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王,母王,母王回神了!”看著還在傻笑中的母王,無奈的嘆了口氣,大聲的叫醒母王。
“啊?呃,哦,凝兒什么事?”回過神的母王,呆呆的問道。
“什么事?母王,你聽說王妃爹爹又有了小寶寶開始,就在那傻笑,叫你都聽不到,還問我什么事?”我沒好氣的說道。
“呃……呵呵,凝兒是母王不好,凝兒不生氣哦。”母王陪著笑臉、很狗腿的哄著我。
“凝兒并沒有生氣,母王,麻煩您注意一下形象?!蔽覈@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魔星看著這樣的母王,心里偷笑。
“嘿嘿,自家人隨意點就好,不是嗎?對了凝兒,你是怎么知道你父妃懷孕的事的?那段時間,你應該還在飛雪國吧?”冷靜下來的母王,突然想到了什么,認真的問道。
“說的沒錯,我的確在飛雪國,不過,王府里有我的人一直暗中保護著,所以,就算我不在,消息也會第一時間報給我?!焙翢o隱瞞的說道。
“原來如此,早在知道你的實力的時候,我就該知道的,還真是多此一問,不過,這下我應該暫時放心了,有凝兒的人在,城兒應該不會有事?!蹦竿醯恼f道。
“嗯,凝兒說過,會保護自己的親人,母王不必擔心。”漫不經心的說道,只是眼中有著讓人信服的鑒定。
“嗯,母王相信凝兒會做到的?!?
“好了,母王,該說正事了,母王來找我到底為了何事?”突然把話題轉回了正軌,淡淡的問道。
“嗯?哦,原本母王來找你,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該回去了?!蹦竿跽f道。
“回去?落霞嗎?母王想回去了嗎?”看著母王,淡淡問著。
“嗯,來這里不算路上的行程,也已經近半月了,這畢竟是人家的地方,還是早點回去的好,況且你父妃現在還有了身孕,我們更應該早些回去?!蹦竿醢櫭颊f道。
“是啊,凝兒也很想念王妃爹爹呢,就早些回去吧。”我淡淡的說道。
“嗯,只是,想要回去恐怕沒那么容易,剛剛跟鴻雪商量了一下,為防外一,我們在做了最壞的打算?!?
“想要硬闖嗎?”肯定的問道。
“嗯,上官琉璃不會就這么輕放我們離開的,原本是沒有幾分勝算的,不過,以凝兒已經你的那些手下的本事,相信就算硬闖想要全身而退也并非難事。”母王猶豫的說道。
“那樣的話,死傷就不可避免了,而且,太麻煩了。”淡淡的否定了母王的想法。
“麻煩?凝兒,你是有更好的方法嗎?”母王眼露jing光的問道。
“嗯,交給凝兒吧,母王只管好好休息養jing蓄銳就好。”我自信的說道。
“凝兒,可以嗎?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呢?要不要母王幫忙?”母王擔憂的問道。
“不需要,而且也不需要這邊的人動手,只需要一個命令,而母王,您要做的就是相信凝兒就好?!敝滥竿跏窃趽奈业陌参?,于是自信的說道。
“母王是相信凝兒的,只是凝兒到底想怎么做,母王很好奇?!蹦竿蹀D換了問話的方式,狡猾的說道。
“呵呵,母王,你說,要是一夜之間整個琉璃朝廷只剩下那個女皇,會不會很好玩呢?”輕描淡寫的說道,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不妥。
“一夜之間只剩下女皇一人?凝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這怎么可能?”母王不是一般的驚訝,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為什么不可能?明天,明天上官琉璃就會焦頭爛額了呢,影衛癱瘓,所有的朝中大臣一夜之間患了怪病,宮中的御林軍也不知怎么回事,大部分都吃壞了肚子,哎呀呀,女皇還真是可憐啊,一定很苦惱吧,呵呵呵……”自顧自的說著,身上的惡魔本質bao露無遺,卻沒有覺,母王的神情已經變得慘白。
“凝兒,你……”好可怕,母王卻沒有說出口,呆呆的站在那里。
“唉,母王,您累了,去休息吧?!笨粗竿跹壑袥]來的急掩藏的恐懼嘆了口氣,恢復了從前的冷漠,淡淡的說道。
“凝兒,我……”
“母王,您什么都不需要解釋,凝兒明白的,去休息吧,過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贝驍嗔四竿跸胍忉尩脑捳Z,淡淡的說道。
