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淡月醫館。
經過蓋昊和衛曄用靈力,直到天亮了,才平復了云寒月的殺意,可是云寒月卻遭到了反噬,使本來不好的身體又更加虛弱了。云寒月睜開眼睛,吐出了鮮血。
“月兒,怎么樣了?沒事吧。”衛曄緊張地問道。
云寒月勉強搖搖頭,臉色蒼白。
“月兒,你當時怎么會突然殺氣大增?是誰激起你的殺意?”蓋昊問道。
“云馨悅。”云寒月說出了一個名字。
“怎會回事?”衛曄問道。
“她死也要拖著我,我本想安全地救她一命,可是她硬要抓著我,誰知她的指甲上有劇毒,要不是我是百毒不侵,這條命早就沒了。”云寒月的眼里又一次閃過一絲殺意。
“月兒,你身體虛弱,這幾天就先別回王府了,這里靈氣濃郁,適合休養。”蓋昊說道。
云寒月點點頭,睡了下去。蓋昊和衛曄離開了,云寒月在床上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冷冷地笑了笑,云馨悅,你以為你指甲里的毒能毒倒我嗎?沾了我的血,必死無疑,只不過我用銀針減緩了時間,就是閻王爺不要你的命,我也會把你送到陰曹地府!
云寒月坐了起來,開始調息,其實,她的傷有多重,她最清楚不過了,只不過是不想讓大師兄和二師兄擔心罷了,殺意迸發,非尸橫遍野絕不清醒,若是強行阻攔,則會遭到反噬,自傷八分。若是在平時,她必讓在場之人,血濺三尺,又怎么會如此?
云寒月借助靈氣,開始修復全身,但是卻不修復傷口,她還要等著看好戲呢!云寒月是修真界至高無上的王者,修復能力也是很強的。
云寒月好不容易用靈力在體內運行了三百六十周天,恢復了一大半,她可要好好去算算帳了。
皇宮。
一襲白衣的云寒月來到了皇宮,白衣襯得她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看了更令人心疼。
“參見皇上,玄王爺,父王。”云寒月說道,根本沒有理旁邊的幾位皇子和云馨悅。
“月兒免禮,快坐。”云泓說道。
云寒月坐了下來,一只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云寒月依舊沒有開口,心想:“跟我比耐力,這可從來沒有人贏過!
終于,云天沉不住氣了,說道:“月兒,這次綁架事件,你是受害者,你認為這次的綁匪是什么目的?”
云寒月搖搖頭,冷笑問道:“我又不是不是大理寺寺卿或者京城府尹,怎么可能會知道。”
“月兒,馨悅說是你們當時掉下懸崖,她正好拉住了你的手,才會如此,馨悅給你道個歉,這事就算了,怎么樣?”云泓說道。
“不,不給她道歉,明明是她最后把我扔了上去,憑什么?”云馨悅說道,很不服氣。
云寒月冷冷地笑道:“就這樣?我元氣大損,險些被她害死,道個歉就行了?那我哪一天不小心殺了她,是不是道個歉也可以算了?從來沒有人可以傷了我之后還可以全身而退的!”
“月兒,你看在伯父的面子上原諒馨悅如何?”云泓說道。
眾人知道,這是作為一個皇帝來說最大的讓步,可是云寒月卻不以為然,在北宸國,不管是誰?傷了她,南宮鳴直接將他凌遲處死,不容解釋!她雖然不是南宮鳴的親生女兒,,但是對她卻視為己出,甚至比對他的親生女兒還要好。可是在西泠國,他的親伯父只是說幾句就算了,這怎么能不令人寒心?
云寒月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就沒什么好說的,我會讓所有人知道,得罪我,是她此生最大的錯誤!
說完,云寒月便離開了。
云泓三人搖搖頭,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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