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決計要推掉娛樂記者的委托,當然你單方面推掉是要付違約金的,所以大梁還是把大家都叫到偵探社里一起商量,本來也叫花倫了,畢竟人家是投資人,但是花倫表示“你愛怎么鬧怎么鬧吧,大不了倒閉了我再給你開一個!”
好吧,土豪的世界大梁表示不懂,就自己人開會吧。
聽完了翔翼的遭遇,大Q一邊表示對翔翼的同情,一邊同意應該取消這次違約“娛樂圈的事情我們關心干嘛呀,娛樂圈有多亂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管那么多干嘛。”
罕見的,詩詩沒有跟大Q唱反調,也點頭表示贊同“是啊,娛樂圈的愛情不就是一會跟這個一會跟那個,我們是學刑偵的,要的是打擊罪犯,這算什么?”
“對對對,詩詩說得對,娛樂圈的愛情就是今天他愛她,明天她愛他,后天他不愛她,他愛她,他又愛上她的曾經的他,到后來,他和她,她和他,他們和她,她和曾經的他,生出的孩子長得像他。”大Q跟詩詩一唱一和的說道。
大梁都看不下去了“你兩TM說相聲呢,還生出的孩子想他!凱源,你的意見呢!”
“我沒意見,趕緊開完會吧,我跟我家那口子正約會呢!就被你們叫過來了!”凱源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后來大家都一致通過了,大梁賠付了違約金,并在偵探社立下了一個規矩,不接受娛樂記者關于明星緋聞的委托!
”行了,沒什么事就散會吧,各忙各的去吧,今天我留守,獸獸回頭我帶回去!“大梁揉了揉太陽穴,他今天太累了。
眾人正要起身離開,這時候偵探社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年輕女子,明顯是哭過的,眼眶泛紅,說話都還帶著一點哭腔“我丈夫被冤枉了,快要開庭了,我想請你們幫他翻案。”
大Q奇怪的問道“大姐,如果要翻案的話是不是應該去律師事務所啊,不是偵探社!”
“不不不,必須要找偵探,因為警察認定就是我丈夫殺的人,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女子說著眼淚就要下來了“我找了好幾家偵探社了,他們聽完之后都說不可能,聽人說你們這是霹靂集團旗下的,我才抱著最后的希望來的!”
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都把你霹靂偵探社捧高了,你要是不聽一聽顯然就非常不仁義了。大梁把女子請到偵探社的沙發上,然后讓翔翼給他倒了杯水“你們該休息的休息去吧,這個案子,我親自來!”
沒想到聽到這里,大家還都不愿意離開了,只有凱源一人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開開心心的去找熏熏,其他人都選擇留在這里聽一聽女子丈夫的遭遇。
大梁也沒有在意他們,坐到沙發的另一邊,沖著女子問道“你剛才說你丈夫被冤枉殺人?”
“是,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就算是再大的仇,他也不可能殺人呀!”女子情緒稍稍平復了一點,但是一開口說話就又繃不住了,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你先別著急,他和死者什么仇,死的是什么人?”大梁試圖讓女子不要這么激動,可以客觀的陳述出事情的發生。
女子道了一聲對不起,情緒激動了,然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開始說話“是這樣的,死的是我姐姐,哦不,是我丈夫的親姐姐,我公公年后去世了,他跟他姐姐在遺產方面有一點爭執,警方認為這是殺人動機!”
“警方是不可能通過動機去判斷殺人的,他們找到的證據是什么!”聽到這里,大梁稍稍有點回憶起前兩天發生的一個案子,當時他在學車,就沒有過去,因為蔥蔥說就是姐弟遺產爭執,不需要他去,他估計是這個案子,但是因為沒有去,所以并不知道細節方面的問題。
“一盒巧克力,他們說在姐姐的胃里檢測出了注射了***的巧克力,那個巧克力是弟弟送的,去年我和他出去旅游他帶回來的,包裝都沒有拆開怎么可能下毒?”
“也就是說這盒巧克力確實是你丈夫送的?”
女子點點頭,隨即又說“可是絕對不可能下毒的!”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去警局一趟,讓警方陪我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在現場找到蛛絲馬跡!”大梁覺得這種事情不能多等,因為如果真的不是這個送巧克力的弟弟殺人,那么現場很有可能被真正的兇手破壞掉。
詩詩,馮夢,大Q,翔翼都站起來了“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大梁拒絕了“用不上你們,我打電話叫大雨!”大雨因為只是偵探社的顧問,所以開會的時候他并不需要在。
……
“你說那個案子啊!”蔥蔥坐在辦公桌上思考了一會“雖然犯人死不承認,但是證據很確鑿,確實是在死者的胃中發現了注射了***的巧克力,而且他也承認是自己送的,除了不承認自己下毒,沒什么問題呀!有多少兇手大剌剌的承認自己殺人的?”
“那盒巧克力當時在不在現場!”
“對對對,你說到這個倒是有一點點的蹊蹺!”蔥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那盒巧克力當時在現場,我們也請法醫檢測過了,發現都沒有毒,只有那一塊有毒”
“所以說死者是恰好吃到了有毒的那一塊嗎?那一塊是不是放在盒子的最邊上或者最中間?”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有一點強迫癥,吃東西的時候喜歡按照特定的順序來吃!
“不知道,忘記了,不過那盒巧克力還在局里,我現在帶你去看一下!”蔥蔥其實本來根本不用理會大梁,你說你能翻案你翻呀,我警方干嘛配合你打自己的臉,難道是因為有助于睡眠。
不過他們也碰上的問題就是怎么逼供那個弟弟,他都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下毒,甚至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都沒有問出來,所以他也有那么一點點的懷疑,就帶著大梁去物證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