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在宮里的人對她都很是奇怪,把如煙從來都沒有當(dāng)做秀女一樣的對待,甚至連大家對她的稱呼都改了,不在叫她秀女而是如玉竹她們一樣稱呼如煙為小姐,當(dāng)然,在這一月里,皇帝也時常來鳶月閣找如煙聊天下棋,有時也會留下來讓如煙陪她用膳,在這一月里,如煙很少出門,幾乎每日都待在鳶月閣,有時在黃昏時,見周圍沒有人的情況下,她會在鳶月閣外的花園中練練劍,很長時間沒有練劍,她怕自己的劍術(shù)都快忘記了。
這天,如煙坐在房中,玉竹帶著一位年長的宮女和幾名年輕的宮女進(jìn)入鳶月閣中,“小姐!。”
“玉竹你這是?”如煙見到玉竹帶著這么多人進(jìn)來,誤以為又是玉竹在外面惹來麻煩了,別人都找上門來了。
“小姐,她們是來給你做衣服的。”見到如煙的表情,玉竹連忙給她解釋道。
“玉小姐你好,我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來為小姐量身做衣服的。”最為年長的宮女上前說道。
“做衣服?我沒有叫皇上給我做衣服,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如煙問道。
“怎么回呢?玉小姐。我們確實(shí)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的,要是玉小姐不相信,可以把這份圣旨拿去辨認(rèn)一下,看看是真是假。”她說著,向后伸出手,身后的一名宮女立馬將手中的圣旨交到她手中,她拿著圣旨遞到如煙面前,等著如煙伸手去接。
如煙的手沒有立即接過圣旨而是猶豫了,她在猶豫著此話,可又想想,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不必要這么小心翼翼的。
“算了,我信你的,你量吧。”如煙沒有接過圣旨,而是抬起手,命令著那宮女。
“是。”話落,已有幾名宮女上前紛紛在如煙身上搗鼓著,量著尺度,不過多時,她們拿著結(jié)論退下來。
“小姐,說實(shí)話,玉竹進(jìn)宮一個月了,到如今都還不知道這皇上打得什么奇怪的算盤,你說,皇上對小姐你這么好,到如今不給你一個好的位份也就罷了,居然還下旨讓所有人都對你已小姐之稱,玉竹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的還多著呢,其實(shí)說實(shí)話,我也是對皇上這種做法感到莫名其買,恐怕自古以來,還沒有那位皇帝把自己的妃子將為小姐的,這如煙恐怕是開創(chuàng)了歷史先河,成為婁涼國第一位這樣的女子。”
“小姐,你這話說的真的沒有錯啊,我也覺得這皇帝真的很奇怪,讓小姐你待在宮里什么都不做,真心的不知道皇上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又有何用途。”彩蝶從一邊插過話說道。
“嗯!”如煙應(yīng)道。
她在心里沉思,在想皇帝究竟是有什么事,究竟要拿她如何。
“小姐,今日天氣特別好,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玉竹提議道。
“還是算了,不想出去鬧笑話。”
自從她是玉小姐后,就招到那些可惡的小人嘲笑,嘲笑她非同一般,居然是被降位份最低的一個。
“小姐,玉竹的提議不錯,我們一起出去吧,何況小姐你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出去了,整日待在房間里,這樣對身子不好,慢慢的身子都會僵的。”彩蝶見玉竹這樣勸解道,也同如煙提及倒。
“好吧。”終于,在兩人的陪同下,如煙帶著二人,緩緩的出了門行駛在去往花園的小路上,在途中,如煙居然無意間撞見了清妃,這是如煙一個月來第一次與清妃見面,如煙現(xiàn)在都不想見那些人了,不是小肚雞腸就是隨意找麻煩,所以對后宮里的女人如煙往往都是繞著道遠(yuǎn)點(diǎn)走,不去惹來麻煩。
“坳,這不是最得皇上寵的玉小姐嗎?”清妃擋在如煙面前取笑道。
的卻這是清妃的取笑,因?yàn)樵诤髮m位份越高,說明越的寵,而就如煙的這身份說是皇帝的寵愛,未免有些可笑。
“小姐!”彩蝶見這位清妃又找如煙麻煩,不悅的喚了如煙一聲。
如煙看向彩蝶,給她一個眼神警示她,讓她先不要多管閑事,而后帶著兩個丫頭走近清妃給她行禮。
“給清妃娘娘請安!”
“給清妃娘娘請安!”
如煙緩緩在清妃面前俯下身子。
“免禮吧,你的大禮我現(xiàn)在可不敢接受,要是待會被皇上瞧見又說我欺負(fù)你,現(xiàn)在就我這身子恐怕已經(jīng)不能在受到這些折騰了,咳咳……。”說著,清妃輕輕咳嗽起來,看她臉色漸漸變得蒼白,想必是有病在身。
“娘娘,你身子不好,我們還是回宮吧!”清妃身后的丫頭上前悄悄的提醒她道。
“嗯。”清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仰起頭什么話也沒有說,徑直的繞過如煙。
“小姐,我們走吧!”
“嗯。”
婁涼國的御花園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都已入冬,卻還開著滿園的鮮花。
“皇上,聽說燁國的帖子已經(jīng)下了,皇上有何打算?”
御花園處的另一處,皇帝和傅洛正在商量著和親的事,他們沿著花園的小路行著,身后沒有奴才,只有他們二人。
“嗯,朕已經(jīng)和他們商量好了,還有半月的時間。”
“敢問皇上?她是否已經(jīng)知道了?”傅洛不明的問道。
“還沒有,你不是說,要朕暫時不能告訴她,所以朕一直還瞞著她。”
“皇上,臣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放心的把她嫁過去,不用擔(dān)心她會不愿意。”
“小姐你看,那不是皇上和少將軍嗎?他們好像在商量什么。”玉竹手指向遠(yuǎn)處的二人說道。
“我們走吧!”如煙說道。正要轉(zhuǎn)身離去,遠(yuǎn)處那談話聲模模糊糊的傳過來,如煙突然停下了腳步,想要聽出遠(yuǎn)處的談話。
“傅洛,她的原名真叫冷玉嗎?”皇帝疑惑的問道。
“不,是臣自作主張,為了掩人耳目才隨意的用了朋友的名字。”
“看來還真有冷玉這個人啊,朕還以為是你瞎編出來的。”
“嗯,是的!”皇帝提到如煙,傅洛突然有些臉紅,對這個名字很是敏感,反應(yīng)較為強(qiá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