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船看著大,怎么內(nèi)部通道卻如此狹小,看著內(nèi)部那只有2米多高的飛船內(nèi)部走廊。莊生曉感覺很無語,自己的飛船遠沒有他們的大,結(jié)果他的飛船還沒有我的舒暢,這佤族人看著怎么也有2米多高,難道是硬著頭皮走嗎?或者和螳螂蜜蜂一樣,在窩里頭爬著走?一想到這兩種畫面,莊生曉也是不禁笑了起來,太滑稽了。
不過,現(xiàn)在飛船已然是到了太空之中。說不定一會就飛到不知道哪個星系去了。
不過,剛才放的后手現(xiàn)在倒是可以用的上了。去看看剛才那個剛剛那個膽小鬼吧,先把飛船內(nèi)部的情況打探清楚。
然后,莊生曉便是隨著那些之前寄生在那佤族人身上的衛(wèi)星級納米機器人們的位置狂奔而去。
……
飛船內(nèi)部是一艘飛船最脆弱的地方,無論是何種文明的飛船。隨著科技的進步,飛船的自動化也越來越高,飛船駕駛?cè)藛T的人數(shù)也極速下降。這在莊生曉當初的時代就已經(jīng)有所體現(xiàn),就比如他的四艘生曉號飛船,一人加一人工智能再搭配上諸多機器人,就可以控制四艘生曉號。
不過三萬年過去了,現(xiàn)在似乎只需要一人便可以駕駛一艘與古代人類航母大小的飛船,當然各族為了保險,一般不會只讓一人駕駛飛船,萬一對方叛逃了呢?雖然現(xiàn)在生命聯(lián)盟已經(jīng)整合,但保不準銀河系內(nèi)部有什么一直隱藏自己的文明。
當然,在人員數(shù)量減少的同時飛船內(nèi)部的中控中心,也能更高規(guī)模的清理那些入侵到飛船內(nèi)部的敵人。
而不巧的是,莊生曉現(xiàn)在就處于這樣的情況之中。
……
莊生曉遇到麻煩了,他迷路了。他剛才一直在沿著那些納米機器人發(fā)送信號的大體位置前進。不過在行進了大約10多分鐘后,莊生曉就發(fā)現(xiàn)那些信號強度不僅沒有因為距離越來越強,似乎還有著一股減弱的情況。
而此時,那艦橋上的那三佤族人也是接收到了飛船的警告。
兩位弟弟,新蜂的話,你們也都聽清楚了。剛才那人混進來了,我們這艘飛船放著什么大家也都清楚。那些東西,不能泄露出去,不能辜負女王大人交給我們的期望。
既然對方不接受我剛才退讓的好意,那就只能干掉他了,一定要不惜代價。
現(xiàn)在起,飛船分為三個區(qū)域。
我們?nèi)艘蝗丝刂埔粔K區(qū)域,新蜂負責我們的交流。
是的,大哥!我們保證他這是有來無回。
……
登上這艘異族飛船對莊生曉來說其實是一種比較特別的感受。
在恒久之前,他尚未有沉眠之時。也曾幻想過在未來的某一日登上外星人的飛船,為了和平也為戰(zhàn)爭。而如今這個事情實現(xiàn)了,卻僅僅是為了一點聚變能源和私人恩怨。
這艘飛船玩的一些把戲,他其實并不看在眼里。如今他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控制住,剛才偷襲他的佤族人,捉住他控制住他,獲取佤族普通人對于銀河系所知道的消息。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劃過了莊生曉左手微型納米鎧甲的邊緣。
跳彈了。
看著自己的左手,莊生曉也是終于知道了對方關(guān)注到了自己。不過他不在乎的擺開了自己的身形,在飛船走廊上大搖大擺的對著他的前方說道。
既然發(fā)現(xiàn)我來了,何不出來接接客人。這暗里出刀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呀。
果然,在莊生曉的話語落下后不久。莊生曉周圍的空間里便響起了聲音。不過聽聲音卻和之前與莊生曉在外打架的不同。
客人?你這位客人這可是不請自來呀。
不過用不請自來倒也并不準確,我記得客人,您的母族有一句成語叫請君入甕。
如今我這尚未請你,你這是只身入甕,前路不明呀。
所以我也就擅作主張,替客人先捉了這不聽話的甕中之鱉了。
聽到被描述為鱉,莊生曉倒也不生氣。反而是解除了覆蓋全身的納米鎧甲,開始客客氣氣的與其在這虛空之中聊天。
我之前在那星球上,看見你!
哦,不對!
是你們對那些辰石很有興趣呀,我也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人。在下缺一些聚變?nèi)剂希蝗笔裁闯绞壳耙膊⒉恍枰@玩意。
只要你們能給我一定數(shù)目的聚變能源,咱們互相交易也未嘗不可呀。到時候我得到能源離開這里,你們也能拿到辰石做一些你們想做的事情。
我的好客人呀,你如此的大方簡直讓我猝不及防呀。
不過,過去的事情都已然發(fā)生,雖然做出這種事情的佤不是我。但如此占客人便宜,我也是萬萬不能接受的,這會讓我的良心不太好受。
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我來你往之間互相虛空攀談著,就像雙方是久未見面的朋友。
……
不過從雙方的小手段來看,顯然雙方都不是有著真心交談的心意。就比如莊生曉,在剛才解除納米戰(zhàn)衣后。
那納米機器人其實大部分都已經(jīng)分散侵入了飛船內(nèi)部,尋找一切活體生物以及飛船上那些可能是重要模塊的器件。
同時佤族人的飛船中控新蜂也改重新改變了莊生曉周圍的船體布局。現(xiàn)在莊生曉只要前進五步亦或者是后退五步都會遇到飛船內(nèi)部的機關(guān)攻擊。
雙方就這樣消耗著時間,似乎都在等待對方的行動,但是嘴上的言語卻是愈發(fā)的親善起來。
我們談了這么久,都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姜滅瓦,你叫什么?咱們正式認識一下。
姜滅瓦,這名字一聽就是針對他們佤族的,姜滅瓦,將滅佤好大的口氣呀,這只鱉
我叫孫孜鱉,朋友咱們的名字可真是心有靈犀呀
莊生曉看到對方并不生氣,反而還心平氣和的說出自己的名字。莊生曉心里還是很難受的,這都被說兩次鱉了,尤其還被人說成了孫子。
不過莊生曉此刻倒也并不是多么生氣。因為他右手手臂上那唯一留下的一塊納米戰(zhàn)衣發(fā)出了響應(yīng)。
……
納米機器人的偷襲是如此的迫不及防,剛才還在監(jiān)視器面前侃侃而談的孫孜鱉,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
這飛船上的,新蜂也被納米機器人們在飛船上找出了一塊可以入侵的光纖,侵入了內(nèi)部。
至于佤族中的另外兩人則是更為不堪的倒在了地上,尤其是最早就被納米機器人侵入身體的那名佤族人。
在剛才雙方談話時,就已經(jīng)被弄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