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當是誰原來是小長老鐘永靈啊,十惡,不用怕,這小妮子沒太大的本事。”葬花認出了鐘永靈道。
張壕道:“這地亡草之毒就是你們下的吧,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今天我一定要取的解藥。”
“你就那你的命來還!”
十惡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個大鐵錘,那上面還有許多的倒勾刺,看那分量起碼有幾百斤重,快步向張壕回去,張壕混元第一掌掌風竟然被他揮開。
“小鬼!你也不過如此嘛。再吃我一記。”說完又是一橫掃鐵椎,只把張壕逼到了一顆大樹之下,遲遲不敢動彈,而十惡毫不留情,大叫一聲:“破天掃!”張壕極速運轉大造化訣,一下子翻轉起來,避開了鐵錘的著力點,饒是這樣,他的外衣還是被氣旋震裂,鐵錘打到樹樁上,一棵數十米之高的大樹被當場折斷,發出巨大的聲響。
“嘖!”張壕看著眼前的大漢,這可不好對付啊!
另外一邊,鐘永靈對上葬花,鐘永靈一手佩劍,口中默念著口訣,一下耍出一次次漂亮的劍式,讓葬花閃地應接不暇,可是卻沒有一次打到她的。
葬花嬉笑道:“哎呀,真不公平!怎么能你用武器而我兩手空空呢?”說完從身上拋出一捆東西,變成一根細細的黑鞭,被她活靈活現地把弄著,“啪,啪”的響聲傳來,癡癡笑道:“你可要小心了,我的黑鞭可是很快準狠的,打到其他的地方還好,萬一打到你嬌嫩的小臉蛋上,我看這傷疤可一輩子都好不了了!”說完又是一系列凌厲的花鞭。
鐘永靈身姿輕盈,而且輕功極佳,但是那黑鞭速度快的不像話。一下子就把她們之間的距離拉開許多,因為離得若是近了,很容易被打到。她對葬花怒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陷害神道門?”
“神道門?不僅僅是神道門,天下所有的門派,我們都要摧毀!”葬花自信地道,“神道門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那我一定要組織你們!”鐘永靈道,說完將自己的細劍指向天空,道,“萬劍訣!”那細立刻由一把快速地變為千把,刺向葬花,葬花面色一緊,急忙閃開,只是那些快劍就像長了眼睛似的,跟著她飛馳著,她去到哪里就跟在哪里,葬花只好利用這樹林的地形,不停地在其中穿梭,讓這些飛劍打到樹木之上。
鐘永靈見萬劍追隨著葬花,葬花就躲進了樹叢之中,瞬間沒了蹤影,而正當她跑去看看葬花的情況之時,突見一條黑鞭出現,朝她的臉頰打來,她悚然躲過,但黑鞭變化了方向,探到了她的背后,從后面將她纏繞了起來。她用力想掙脫,發現自己無法掙脫。
葬花陰笑地從隱藏處走出來,對被自己黑鞭纏住的鐘永靈道:“小姑娘,你想打敗我還為時過早了。”
鐘永靈有點無奈道:“嗯,你們的確厲害,可以想象你們那個背后的組織的實力更是無法想象了,看來將來得要和你們有一場惡戰了!”
