卿抱緊一些他,說道:“我想回家。”
寧凡愣了愣,然后看著她淺笑,說道:“好。”
“雖然我剛才透支了不少力氣,但還是能夠讓你滿意的。”寧凡又補充了一句。
白可卿臉色就紅得不行,掐了一把寧凡的腰,哼道:“回去讓我看看就知道,跟你說些話,讓我都想不知羞恥了。”
兩人回了家,白可卿大膽了一回,寧凡心情不錯,摸到了領悟鐵樹開花的門路。兩人在池塘邊上生起的濃情,到了家中就可以盡情地釋放。
“以前我都矜持在床上,這次隨你喜好呢。”白可卿被寧凡壓在身下,咬唇嬌哼道。
寧凡就翻了翻白眼,哼道:“你意思是我平常會有些特殊的愛好是不是?”
“你說過會讓我滿意的,我今晚不想矜持。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看著辦吧!”白可卿有些懊惱地哼道。
“……”
寧凡就沒有矜持。然后白可卿覺得好羞恥,她懷疑自己忍不住的嬌哼聲都被別人聽到了。
算得上是一次在成親前的瘋狂。他們決定了,等和鐵三樹一戰后就在村里成親。成親之前,白可卿留在村子,寧凡回去燕京。這里面有一個明著的分離,所以白可卿才不怕羞恥和寧凡嘗試更多的歡愉。
很快三天后,關帝村往常人們習武的偃月山上,寧凡和鐵三樹的一戰開始了。
與此同時,空左堂和烏啟江針對寧凡的行動,也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