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米小白點頭,拿出一堆的玉簡,那里面都有她的靈魂印記,道:“尋找到她本人,便直接捏暴玉簡,我會撕裂空間趕去,如果是其他事情而捏暴玉簡那就捏暴那人的頭。”這話說得霸氣則漏,米小白自己也非常滿意。
有了吃靈魂這事情的威懾,又聽米小白如此說,她對面的玄士無一例外的瑟縮了一下身子。
“至于獎勵,就如我剛才說的那般,”米小白給煉器宗留下五十個玉簡,然后道:“你門派留三個,給其他門派送去,與他們的獎勵也是這般,如果想要更豐厚的獎勵,自然也是可以。”
米小白揚著聲音,絕麗的小臉上散發出一股自信的光芒,她說:“如果能與我一起殺了她或者抓住她,獎勵一顆九級丹藥,不過這個,不是玄丹術煉制出來的。”
米小白說前面的話,大家還能沉得住氣,畢竟是拿自己的命去換丹藥,然而在聽見米小白說九級丹藥時,他們都不由得一震,眼睛瞪大,滿是渴望的看著米小白。
米小白扯著唇角,笑得飛揚,很是溫和,沒有一點威脅性可言。
“等會兒你們就冷臉離去即可,這是我允許的,”米小白趾高氣昂,怪不得許多人擺出這副態度,原來是這樣子看人,真的很爽。
易玄收一手,收回結界。
這個時候,在場除了米小白與易玄之外的人才知道,原來他們剛才交談,是開了結界的!
幾位煉器宗的長者們立馬表現出一副有苦難言的回了煉器宗,再次將護宗大陣開啟起來。
那幾人里有那么兩個看起來年輕,然而他眉宇間的風霜之氣已經透露了他們的真實年齡,又怎么可能聽不出米小白話里的深意?
易玄與米小白在原地消失。
“去天易皇朝看一下,好不好?”米小白想到易玄的仇并沒有報,而且不顧自己的事情陪著她,她就替易玄憋屈,所以她一定要去天易皇朝走一趟,讓那些負了易玄的人都看到,易玄不但過得好,而且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好上千倍百倍,甚至修為境階已經高到他們想追,也追不上。
那個所謂的太子,與她一般是從另外一個世界穿來的家伙,真的以為她沒有看出他是想利用她算計她,最后傷害易玄嗎?
這些,米小白都一一記在了心里,她現在要去替易玄將場子找回來!
易玄聽到米小白的話,眉頭忍不住皺了下,被米小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這樣盯著,他不知不覺便答應了:“好。”他就是沒辦法拒絕她。
兩個人快速飛行,朝著天易皇朝的天易國都飛去,兩個人的速度日行千萬米,不過是三天的時間,便已經飛到了天易國都上空。
兩個人并沒有急著落下,而是隱藏身形在空中觀察正文的情況,正文的人騷動得有些過了,有的是興奮有的是悲哀表情多元化。
米小白思索間,扯著易玄直接進入了木珠子空間內,操作著木珠子空氣飛到天易皇朝的皇宮之內。
天易皇帝已經易位,此時在位的是太子易楓,他在殿內與一群老臣一起商量著,如何操練軍隊等等,他名義上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的國土。
而且他出手也不小氣,尤其是在搜繳了萊家族的財產之后,就算國家再無進項,吃個十幾年都沒有問題。
高位上,易楓并非一個人坐著,他身邊還有一個女子與他并排而坐,仿佛在說著那女子與他的地位一般高貴。
易楓會是那種分享地位的人嗎?米小白想到那些日子與易楓的相處,他掩藏得很好,然而她還是發現了,他是那種喜歡一切都抓在手心里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分享自己的東西呢?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女子對他非常有用。
米小白轉頭,就看見易玄眉頭微皺,在沉吟。
她想了想,道:“咦,難道太上皇已經故去了?”她腦子里立馬聯想到“逼宮”,而這種事情,易楓顯然做得出來。
易玄掃了眼米小白,繼續沉思。
“也許是為了沖擊玄圣境階吧,畢竟,他很渴望看到玄尊以上高度究竟是何境階修為,”米小白連忙道,可看易玄的臉依舊冰冷,鷹眸里也不曾有半分波動,可她莫名的就是覺得易玄心里不好受。
“我是十級玄根,自我進入玄圣后,便知玄根的等級有一定的限制了修為的高度,卻也不是百分百的,也有人突破了玄根的等級,進入了比限定更高的境階,”易玄皺眉:“據我所知,天易國太上皇的玄根等級大概在八級,最高只達玄尊,想要破除這個玄根限制,以他的心性……呵……”說到最后,易玄忍不住勾起唇冷冷的嘲諷的笑了一聲。
米小白想到那本書,書里的內容不能說全對,可是有些內容卻是正常的,易玄的母親的確是他親的殺的,原因是母親差點被人奪舍,而他能救母親的辦法就是乘那人還沒有成功之前,殺了自己的母親,這樣母親的靈魂就又能輪回轉世;書上還有說的一件事情也是對的,那就是天易朝的太上皇,也就是易玄的父親,并非出于單純的目的而與易玄母親發生關系的,后來易玄出生了,太上皇看在易玄的面子上假裝恩愛,畢竟是假裝的,又怎么能長久?于是有人陷害奪舍,太上皇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事情就那樣發展下去,順勢將易玄趕離天易皇朝,逼他為能活著而痛苦的生存;不止這些……還有許多許多……
而那個做了一堆不負責任事情的人卻也是易玄的親生父親,他又怎么能好過?盡管他表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依舊是冰冰冷冷的,甚至鷹眸里,也沒有半分波動,然而米小白就是知道,易玄現在的心很難受。
米小白沖過去,用力的摟著易玄的腰。
易玄一震,不解的看著米小白,隨即,他的心一軟再軟,大手也回摟住米小白,他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處,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而他就這樣靜靜的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