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雪腦門上滑下三根又粗又黑的黑線:“成,只要你幫我煉制獸獸丹,我便吻你。”
云清絕就如得了糖吃的小孩,臉上綻開了幸福的花朵兒,如果林若雪排斥他,就不會這樣回答,也就是,林若雪并不討厭他,這太好了。
開心之余,云清絕使拿起林若雪給的藥材去煉制獸獸丹。
獸獸丹只是高級丹藥,對于已經擁有煉制天階丹藥水平的他,還真沒放在眼里,不過一天的時間,便煉制出了一堆的獸獸丹。
“這個獸獸丹,是不是越多越好?”林若雪適時的眨起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問。
云清絕的心,立馬就被林若雪萌到了,下意識的點點頭,道:“小金猴能多吃些,不過也只是比其他的妖獸多一千枚。”
林若雪得到滿意的答案,接過那放有三百枚獸獸丹的類似大糖果瓶的玉瓶,將其收進乾坤手鐲之內,便決定再弄出一千七百份的獸獸丹的藥材,讓云清絕煉制。
“我已經煉制出來了,吻……”云清絕有些迫切的看著林若雪,巴巴的,雙眼放著亮亮的光芒。
林若雪沖云清絕微微一笑,道:“沒問題啊,不過我當初可沒有說,你要煉制出多少獸獸丹才能達成交易,我現在決定了,你不要再煉制出一千七百顆,我們兩之間的交易,才能達成。”
“……”云清絕帶著點小小哀怨的看著林若雪,滿心期盼,結果得到這句話,他就如小肩一般低垂腦袋,道:“好。”
其實以云清絕的聰明,又怎么可能沒有想到林若雪為什么那么毫不猶豫的答應交換條件,又是為什么剛才一臉無辜的樣子,他其實也是想滿足林若雪所有要求。
低垂頭的云清絕唇角揚了揚,露出一個愉悅的笑。
此時的云清絕,不知道是正確的往妻奴方向發揮呢?還是不正確的的往奴隸方向發展呢?這副受虐的樣子,還開心的笑,厄……
林若雪喚回小白貂,進入別有洞天,云清絕在她消失前,便抓住她的手,也跟著進入了別有洞天內,不管去哪里,云清絕都不想與林若雪分開。
林若雪拿出要煉制孕靈陣法的天階礦石,又拿出一些煉制隨身藥園的的礦石,因著孕靈陣法一個,大概催生靈植的效果會太弱,所以她決定在新煉制的隨身藥園內,設置四個孕靈陣法,四個角的提供給隨身藥園靈氣,這樣,隨身藥園內靈槙靈藥,便能吸收更好更多的靈氣,甚至比直接生長在靈脈上的靈氣,一點也不相讓。
除此之外,林若雪還得讓隨身藥園能收攏靈氣,這樣,就能保證孕靈陣生產出來的濃郁靈氣不流失,更好的被隨身藥園內的土壤吸收。
“雪兒,想不想隨身藥園內能進人?”云清絕適時的站出來問林若雪。
林若雪眼睛閃了閃,想到云清絕是超脫輪回的”老妖怪“,能知道這些,也蠻正常的,于是點點頭,道:“別有洞天內,可有用到的礦石?”
“有,就是那液態礦石,也就是那池子里的水,”云清絕指著別有洞天小院邊上的池子道。
這里的一切,都是由礦石組成的,哪怕是花園,也是如此,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同樣,也給人一種神秘之感。
“要怎么弄?”林若雪轉頭看向那一池的“水”,心中一時間,一陣陣心癢難耐起來,下意識的便順著云清絕的話問下去。
“呵呵……”云清絕對林若雪笑了笑,并不說話。
林若雪轉頭對上云清絕別有意味的眼眸,哪里還能不明白,道:“我多吻你一唔……”話未落,她的唇已經被攝住。
云清絕得逞的在林若雪唇上輾轉反側著,她不打開嘴,他便不停的用舌頭摩挲著她,直到她情難自情的開啟雙唇,下意識的回應他。
“唔……”
林若雪如溺水的人,全身無力,只好伸手抓著云清絕,才沒有狼狽的摔倒在地,只覺得,胸口的空氣被抽空了,再不放開,就要死掉。
終于,云清絕舔著林若雪被吻得紅艷艷得仿佛能滴出血來的唇,不再繼續吻下去。
“哈呼……”林若雪急急的喘息著,肺里一有空氣,她抬起手,便毫不顧忌的往云清絕身上招呼過去。
“哦嗚……”云清絕知道林若雪會揍他,卻也不打算使用靈氣保護自己,被結結實實的打到,那疼痛,讓他打了一個激靈,差點就以為自己寫死了。
“云、清、絕!”林若雪咬牙切齒。
“你將心神沉入腦子里看看,”云清絕急忙分散林若雪的注意力。
林若雪一雙眼睛冒火的盯著云清絕,不過,還是照著他的話,將心神沉入身體里,感受了一下,然后腦子里就冒出一個全新的煉制空間的辦法,竟然是能讓稍有人進入的空間煉制之法!
林若雪震驚的睜大雙眼,愣愣的消化著腦子里面的知識。
“雪兒不覺得很劃算嗎?只是你一個吻,就能得到如此厲害的煉器之法,”云清絕低純的聲音,誘惑著林若雪。
林若雪冷冷的看了云清絕一眼,回味著腦子里的煉器之法,原來,乾坤空間法器與真正的空間法器區在這里。
“很好用,對不對?”云清絕抓著林若雪的衣角,對林若雪放了一個秋波,很想只一眼,就將林若雪迷住了,不過……
“哦嗚……”
云清絕的小腹,再次挨了重重一擊。
“雪兒……你太……好痛……”云清絕變著腰,將上衣解開,將自己受傷的小腹展示在林若雪眼里:“看,都淤青了。”
然而林若雪是轉身朝著那液體礦石走去,看也不看云清絕一眼。
云清絕看著林若雪,眼里,帶著欣慰,他的她,終于越來越生動了,最好,還能如付祿那一世般,哪怕性子風風火火也無所謂,哪怕性子爆燥也沒關系,只要能有生氣就好。
云清絕眼中,有隱藏不住的擔憂與害怕,然而在林若雪看過來的時候,他便將那些都收斂起來了,完全看不出一點情緒外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