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銘想了一下,隨后開口。
“咱們公司主營珠寶,而且現(xiàn)在夏天也是珠寶的旺季,不如我們兩個在短時間內(nèi)每人親自設(shè)計一款珠寶,隨后上市看誰的銷量大,誰就贏。”
“好,就這么決定了,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因為咱們兩個的規(guī)矩只有一個,那就是愿賭服輸。”
顧斯琛覺得顧斯銘這個提議太好了,這樣可以快速的解決兩人之間的戰(zhàn)爭,也避免了公司會因此造成的損失。
兩人說完,顧斯銘直接起身離開,于凝萱有些擔心的走到顧斯琛的面前,輕聲的說道:“斯琛,你早就知道是大哥做的了是嗎?”
顧斯琛低頭看向于凝萱,有些溫怒的說道:“你還叫他大哥?”
“額……”
于凝萱急忙的捂住嘴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習(xí)慣了而已。”
“不得不承認,這次大哥的提議確實不錯,我早就想有個了結(jié)了,與其他在暗中使小手段,不如這樣直接了斷。”
此時的顧斯琛并沒有緊張的神情,反而因為這樣的比試輕松了不少,起碼這樣不用再暗中提防著什么了。
“可是,你不怕在珠寶設(shè)計方面,他還會做手腳嗎?”于凝萱有些擔心,畢竟這個顧斯銘做小動作的事情太多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那么紳士的中年男人,背地里竟然是這樣的人。
“有什么可擔心的啊?我們剛剛不是說了嗎?規(guī)矩只有一個愿賭服輸,就算他正大光明的搞小動作我都不會阻止的。”
“你就這么有把握贏嗎?”于凝萱還是有些擔心,誰知道這個顧斯銘提出這樣的提議,是不是早就做好了什么準備呢?
一個簡單的比試就可以讓他放棄一個公司的管理權(quán)嗎?于凝萱總覺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顧斯琛低頭看出了于凝萱的擔憂。
嘴角上揚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放心,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贏,顧斯銘可以搞小動作我也可以的啊?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
于凝萱滿臉的黑線,顧斯琛這個無賴的精神真是越來越長進了,什么時候臉皮修煉的這么厚了?
顧斯琛和顧斯銘的比試正式進行,一整天的時間,顧斯琛根本就沒怎么工作,一直在研究著珠寶設(shè)計。
于凝萱也幫不上什么忙,一直在一邊給端茶倒水,趁著顧斯琛不設(shè)計的時候,給殷勤的按按肩。
晚上回到家里的時候也是一樣,顧斯琛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其余的時間都是在書房度過的。
在書房不是開視頻會議,就是在設(shè)計珠寶。
此時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了,于凝萱看電視都有些看累了,側(cè)頭看向書房的方向,顧斯琛還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慢慢的走進廚房,顧斯琛此時正在低頭認真的在圖紙上涂涂畫畫的。
“斯琛,你這樣一直畫會有靈感嗎?要不要出去走走?”于凝萱走過去將水遞給他輕聲的說道。
“放心吧,珠寶設(shè)計沒有那么難,掌握其中的規(guī)律就好了,對了,你怎么還沒有休息啊?不用等我了,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完事兒呢。”
于凝萱坐在一邊,低頭看著他還沒有完成的設(shè)計,“我也不困啊,在這里陪著你。”
“好,你愿意陪著就陪著,等下困了就回去睡覺啊。”顧斯琛的聲音非常的輕柔。
“恩。”于凝萱點點頭,安靜的坐在一邊,順手拿了一本書隨便的翻看著。
低頭看去身邊的這些書竟然都是國際最新版的報刊和雜志,上面有很有的美女模特,當然模特的身上還有很多閃耀的珠寶。
顧斯琛肯定是拿來借鑒的吧?