“好吧,那母王就先去休息了,凝兒你也不要太累了,要注意自己的身ti。”看著我如以前一樣冷漠的神情,母王不再說什么,囑咐了兩句,就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離開了。
“唉……”看著母王離去的身影,回想著剛剛母王眼中的恐懼,重重的嘆了口氣。
“主人不必在意,云王爺雖然不凡,而且是主人這一世的母親,可畢竟還是人類,脆弱的人類是沒有辦法抵抗您身上的魔力的?!笨粗呀涬x去的母王,魔星小心的施了一層結界,才輕輕的開口說道,只是這次沒有變回人形,而是以雪獅的形態在與我說話。
“星,本尊明白你想說什么,沒關系的,雖然本尊很喜歡人類之間那份親情的羈絆,不過本尊也明白,人類是不會完全接受魔的,我們太過于強大了,會讓他們感到恐慌畏懼,所以,一切隨緣吧,本尊不會強求,只是,這份羈絆會持續到何時呢?也許很快就到盡頭了吧?!毖鐾菁梗恼f道,卻像是在自言自語。
“主人,您的強大即使是六界的強者聚,也會感到恐慌,所以不管您再怎么隱藏,那天生的魔界之主的氣息,依然可以震懾天地,不過,可以感覺得到,云王爺是真的關心您?!蹦前参恐摇?
“嗯,好了不說這些了,星,那件就交給你去辦了?!泵鏌o表情的臉上依然冷冷的,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主人,今晚我就去辦,只是,那些人是要抹殺嗎?”魔星不確定的詢問道。
“不需要,都不過是些普通而且沒用的人,只要讓她們十天半月下染上怪病,不了床就好?!陛p描淡寫的說道。
“是,星明白了?!?
“哦,對了,朝中大臣里有我們的人,打好招呼,小心處理,這是她們的資料?!笔州p輕一指,一道白光沖進魔星的腦海里,不過是用簡單的法力將資料傳給了他。
“是,主人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嗯,你辦事,本尊放心。”淡淡的說著,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自語道,“也不知道月他們玩兒的怎么樣了,那位客人,不,應該是這里的主人的奴仆,有沒有失望呢?呵呵呵……”
“呵呵,說的也是,跟在月他們的身后,看著他們玩,自己卻不知道早已經被現,還要掩掩藏藏,被耍了都不知道,這就是人類,就算再怎么強,對我們也都是脆弱的?!蹦禽p蔑的說道。
“嗯,的確呢,呵呵呵……”淡淡的說著,邪魅的笑容再次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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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到了第二日
“砰!”御書房里傳來了憤怒的拍桌子的聲音。
“你說什么?所有的大臣一夜之間都染了怪病,臥床不起?”上官琉璃既憤怒又驚訝,似是不信般的陰冷的說道。
“回皇上,據前去診治的大夫說,患的都是同一種病,而且此病前所未見,又不是瘟疫,沒有傳染性,只是,因為從未見過,所以無從醫治?!鼻皝矸A報的侍衛戰戰兢兢的把話說完,早已是汗流浹背。
“什么?無從醫治?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上官琉璃已經被激怒了,臉色陰冷的怕人。
“啟稟皇上,不好了?!本驮谶@個當口,不知是哪沒長眼的,又跑了進來火上澆油?!?
“豈有此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正有火沒出的上官琉璃,一下怒吼了起來,震得整個皇城都顫了一下。
“是,是,屬下該死,請皇上恕罪……”后進來的侍衛嚇的一抖,險些沒尿出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行了,沒用的東西,說,到底何事?!鄙瞎倭鹆妷号?,冷冷的說道。
“是,回皇上,皇城內大部分御林軍不知為何,都吃壞了肚子,現在差不多都已經虛tuo了。”那侍衛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么,集體吃壞了肚子?”上官琉璃一驚,不敢置信的重復道。
“是的?!?
