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繼位并未邀請六界前來觀禮,一是來往不便,二是天界有天規,不能容許過多非天界中人前往,并不是看不起其他五界。
只因為天界天道氣息實在是太過浩瀚,非天界或魔界中人或實力高絕之輩,承受不住,會被壓制至死。
關于這一點楚淇也沒奈何,要是他動用外掛為眾人加持,倒還不怕,可惜他現在一滴也沒有了。
沒辦法普天同慶,觀禮之人只有天界眾神,以及重樓、溪風兩口子,這讓楚淇心里略微有點遺憾,這種裝逼名場面,圍觀群眾太少沒啥成就感。
除了天帝繼位,天界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消失五百年的女武神回來了!
“女魔頭回來了!我等的好日子到頭了?!?
“本來天帝即位是個高興的日子,可是我卻開心不起來,以后又有罪受了。唉”
“唉…”
水碧何許人也?伏羲親封為神界女武神,好斗成癡,實力高強,整個就一女版重樓,打遍神界無敵手(伏羲,飛蓬除外)。
無數神官叫苦連天,心中怨念陰影,都快覆蓋天池了。實力越強被水碧打的越多。如句芒、魁予二神將,簡直成了水碧專用陪練道具。
曾經天天都要挨打,苦不堪言,可是也沒辦法拒絕,水碧的職位就是武神,自然要履行職責,傳授他們對敵戰技。
楚淇通過天帝權柄,偷聽到眾神的討論,忍不住咂舌,“諸位愛卿命苦啊?!?
給了溪風一個以后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還不知水碧威名的溪風,依然沉浸在戀愛的酸臭里,對于楚淇的眼神他直接沒看見。
“果然無知才是幸福。知道的太多太累了,因為我總是憋不住幸災樂禍?!薄狭斓鄢?。
楚淇被幸災樂禍光環擊中,自身功德-1,開啟心底碎碎念模式。
秀兒被吩楚淇委以重任,暗中仔細觀察天界布局,等回歸水藍星,他們也要建一個這樣有逼格的洞天,以為將來做打算。
天帝寶庫的東西楚淇也搜刮了不少,主要是提升境界的丹藥,和一些法寶武器。
他也沒拿完,只拿了九成左右,雖說有秀兒在,只要秀兒吃透了構造,念力夠他也能兌換,楚淇還是決定能省就省,窮怕了。
反正這些先天神族也用不著,他們的境界一出生,就是六階。武器法寶也不缺,權當作是楚淇打工的工資,畢竟天帝也是一份工作啊日理萬機的,總得有點薪水不是。
多勞多得,這是楚淇的人生準則,沒有人可以白嫖他,就是伏羲也不行!
說到伏羲,楚淇又敬又氣咬牙切齒,多好的一個長輩啊,咋就長了一副黑心腸,欺騙他這個三十來歲的優秀青年。
那么大一家子人全扔給楚淇照看,也不怕引狼入室。
當初伏羲隕落,天界中人卻并沒有太多憂傷,楚淇還以為有什么狗血臨淋頭的劇情,結果一問才知道。
原來伏羲合道,早就告知過眾神。對于伏羲創造的神族來說,這是父神畢生所求,能追隨盤古祖神的腳步,是神族至高無上的榮譽。
楚淇并不理解,死了就是死了,骨灰都沒留下,活著不好么?有啥可榮譽的,他只能感嘆伏羲的洗腦技術一流。
支援水藍星的物資,在楚淇倉鼠一般的辛勤勞動中,逐漸豐厚,有了這些東西,等他回歸,華夏上下將會進入突飛猛進的階段。
當初還答應朝廷有一份重禮,他也沒忘記,
這些攢起來的家當,足夠朝廷和民間消化很長時間。
至于其他國家,想要想學?對不起請先學會漢語、辦了身份證、帶上紅領巾再說。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楚淇可不是大圣人,憑啥分潤自己的家當給其他人,修仙沒有國界,純屬放屁!
只要扛過了掠奪者這一劫,水藍星遲早會踏上星途,走進宇宙。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他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到時候華夏就是人才基地,開疆擴土抵御入侵都需要大量的人才。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這個天下在楚淇這里僅限于華夏百姓。
等楚淇裝好天池圣水,滿載而歸回到正殿。
三女正在交流馴夫心得,楚淇站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好家伙,這些都是重要知識點啊,得記下來,免得以后不小心送命。
火鬼王:“我家夫君一直油嘴滑舌,現在又當了天帝,我生怕他在外面又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 ”
水碧:“要我說男人就得打,隔三差五收拾一頓,不怕他不老實?!?
“可是我打不過啊……”龍葵在一旁弱弱的附和,她家魔尊也有不少魔族美女虎視眈眈,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就是就是,我家夫君我也打不過啊。不像水碧妹妹你,你們溪風實力不如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水碧聽著火鬼王的話,心里有些膈應,好??!你倆擱這兒凡爾賽是吧。她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狠狠操練溪風,三姐妹中就她的男人最弱。
“噗~”
楚淇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幾個女人真有意思,一個敢說兩個敢信。太扯了,聽到龍葵想要打敗紅毛,他楚淇一定要幫幫場子。
“想要打贏紅毛怪,那還不簡單!我有三招,三招一出紅毛必定敗倒在你的廣袖流仙裙下?!?
三女一見旁邊有無恥小人偷聽,紛紛賞了楚淇一個白眼閉口不言,這人真是沒個正經,連女兒家的私密話都偷聽。
小獅子龍葵忍不住問道:“敢問楚大哥有何招數?”
楚淇瞪了火鬼王一眼,小娘皮等晚上再收拾你,到時候有本事別叫喚!
火鬼王傲嬌地挺挺酥胸,誰怕誰啊,晚上咬死你。
楚淇不慌不忙說道:“對付男人有三大必殺絕技,這三招一出無論是哪個男人,都得手腳發軟頭昏腦脹,那就是一哭二鬧三上…”
“三上什么?”三女齊問道。
楚淇面色古怪閉口不言,心中緩緩吐出一位偉大藝術從業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