因為無聊,所以于凝萱低頭看著看著,便手癢起來,拿起身邊的畫紙也開始隨便的畫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于凝萱打了一個哈欠,抬頭看向顧斯琛,他還在認真的設(shè)計著不忍心打擾,所以她將身體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便睡著了。
半夜十二點,顧斯琛覺得珠寶設(shè)計的稍微有些眉目了,終于伸了一個懶腰,剛剛動一下就看見睡在沙發(fā)上的于凝萱。
他有些心疼的輕輕走過去,在于凝萱的額頭上吻了一口,然后將她打橫抱起直接上樓。
顧斯琛將于凝萱放在床上,在她的嘴角輕輕的吻了一下,輕聲的說道:“萱萱,這么晚了,你還陪著我干什么啊?以后這樣的傻事不準在做了。”
顧斯琛躺在于凝萱的身邊,漸漸的進入夢鄉(xiāng)。
…………
隔天,于凝萱正在電腦上搜集一些關(guān)于珠寶設(shè)計的資料,突然聽到旁邊有人竊竊私語,不知道為什么明知道是別人的悄悄話。
但是于凝萱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頭聽著。
“我聽說大少爺和顧總這兩天都在設(shè)計珠寶呢。”
“真的嗎?你聽誰說的?怪不得這兩天珠寶部門的人看上去都好清閑的。”
“是真的,我只是有些疑惑,為什么公司有珠寶設(shè)計部總裁們都不會,反而會自己親自動手啊?而且,大少爺那邊好像都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呢。”
兩人閑聊的話語都傳進了于凝萱的耳朵里,聽到這樣的話,她頓時覺得有些不安。
顧斯銘竟然已經(jīng)設(shè)計完了?不會這么快啊?明明才過了一天的時間,而且顧斯琛才設(shè)計了一半都不到,才剛剛勾勒出一點模樣。
后面兩個員工的話于凝萱都沒有心思去聽,將電腦的網(wǎng)頁關(guān)掉,然后急忙去找顧斯琛,這個顧斯銘一定是搞小動作了,不然不會這么快的。
“斯琛……”
于凝萱走近他辦公室的時候,顧斯琛還在低頭設(shè)計珠寶,看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有些緊張的問道:“什么事兒?”
她回頭將門關(guān)嚴,然后走過去輕聲的說道:“斯琛,我剛剛聽員工們說,顧斯銘的珠寶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他怎么會那么快的啊?”
顧斯琛聽到這樣的話,緊緊的皺著眉頭,“顧斯銘都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不會吧?這才一夜的時間啊。”
“真的,我剛剛親耳聽到兩個的員工說的。”
“員工?普通員工,不是顧斯琛手底下的人?”顧斯琛疑惑的問道,總覺得哪里不對。
“不是的,就是咱們公司普通的員工,她們兩個在喝水的時候閑聊說起的。”于凝萱有些著急。
顧斯琛猶豫了一下,好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隨后淡淡的笑道:“哈哈,不用管,這件事情一定是假的。”
“什么?”于凝萱愕然,這件事情是假的?“這怎么可能呢?斯琛,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這是我親耳聽到的。”
顧斯琛放下手中的畫筆,走到于凝萱的身邊,寵溺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他輕聲的說道:“這件事情只有咱們?nèi)齻€知道,你我沒有傳出去,那么就是顧斯銘傳出去的,他能這樣做,無非就是想擾亂我的心神,讓我倉促的設(shè)計。”
于凝萱皺眉,仔細的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不然一天的時間怎么可能就設(shè)計出來一款珠寶呢?
而且還是關(guān)系到各自未來的設(shè)計,顧斯銘肯定不會這樣倉促的,還是顧斯琛說的有道理。
“斯琛,你怎么那么聰明啊?我竟然每次都被那個男人騙到。”于凝萱有些不好意思,貌似每次顧斯銘的小動作,只有她才會上當。
她上當了不要緊,每次都險些誤了顧斯琛的事兒,想到這里于凝萱就有些自責(zé)。
“哈哈,那當然了,我說過我是你的男神,再說我還是比較了解顧斯銘的,他是什么樣的人,能做出什么樣的事情,我最清楚不過了。”
顧斯琛說到這里眼神變得復(fù)雜,這個顧斯銘還真是不長記性,告訴他不要在搞小動作了,還這是死性不改。
“也是,我想這個顧斯銘已經(jīng)人到中年了,也設(shè)計不出什么新鮮的款式,他一定會找人設(shè)計的。”
于凝萱得知真相頓時松了一口氣,臉上也有著淡淡的笑意。
“恩,這點你倒是說對了,他知道自己設(shè)計一定會輸?shù)模步^對不會找咱們公司的設(shè)計師,恐怕他要花大價錢請外面的設(shè)計師了。”
顧斯琛喝了一口水,再次將他的設(shè)計稿紙拿起來認真的看著,現(xiàn)在圖紙的圖形跟昨天晚上好像沒有太大的差別。
“那……知道的人越多,會不會對公司越不好啊?”于凝萱問的小心翼翼的。
如果被外界知道顧氏的兩兄弟為了奪公司而弄出這樣的比試,即便不趁虛而入也會被笑話死的。
家和萬事興,家里都不和氣了,自然對公司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
顧斯琛聽到這里,表情便的凝重,顯然也在擔心這個問題,相對于公司來說,他更擔心的是顧老爺子的身體。
公司出現(xiàn)什么樣的動蕩,他都有信心彌補回來,但是萬一這件事情被顧老爺子知道了,他的心臟未必會承受的了。
當初顧震弘就是擔心這么問題,所以才會將股份平均分配,然后自己的手里留有一些的,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竟然有人想要獨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