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祖是自己作死找不到媳婦兒,那麼孫宏就是身有殘疾又頭腦不清楚,時不時抽個羊角風,才導致他娶不到媳婦兒。
孫家娶媳婦兒那是真的難,就算兒子再醜再不成器,孫家老兩口心裡還是盼著抱孫子,所以費盡了心思,終於給兒子換來了個媳婦兒。
雖然劉春花不太漂亮,但在孫家人眼裡,以後能生孩子能照顧孫宏就行,免得他們百年之後,兒子沒個人照顧。
劉春花跑了之後,一家人氣的牙癢癢,也到劉家鬧過好幾次,但怎麼也找不到人。
他們也想再給孫宏找一個老婆,但十里八鄉誰不知道他腦子不清楚,打起老婆來往死裡打,孫家又沒什麼錢,除非腦子壞掉了,纔會將女兒推到孫家的火坑裡。
若是孫家有錢,哪怕孫宏是智障,只要彩禮出的高,也會有人願意將女兒嫁過去,但他家又比誰還窮。
換親這種可遇不可求的事兒,他們心裡算著還盼著,卻等不了來第二次。
所以,在聽說劉春花回來的消息後,孫家人立馬拉著親戚朋友,連夜趕到了劉家。
在各種扯皮之後,他們從劉家人口中得知劉春花第二天要到鎮上分戶辦身份證,就乾脆在大楊鎮找了親戚住下,只等著第二天捉人了。
派出所就在眼皮子底下,孫家人照樣氣勢洶洶,沒半點兒收斂的意思。
在他們眼裡,老公收拾媳婦兒,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老婆要是往外跑,那就是把腿打斷也不爲過。
顧曉曉前面走,四個保鏢戴著墨鏡在後面跟著,孫家人的怨氣在瞧見四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時,往下壓了壓。
他們瞧著自己這邊的人老少不一,真動起來手來,可不一定能佔到好處。
孫宏腦子不清楚,看到顧曉曉後,二話不說像牛犢一樣朝她衝過去,大腳丫子朝她肚子上踹。
顧曉曉將身子輕輕一閃,然後反過來踹他的腿彎,他橫衝直撞的趴到了地上,撞了一鼻子灰,臉也蹭破了。
見兒子吃虧,孫宏媽大聲嚷著:“不得了了,打人了,婆娘打老公了,要人命了呦。”
她這麼一撒潑,圍觀的人就多了,劉父劉母還有劉耀祖在一旁看笑話,臉上還掛著笑。
顧曉曉根本不搭理幾人,直接繼續朝派出所走去,孫家人卻三五個人圍成一個圈兒,攔住了她的去路。
孫宏從地上爬起來,撿起一塊兒磚頭,就朝顧曉曉後腦勺砸去,她腰一彎,磚頭從她頭頂飛過,砸到了孫宏二姑父身上。
對方哎呦了一聲,捂著肚子叫到:“宏子,你砸人看準點兒,砸到我身上了。”
顧曉曉身後的保鏢笑了,他們也是窮地方出來了,奇葩的事兒見多了,但像劉家和孫家如此不要臉的,他們還是覺得新鮮。
要是之前,他們是衝著豐厚的報酬來的,那麼心裡也在爲僱主打抱不平。
這麼一個和善有禮的人,被人動輒打罵,完全不當人看,這放在誰身上能忍下去。
眼看顧曉曉腳步不停,徑直往前走,幾個人伸手就要去攔,面目兇狠猙獰。
四個保鏢上前阻擋,顧曉曉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朝幾個穴位上拍了一下,那人嗷的一聲,抱著胳膊跳了老遠。
旁人看來,顧曉曉就在那人胳膊上打了一下,他就又跳又叫的,像神經病一樣。
只有那個抱著胳膊哀嚎的,知道被她拍那幾下就有多疼,他被打了幾下以後胳膊被折斷,又像是被蠍子蟄了一樣,偏偏外表看沒什麼痕跡。
他又叫又跳的樣子像極了碰瓷,孫家人都以爲他是故意的,根本沒一個人想到他是真的這麼疼。
顧曉曉繼續往前走著另外一個人又伸出了胳膊,她直接扭住對方胳膊,將人朝保鏢懷裡一塞,自個兒朝派出去營業窗口快布走去。
也就七八米不到的路程,顧曉曉硬是走出了過五關斬六將的感覺。
顧曉曉進了屋,孫家人自然不願意,破口大罵著,只將顧曉曉罵的是狗血淋頭。
工作人員終於出來了,直接朝外吼了一聲,再吵都進公安局裡坐著,外面人才消停了會兒。
