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驅車來到SH市最大的百貨公司,柳無情讓導購小姐陪同白姍姍去挑選,自己則在車上等候。
四十余分鐘后。。。。。。。。
M易美的半透明襯衫洋裝,K瑞茜的手提包,GB香香兒的長外套,TBCLED的高跟鞋,情系海拉蒂的白玉手鐲以及藍色幻想的紅鉆耳環,白姍姍看著穿戴這一身的鏡中人影,簡直不敢相信那就是她自己。
她沒想到導購小姐還真能選,而且,還將自己打扮得像個名牌展示架似的,這一身昂貴的行頭,讓她連走路都怕一不小心刮壞了幾十萬的鞋子,甩掉了幾百萬的耳環、手鐲,弄臟了幾千萬的禮服,更別說是陪柳無情去應酬了,如果可能的話,她寧愿動都不要動,這樣才比較保險。
“白姍姍小姐,你好了嗎?”導購小姐咋更衣室外問話了,“我可以進來了嗎?”
“進來吧!”白姍姍話音剛落,導購小姐便推門而入,發出一聲驚呼——哇,白姍姍小姐,你真美!!!
“謝謝,你的嘴真甜!”白姍姍謙虛的表達。
導購小姐看著她,說道:“我可不是瞎說的,真的很美!!!”
“你再說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啦!”
“嘻嘻……,那我們走吧!估計柳董事長都等急了!”她說著話時,走向白姍姍,拉起她的手,走出了更衣室,踩著大理石地面向外面走去。
靠在車門上,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柳無情,聽聞高跟鞋鞋跟敲擊大理石地面發出的“咯…咯……”聲,他轉移視線,看向百貨公司的大廈門口,當看到導購小姐和白姍姍并肩出現在大門口時,他不由一呆。
柳無情的眼中已經完全忽略了導購小姐存在的意義,他看著白姍姍,眼神中是毫無掩飾的迷戀,一頭長發綁成辮子,盤在頭頂兩側,并飾以珍珠發鏈,只有幾綹青絲垂在發鬢旁,高貴、典雅中又有幾分少女般的嬌俏,一對飛揚而起的娥眉下,長而翹的睫毛將那雙流光溢彩的剪水秋瞳襯托得宛如空山靈雨,微挺的瑤鼻下是弧線絕美的櫻桃紅唇,淡淡唇彩映襯下,更是光彩奪人,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沖動,她的美麗容顏再一次撼動了他的心弦。
外套仍搭在她的臂彎,黑色的仿雪紗禮服,貼身地襯托出她那玲瓏浮凸、啊娜多姿的身段,最是那開胸設計,露出她象牙色的雙肩,鎖骨迷離,胸前一小團粉嫩般的白玉映襯出一道迷人至極地乳溝,放射萬千風采,順那似要裂衣而出的峰巒下是盈盈一握的纖腰,弧線宛如鬼斧神工,禮服下,修長美腿,若隱若現,更是平添幾分媚惑,一雙水晶鞋包裹住那三寸金蓮,雪白肌膚似吹彈可破,瑩瑩玉趾,珠圓玉潤,動人心魄,勾人心魂。
略施淡妝的她,添了幾分平日未見的嬌媚艷氣,但是,卻完全無損她原有
的典雅嫻靜、英挺秀麗、魂牽夢繞的獨特氣質,一點也沒有沾染俗艷之氣。
柳無情回過神來,二人也到了車旁,他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柳先生,她美極了吧!”導購小姐恭維了一聲,“總共是六千七百萬,打折后算六千五百萬!”
柳無情隨手開出支票,冷哼一聲,說道:“你話太多了!”轉身上車時,對白姍姍不冷不熱的說:“可以走了吧!”
白姍姍卻一點兒也不在意柳無情的冷漠,因為他不反駁就是無聲的贊美了,而且自己剛剛出來時,他那最少一秒鐘的呆滯表現得如此淋漓盡致,已經勝過任何贊美的言語了。
白姍姍上車后,柳無情啟動電腦自控系統后,就仔細打量起白姍姍來,此時他的眼中也無任何癡迷或情欲,有多只是平靜和對美好事物的欣賞,白姍姍被他這么盯著,心就猶如驚慌的小鹿,上躥下跳,立刻達到180,被他盯了一刻鐘后,她終于忍不住這種芒刺在背、心慌意亂的感覺,微聲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對勁嗎?”