“可叫軍醫診治過?可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腳?”上官琉璃的聲音更加陰冷。
“是的,軍醫已經診治過了,沒有任何中毒跡象。”那是為肯定的答復。
“沒有中毒?”上官琉璃開始冷靜下來,靜靜的思考著,半晌,才對著那兩個就快被嚇窒息的侍衛冷冷的說道,“你們下去吧,傳朕口諭,此事不得對外宣揚,走漏消息者,殺無赦!”
“是!”兩名侍衛答完,忙如獲大赦般的逃走了。
看著已經走遠的兩人,上官琉璃冷冷一哼,轉身走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在墻上mo索一陣,停在一處,有節奏的敲了幾下,“哄”一聲,原本無縫的墻壁上出現了一道暗門,上官琉璃走了進去,暗門又自行關閉了,墻壁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回來了!有什么動靜?”上官琉璃陰冷的聲音。
“宮中的落云母女沒有任何異常,落雪凝的那些手下在宮外整整玩了兩天,也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一個黑衣人一閃而現,平板的說道。
“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難道是真猜錯了?”上官琉璃皺著眉頭自語道。
“還有一個壞消息?!鄙瞎倭鹆д谒伎奸g,黑衣人又平板的說了一句。
“壞消息?”上官琉璃深皺著眉頭,不悅的道。
“是的,所有影衛一夜之間全部中了劇毒,雖然沒死卻都不省人事了。”黑衣人公式化的說道。
“所有影衛全都身中劇毒?”上官琉璃一下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喃喃的自語著,“怎么可能?為什么會這樣?到底生了什么事?”
“主子,您沒事吧?”黑衣人小心的問道。
“沒事?怎么會沒事?一夜之間,僅僅一夜之間,滿朝文武大臣全都得了怪病,群醫束手無策,朕的御林軍集體吃壞了肚子,現在連影衛都身中劇毒,你說,朕怎么會沒事?”上官琉璃徹底震怒了,瘋狂的怒吼著,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打翻在地,雙目赤紅,就像從地獄里逃出來的惡鬼,想要瘋狂的報復一切。
“主子,屬下覺得這件事應該和那個孩子有關?!甭牭缴瞎倭鹆дf完,黑衣人心下一驚,思索一陣,認真的說道。
“那孩子?落雪凝?你不是說落云母女沒有任何異常嗎?”上官琉璃陰冷的問道,眼中噴著火焰。
“依照監視所得來的情報,的確如此,只不過……”黑衣人略一猶豫,不知該不該講。
“不過什么?快說?!鄙瞎倭鹆陨岳潇o了一點,坐直了身子,冷冷的喝道。
“屬下接到命令的當夜,前去監視之時,落雪凝的四名侍衛守在她的門外一夜,在房頂偷看之時,奇怪的是屋內竟有一片霧氣,什么都看不到,直到第二天落云前去探望,濃霧才散去,屬下聽說過那孩子武功不弱,一直以為那是她在練什么武功,那霧氣是從她體內散出來的,因為,江湖上卻有傳言,當武功練到一定境界的時候,身ti里就會產生變化,將全身的功力全部逼出體外,形成那樣的濃霧,再收回體內,這樣有助于修為,不過,現在想來,這里邊定有蹊蹺?!焙谝氯死溥M的分析道。
“有這種事?你的意思是她們用了什么方法弄出了濃霧,來掩飾行蹤?”上官琉璃不確定的問道。
“確實有這種可能,落雪凝懂得醫術,而且十分jing湛,那么對于藥物自然十分熟悉,如果是利用了什么藥物也未可知?!?
“也就是說,你的行蹤bao露了?”
“屬下確實有這樣的感覺,因為,昨天跟蹤她那幾個手下的時候,其中那個一頭銀的男子,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我藏身的地方,當時就有所懷疑,現在想來,應該可以確認了。”黑衣人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