孫家幾個人跟保鏢磨著,孫宏和父母趁機竄到了顧曉曉正在辦理業務的地方。
她正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將頭髮梳好露出眉毛眼睛拍攝新的身份證照片,孫宏嗷的一嗓子當衆發起了瘋,朝顧曉曉撲去。
孫宏爹媽更是哭天喊地的叫著兒媳婦兒沒良心,嫌棄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混出頭了不願回家。
他們想靠著撒潑,逼顧曉曉和工作人員就範,沒想到直接被人以妨礙公務的理由,驅逐出去了。
在派出所的人來看來,公民享有人身自由是天經地義的,何況無論身份證上還是戶口本上,今天來辦理業務的女青年都顯示的是單身。
他們在鎮上辦公,亂七八糟的事兒見多了,誰知道那些哭著喊著非要把人家認成媳婦兒的,到底懷著什麼齷齪的心思。
業務辦理比顧曉曉想象中還要簡單,對方註銷了她在劉家的戶口,又給她拿了個新戶口本。
嶄新的帶著鋼印的戶口本兒拿在手裡,順利的顧曉曉懷疑自己是真的分戶成功了麼?
爲了早點兒拿到新身份證,顧曉曉特地辦理了加急,選擇了郵寄當時領取身份證,地址寫了她在北京租的房子。
辦完這一切後,顧曉曉神清氣爽,將舊戶口本扔給了劉春花父母,打算即刻返程。
劉耀祖和爸媽傻了眼兒,看著失效的那一頁戶籍信息,又鬧騰了起來。
但這次,顧曉曉可不怕他們鬧,直接無視了幾人,跟保鏢打了聲招呼離開了派出所。
這次回鄉的目地完成了,但想到猖狂的孫家人,還有一次次家暴劉春花,將她打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孫宏,顧曉曉心裡有點兒意不平。
孫家人更加意不平,就算在派出所裡被民警批評教育了一番,出了門後他們仍然一肚子壞水兒。
幾個人一直追到了顧曉曉住的賓館處鬧,導致顧曉曉提前收拾了東西,決定第二天一大早就回縣城。
將東西整理好後,顧曉曉特地從賓館出門吃飯,孫家人就在門口守著,見她出來一個個跟惡狗一樣狂吠著。
孫宏赤紅著眼睛緊跟顧曉曉,毫無徵兆的開始攻擊她,而且專撿要害的地方攻擊。
顧曉曉這兩天對附近的環境也有所瞭解,孫宏堵她,她也不著急,加快了步伐朝她印象中,一個較深的溝壑走去。
孫宏像狗皮膏藥一樣在後面津貼著,然後顧曉曉賣了個破綻,讓死命攻擊她的孫宏用力過猛掉到了溝渠中。
瞧見他摔得頭破血流抱著腿哎呦哎呦的叫著,顧曉嘵冷笑離開。
從始到終,顧曉曉就沒碰過孫宏一個手指頭,大家也都看到了孫宏追著她打,她倉皇逃跑的情景。
所以當孫家人找到了在坑裡摔斷腿磕破腦袋的孫宏,憤憤不平的報警說是顧曉曉將人打傷的時候。
顧曉曉乾脆了當的表示,她在被孫宏追逐的過程中,根本無力還擊,一直在躲避。
同時,顧曉曉也提出懷疑孫宏是精神病,孫家人沒有做好監護責任,導致她的生命財產安全受到威脅。
孫宏受傷的事兒並不複雜,警方做了個簡單的調查,又尋找了目擊者瞭解情況,最終確認孫宏的確是自作自受,跟她沒有關係。
孫家人一百個不服氣,在派出所玩兒起了不要臉,死活訛上了顧曉曉。
結果一家人得被民警好好教育了一番,顧曉曉趁著他們受教育的時候,帶上來時的揹包還有在派出所辦理的臨時身份證,在幾個保鏢的護送下,開始了返回帝都的行程。
此次平安縣之行,一波三折,顧曉曉在充分見識了孫劉兩家的醜惡嘴臉,與其鬥智鬥勇之後,完成了來時的目地打道回府。
回去的機票,顧曉曉打電話讓阿秋幫忙訂了,下了客車之後,顧曉曉給僱傭來的保鏢發了剩下一半酬勞,又給每個人多發了一百的獎金,在他們的千恩萬謝中分開。
當坐上飛機後,顧曉曉終於能夠全面放鬆下來。她對自己這次表現整體還算滿意,但遺憾時間太過倉促,沒能幫劉春花討回公道。
如果不是擔心待久了橫生枝節,顧曉曉一定會好好教訓了劉家和孫家再走。
要不是劉春花當年被強逼換親的證據不足,顧曉曉還真想告劉家和孫家,涉嫌人口買賣和強姦罪。
