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不要奴才去請御醫(yī)過來。”看著上官燁痛苦的忍耐著,吳庸擔(dān)心的再一次問道。
“沒事,朕緩一緩就好了。”他擺擺手,一手強撐在桌上緊緊的握成起拳頭,眼睜睜的看著血蝎在手臂上為所欲為,讓后死在上面。
眼見血蝎慢慢死去,吳庸夾起它丟在 碗中。
“皇上感覺如何?還要不要奴才在試一次?”吳庸已停下手,候著等待他的命令。
“咳咳,還是有些不適,現(xiàn)在毒性越來越難以控制了,朕就怕那一天突然毒發(fā)就……。”
“皇上是天子, 這區(qū)區(qū)小毒怎能夠真真的取了皇上你的命,皇上放心,此毒一定可以有解的。”
“呵,但愿吧,這毒朕自己心里自是明白,你不必如此的安慰朕 ,在給朕來一只吧。”他伸過手臂等待著,等吳庸再次把血蝎放在他的手腕上。
“皇上,剛才奴才送玉公主回去后,她貌似對賢貴妃的安排很不滿意,非要奴才把她的丫頭還給她,奴才也實在為難,不敢違了貴妃娘娘的安排,又怕得罪了玉公主。”
吳庸此番說道,就是在等上官燁的命令,等上官燁告訴他應(yīng)該怎么做才是,有了他的命令,就如同有了一道免死金牌在手,得罪誰也不會丟了自己的性命。
“她要怎么做,你就將就著她吧,朕虧欠她很多,現(xiàn)在只想寵著,如果賢貴妃問起,你便說是朕允許過的。”
“奴才記下了。”糾結(jié)的心終于得到解脫,他也終于算清楚如煙在上官燁心中的地位,雖然賢貴妃有皇子,可是現(xiàn)在如煙已在上官燁心中占下了全部的位置,就算別人想進也進不了。
時間,有時候恍如流水,急匆匆而過,不留任何的痕跡,看著黃葉落地歸更,這代表又是冬季的到來。
自從進了宮,如煙一直都是安心的住在殿中,她從吳勇那里只要了彩蝶,玉竹倒是不想要了,因為她對玉竹已經(jīng)不敢信任了,不在她身邊更加的好,自從入了冬,如煙n就甚少出門走動,一般也就是陪著上官燁用過午膳,讓后被他拉出去在御花園中散散步而已,除此,如煙都是待在房中不出門,她知道,只要出門就能撞見事,所以待在自己的房中是最安全的,不過她雖然沒有出門,但還是知道一些事的,一般都是上官燁晚上抱著她睡覺的時候,便給她講一些有關(guān)國事問題,比如何地發(fā)生水災(zāi),旱災(zāi)或者瘟疫等等卻也知道朝上的事。
“娘娘,今日天氣甚好,要不去御花園走走如何?這天冷的日子里, 要是這樣躺著,身子也不暖和,出去走動走動,身子才硬朗,彩蝶感覺小姐是越發(fā)的懶散了。”彩蝶端著暖茶,走到如煙身邊,這時,如煙正臥在軟榻上看書,她身下的軟榻還是虎皮所致,本應(yīng)是皇上用的,可上官燁對她很愛所以便給了如煙用。
“嗯,我自己倒是也有感覺到,可能是身子不適吧,不過我也好久沒有走動走動了,這一次就出去走走吧。”如煙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身后一直在等候的宮女急忙的我如煙披上披風(fēng)。
“小姐你小心著,這天氣冷,地上的水幾乎都結(jié)了冰,可要好好的注意腳下,千萬別踩滑了。”彩蝶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如煙,還命令兩位跟在身后的宮女也守在兩邊,小心的招呼著。
“彩蝶,你放心吧,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會小心的。”如煙掙脫開攙扶的手,獨自行走。
自如煙本不喜歡這種嬌氣的樣子,嬌氣是為懦弱找借口吧,或者是偽裝,殺手偽裝,在這宮中,嬌氣的女人只有在皇上面前才有,在背后幾乎都是毒蝎子。
“公主,蕓妃娘娘。”老遠(yuǎn),彩蝶便看見蕓妃帶著宮女太監(jiān)走過來,提醒如煙道。
“叩見蕓妃娘娘!”出于禮貌,如煙還是向她打了招呼。
“嗯,你就是婁涼國的和親公主?”蕓妃顯然有些吃驚的問道,仔細(xì)的看著如煙,有些懷疑。
“是的。”明知道她的困惑, 如煙依舊說道是的。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蕓妃搖了搖頭,似乎很難接受一樣。
“怎么了?蕓妃娘娘是對冷玉的身份有所懷疑嗎?”如煙在心里猜到,蕓妃定是把自己當(dāng)成如煙看了,才會說這么像的,只是如煙此刻必須鎮(zhèn)定,她只要別人知道她是和親的公主便可。
“沒有,你跟本宮認(rèn)識的一個人幾乎一模一樣,有點震驚罷了。”
“原來如此。”
“怎么?平日見玉公主都很少出門的,見天怎么有興致出來走動走動了?”蕓妃笑著問道。
“是啊,整日悶在房中難受 ,要不出去走動走動,老了就走不了。”
“公主說話還真是逗,現(xiàn)在這么年紀(jì)。還管老干嘛。”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邊走邊聊,兩人走在御花園的小道上,憑著美麗的外面,在御花園中,她們幾乎都把一些花都拜倒了。
走到小亭下,雙雙落了坐。
“玉公主,你進宮也有些日子了,為何還遲遲不見皇上封你為妃?”沉默了好一會兒,蕓妃終于問了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上官燁為何遲遲不封如煙為妃。
一個問題,倒是把如煙難到了,其實關(guān)于這個問題,如煙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她也不懂上官燁的意思,但是她也沒有問,不過曾經(jīng)有試著想過,可能是因為她對自己的恨一直都在,所以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fù)她,讓她成為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
“這個問題,我想蕓妃娘娘應(yīng)該自己去問皇上,這個答案更加的精準(zhǔn)一些,關(guān)于蕓妃娘娘的問題,冷玉也是不明白之人。”
“哎,既然連公主局中人都不知道也就作罷了,要是我去問皇上,只怕他也不會真正的告訴我 ,只會忽悠一下罷了。”
“ 瞧著玉公主,還真是越看越想一個人了,難不成是本宮的眼睛不好使,看得太透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