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來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從某種角度上說他可以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興許太過追求完美的男人最後落得的下場情傷。
管喜對著李術說她父母去北京幾天纔回來,其實沒去,就是想著折騰李術來著,她總認爲世界上總又某一個人一定是爲了她的折騰來到這個世界上,這個人也許是李術,也許最後是皆大歡喜的場面,抑或是別人,誰知道呢?愛情這東西詭異風雲(yún)得很,沒到最後,底牌都不會露出來,一直你來我往的進行拉鋸戰(zhàn),誰贏了誰輸了,無關緊要,結局早就註定。
十歲的時候,襲來遇見了管喜,那時候他是內向而害羞的,只消看了一眼,就明白,他這一生就在劫難逃了。
十二歲得時候轉學到管喜的學校,和她同一個班,做他的跟屁蟲。
十四歲的時候,他爲管喜平生打了一架,頭破血流的,沒告訴管喜。
十七歲,管喜出國讀了大學。他也出國流血。
你永遠也看不見我最愛你的時候,因爲我只有在看不見你的時候,才最愛你。同樣,你永遠也看不見我最寂寞的時候,因爲我只有在你看不見我的時候,我才最寂寞。
二十三歲,管喜談了戀愛,他以爲是他,最後不是,那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抽了三包煙,最後不省人事,被人送進了醫(yī)院。
二十五歲,管喜回國,逃離了她的所在城市。
二十六歲,他也回國了。開了一家小診所,默默的過著日子,平靜的生活。
他做的一切都是默默的,有苦有甜,更多的是自己咀嚼心痛。
管喜和襲來走來人來人往大馬路上,他還是習慣走在她的後面,還是像以前得小時候跟屁蟲。
他想他是一顆棋子,過了河就無路回去了。
“你喜歡我多久了?”走在前面的管喜突然問道。
襲來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沉默著。很久了吧,他都記不清了。
管喜和襲來走進咖啡廳,兩個人默默的喝著咖啡。
管喜望著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內心說沒有一點感動是騙人的,可感動歸感動,愛情還是需要雞肋狗血似的劇情,她找不到那種感覺。在襲來的身上,沒有。
她第一個交往的男孩子有,李術也有,所以她纔會上了李術這一條賊船。
管喜和襲來在咖啡廳坐了半個時辰這樣,兩人過馬路的時候,襲來還是習慣在右邊,護著管喜走過馬路。
回到家的時候,管仲已經(jīng)回來了,看見襲來時候笑道,襲來,你可是好久沒來我家了,不會是嫌棄我家飯菜不好吧。
襲來說,我這不是來了,你們家的飯菜是我吃過最好得飯菜。
管喜和三喜閒聊著。
坐了會兒,管喜的父親管鴻回來,看見襲來立即眉開眼笑的,對於襲來,他可以說是看著長大的,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他也知道,他很中意襲來。女孩子要的是一個安穩(wěn)的家,嫁的是一個對她好的男人才會活的自由,興許不是幸福得,卻是可以讓自己少受傷。
襲來爲管鴻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身子,說沒多大問題,今天我給管喜中藥了,吃完後晚上咳嗽的時間會少點。
管鴻說以後你常來吃飯,你阿姨最近沒少唸叨你。
襲來說,會,我這人能吃飯。
管喜的母親謝思笑說,我就希望你吃我這兒的飯。低聲瞅了一眼管喜,又道,吃一輩子也成。
襲來笑,不說話。在管家呆了一會兒,就離開。
管喜,送送襲來。
管喜和三喜正在玩著小孩子玩的跳棋不亦樂乎的,管喜道哥你來玩,別讓這嫂子啊,要不你給我錢。
管仲笑道,行,我堅決不手下留情。
管喜把襲來送到了小區(qū)門口。襲來說行了,你回去吧。管喜問你走路還是打車回去?
走路,看看風景。襲來笑道,溫暖的眼神只是爲了管喜纔有的,把自尊都丟到牆角了,掏出了所有的好,你還是看不見。
管喜望著他的背影,很久,很久,知道看不見了,才離開。
管喜回來後把管仲趕走,接著和嫂子三喜下棋。
三喜問怎麼不多說,回來這麼快。
管喜笑道都這麼多年了,有什麼好說。他都知道我的心思。
管喜啊,你說好好的一個男人咋就吊在你這顆大樹上呢。
管喜眼神微微黯然,道,是他瞎眼了吧。
三喜道,你還是把李術領回來給爸媽看看,兩老人也放心,他們沒事就對我說著管喜這野丫頭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穩(wěn)定下來。
管喜沒心沒肺道,等著吧,我沒折騰夠了李術了,這麼容易就進了我家大門,那不行。
你這人就是有點喜歡折騰人,得,我下完這盤棋我就不下了,每次和你下你都贏,好歹我也是你嫂子,你就不讓讓我點。
管喜道,連爹來都不讓。
李術回到家的時候看見李青瓷這妹妹偷偷摸摸的從他房間走出來,李術趕緊回到房間一看,打開電腦,又被這青瓷給刪除了,那可是他前幾天晚上下的一個片子,老片子,黑白底色的,拍得很唯美。李青瓷再一次的走了進來,故意沒看見李術黑的臉,一臉笑嘻嘻的道哥,你怎麼現(xiàn)在纔回來?李術咬牙的沒說話。
李青瓷笑道,哥,來參加我的主持的晚會不,明天晚上。到時候我萬千矚目。
李術道,沒空,我明天晚上去做事情。
李青瓷蹙眉,明顯的不相信李術會沒空,扔下狠話道,你敢不去,我把你的內褲全扔出去。
李術心驚膽顫的,這青瓷絕對是幹這種缺德事的料兒,沒少整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