讓罪犯逍遙法外,對顧曉曉來說是種遺憾,證據的缺失,加深了這個遺憾。
顧曉曉只能立下決心,以後功成名就之時,一定要回來,找到孫劉兩家的痛腳。讓他們在自己的惡性付出代價。
飛機在帝都機場降落時,剛剛上午十一點多,顧曉曉出了機場,一眼就瞧見了左顧右盼並肩站在一起接機的阿秋和明玉。
顧曉曉揹著包朝兩人走去,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阿秋鬆了口氣抓著顧曉曉的手激動的說:“都辦好了麼,這次回去有沒有不順利的地方。”
明玉也睜大了眼睛,充滿關心的說:“阿秋說的對,事兒辦的還順利麼,有沒有受傷?”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一人拽著顧曉曉胳膊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好了好了,你們就放心的,一切都順利,我已經拿到臨時身份證,戶口本也分出去了,接下來只要等新身份證寄過來就行了。”
顧曉曉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被她們無微不至的關懷感動,笑著說明了情況。
明玉和阿秋齊齊哇了一聲,向顧曉曉表示恭喜,提出晚上她們請客,要爲顧曉曉接風洗塵。
兩人一片好心,顧曉曉自然不會辜負。不過這場原本以接風洗塵爲目地的午飯,硬生生被顧曉曉變成了工作餐。
在吃飯過程中,顧曉曉向二人闡明瞭她對新公司的設想和計劃,同時給兩人分派了任務。
顧曉曉之所以急著要辦身份證,爲的就是開辦屬於自己的公司。網遊業正是從無到有百花齊放的發展之際,只要她能抓住這場機遇,絕對可以獲得豐厚的回報。
所以顧曉曉在展望未來時信心滿滿,安排起新公司事務時也得心應手。
阿秋和明玉態度認真負責,沒有因爲繁重的工作叫苦,這倒不是因爲她們對顧曉曉的各項計劃理解有多深刻,而是兩人無條件的盲目的崇拜著信任著顧曉曉。
吃完飯後,顧曉曉甚至沒來得及休息,回到家中就開始處理這幾天積累下來的工作。
還有幾天就要出正月了,阿秋負責在附近租房子同時解決辦公用品問題,明玉則負責跟之前面試通過的人確認上班時間。
如果有人臨時決定不來,那麼明玉還要負責進一步招聘,必須保障新公司開張之後,可以順利發展下去並且發揚光大。
此時遊戲行業還沒到人人都能賺錢的火熱時期,小遊戲公司屬於高淘汰率行業。
所以當顧曉曉在年後提出要辭職自己創業時,當初挖她進公司的伯樂,對她進行了挽留,並且給她分析了當今國內遊戲市場的亂象,小遊戲公司在夾縫中生存的艱難。
爲了留住顧曉曉,鴻蒙科技公司總經理給顧曉曉開出了優厚的工資和待遇,但她十動然拒,仍然堅持要離職。
不過,顧曉曉沒將話說死,主動提出如果鴻蒙公司遇到了技術上的難題,還可以給她打電話,她一定會想辦法一起幫忙解決。
眼看留不住顧曉曉,鴻蒙公司只能忍痛放手。他們勸顧曉曉不要一頭扎進創業洪流中,一方面自然是好意,另一方面也是想要留她在公司。
畢竟,以顧曉曉的技術水平,無論到哪裡都能獨當一面,她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人才。
也正因爲如此,即使顧曉曉堅持要離職,還要創立遊戲類公司,鴻蒙公司依然願意跟她保持著良好聯繫,沒有鬧僵。
(大家不知道陵子今天寫的多辛苦,外面下著雨,特別有節奏感,昨天又一點才睡,今天七點上班,困死了。只能拿冷水,一邊洗臉一邊碼字,寫了三四個小時中間還睡著了。錯別字和病句,明天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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