柳無情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不知道,總覺得少了點什么!”話說完,又仔細的打量著她,上、五分鐘后,他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說:“我說吶,是少了點什么,原來是項鏈。”
“啊!”白姍姍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沒想到他觀察自己半天竟是為了這個!
柳無情眼神一掃,終于被他找到了,他看到街邊上有一家古玩店,招牌是銅雕的,招牌中間還有一個雙手捧腮仰望星空的小天使,表情非常生動、活潑,可愛得有種讓人想把它拆下來帶回家的沖動,他將車停了下來,帶著白姍姍走了進去,店主是位有著很長花白胡子的老人,長得和藹和親,便如圣誕老人一般,見二人進屋,他向二人微笑著點頭致意,柳無情一臉酷酷的表情,當作沒看見,白姍姍卻羞澀地回他一笑。
柳無情自顧自地看著櫥窗里的一些音樂盒和小飾品,希望能找到一條跟白姍姍相搭配的項鏈,他看了一圈后并未發現中意的,正要叫白姍姍走人,卻見白姍姍的視線盯在一個櫥窗上,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那是外圍如葡萄藤糾葛交纏成一個金色的心形空圈,圈里亦系懸著一顆黑色的心形寶石,是一條很別致的項鏈。
白姍姍現在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別進來了,她從未如此的喜歡過一件首飾,想要得不得了,卻知道自己肯定買不起,因為那下面的標價竟然是八億八千八百萬,如此貴重的首飾也不可能叫柳無情買來送給自己,她一輩子都會把這條項鏈當成自己的失物一般掛懷了!
老實說,這條項鏈并不是櫥窗中最顯眼、最亮麗的,但卻是最牽動自己的心,好像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淡淡憂愁從心底升起。
“怎么啦?你喜歡它嗎?”柳無情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她身邊,低沉
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這個……,”白姍姍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她指了指那條項鏈,“我…我可以看一下嗎?”
柳無情微微一笑,正欲說話,旁邊傳來店主親切的聲音——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柳無情指著那條項鏈,示意店主將它拿出來,店主露出慈祥而和藹的笑容,從褲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櫥窗,將項鏈拿出來交到了柳無情手上,柳無情仔細打量了一下,便遞給白姍姍。
白姍姍接過后,越看越喜歡,簡直可以用愛不釋手來形容。
柳無情看著她喜歡的神情,指著她手中的項鏈,說道:“這是發絲珠寶,以頭發加上黃金纏繞、編織而成的,中間那顆黑色的心則是上億年歷史的瑿珀,在強光下,它的顏色還會變。”
白姍姍詫異的看著柳無情,說道:“發絲?真的還是假的,我還以為這些紋路是雕刻出來的呢?”
柳無情聽著她略帶天真的疑惑語氣,竟露出了一絲寵愛的微笑,除了柳思語外,從未對任何人露出過的寵愛笑容,今天,他竟對白姍姍露出了這種笑容,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臉上是這種微笑,他說道:“是真的,在歐洲十七世紀時,人們將發絲排成棺木或墓圖的圖案,鑲成戒指或項鏈等飾物來紀念已死的親朋好友,到十八世紀中葉、十九世紀時則多將發絲編卷或燙成各種圖案粘在背板上,再把它鑲成胸針、鏈墜,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種款式。”
白姍姍沒想到柳無情竟然如此博學多才,對這些飾物有如此深的了解,不過她可沒那么容易相信,她轉過身,向店主問道:“老爺爺,他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有如此悠遠嗎?”
店主和藹的一笑,說道:“的確是真的,不過這位少爺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這種首飾的寓意,瑿珀是蜜蠟的一種,蜜蠟象征永恒的愛侶,所以,在十八世紀、十九世紀時,這種首飾就代表著情愛纏綿、生生死死永不分離,長相伴隨的情意。”
“那么說,這條項鏈可能是一對戀人的定情之物啰?”白姍姍已經忘了自己是否買得起的問題,只對這浪漫而別致的項鏈越來越喜歡了。
店主笑瞇了眼,說道:“不是‘可能’,它的確是一位貴族贈與所愛女子的定情之物,這項鏈墜子上的頭發便是他們二人的。”
白姍姍也不管店主是不是在編故事引起她的購買欲,但的確吸引了她的好奇心,于是問道:“那結果呢?他們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了嗎?”
店主嘆了一口氣,正欲說話,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好啦!不要說啦!
柳無情可謂氣炸了肺,這個臭丫頭不但不相信他說的話,而且和別人一聊上,便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忘了還要陪他去參加宴會,見兩人還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他只好出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