“將來?你確定你今天能活著走出神道山嗎?”葬花可笑道。
鐘永靈沒有回腔,只是自言自語道:“師傅,你說過不到危難之時是不能用這一招的,我認為現在正是時候了,請你賜我力量吧。”說完她放下細劍,雙手合十。
葬花嘲笑道:“我看你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不久她就為她的自負付出致命的代價。
鐘永靈這次的低語十分長,她閉著雙眼,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在她的身上生出一層光輝,她突然睜開眼睛,地上的細劍就自己飛出,翻轉了幾下,就一個勁朝葬花刺去。
葬花道:“哼,還不是這一套!”說完她收回黑鞭,一揮,用去纏繞住哪細劍,口中道:“我把你這亂動的細劍鎖住,看你還能怎么樣。”
只是在鎖住細劍的同時,尤見那細劍閃出了耀眼的光芒,刺眼地一下讓葬花睜不開雙眼,不過只是稍縱即逝,當她再一次睜開雙眼之時,之見黑鞭上纏繞的細劍還在,她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會有什么意外。
鐘永靈正虛弱地站在她面前,葬花哈哈大笑道:“你的攻擊被我接住,已經無力回天了。”
鐘永靈搖搖頭吃力道:“不,你已經輸了。”
“你在癡人說……”葬花話未說完,就感到一陣錐心的疼痛從小腹那傳來,她滴滴的聲音,低頭一看,自己的小腹那不知什么時候被一把細劍刺穿,鮮紅的血液正一滴一滴地從傷口下滴下來。
“你?”葬花不可置信道。
“這一招叫影子雙劍。”鐘永靈臉色蒼白道:“當你擋住了一把實劍時,所有的力量會轉向另一把影劍,而且力量速度極快,是萬劍訣的百倍。”
“你……你。”小腹的劇痛出來,葬花再也承受不住,就躺倒在地,鐘永靈使出影子雙劍之后,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地,大口喘氣。
張壕一直在閃躲,十惡那鐵椎的威力是不能硬碰硬的,得想個辦法將那個鐵錘給從他手上弄掉。他靈光一閃,就對十惡道:“笨蛋,過來追我啊。”說完就進入密林里面。
“好小子,你別跑!”十惡追了上去。
進入密林后,十惡完全已經看不到了張壕在哪里,懷疑他就躲在大樹之上,只氣的打倒大樹,突然感到一陣勁風,張壕就來到了他的后面,大喝一聲:“奔雷掌。”
十惡大驚,以為他要攻擊自己,連忙用鐵錘擋住這次攻擊,張壕冷笑道:“你中計了!”
十惡還沒有反應過來,嚼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手心就襲來一陣痛心之感,他發現張壕用奔雷掌根本就不是來攻擊他,而是他手上的錘子,由于錘子是可以導電的,一下子就傳入了十惡的手心,他痛的急忙扔了自己的鐵錘,再看自己的雙手,幾乎被燒焦了。
張壕大笑道:“果然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
“你……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敢設計來害我!”十惡痛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卑鄙?”張壕仿佛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你們下毒去還無辜的人,這樣就不卑鄙了嗎?”
十惡大喝了一聲,就暴躁地向張壕撲去,張壕看他大勢已去,沒了錘子,雙手還受了重傷,便全力使出混元掌第三掌,直中十惡的腦門,十惡倒地,張壕呼出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內心,便去看看鐘永靈怎么樣了。
他遠遠就瞧見鐘永靈背向他坐在地上,擔心她的安危,就急忙跑去,走進一看,四周一片狼藉,在鐘永靈的前方是已經死去已久的葬花。
張壕扶起鐘永靈關切道:“你沒有事吧。”說完給她把脈。
鐘永靈搖頭道:“不礙事的,就是身體有點支撐不住,剛才耗費了太多的真氣了。”張壕靠把脈也發現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氣血有點不穩了。
他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粒丹藥,對鐘永靈道:“服下它吧,會好一點的。”
鐘永靈想都不想就吞了下去,兩人都將自己剛才的戰斗情況描述了一遍,說完之后兩人都心有余悸,久久心跳都不能平穩。
“對了,我們趕緊去采摘那解地亡草的毒的百儂花吧,畢竟時間不等人。”鐘永靈提醒道。
“好,這就去!”
他們就來到了目的地,鐘永靈不懂醫理,也不知道要采摘多少,就認為越多越好,反正有空間戒指,張壕道:“只要幾株就好了。”于是他們采摘了幾株百儂花,就處理了一下十惡和葬花的尸體。就打算下山。
在處理十惡和葬花的尸體是,他們發現兩人的手臂下有一顆五角星形的刺青,而五個角中只有一個角是全黑了,其他四個角的都是膚色。
“這是什么意思?”鐘永靈奇怪地看著那標志道。
“我認為這可能就是他們那個隱藏的組織的標志。”張壕懷疑道,“你看這五個角,被涂黑的部分多少可能代表他們在那個組織的地位。”
“哎呀,你是說,這兩個人只算是小角色咯。對付他們我們可是差點失算啊!”鐘永靈吃驚道。
張壕也一臉凝重,道:“或許吧,這只是推測,當務之急,我們先回去,救人,畢竟現在這事也不是我們能夠下定論的。”
“恩!”
他們阻止了十惡和葬花,心情很開心,而且又取得了解藥,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他們來到了山門之下,沒有看到守衛,一臉奇怪,走進一看,發現了他們都倒在了地上,看清楚時,鐘永靈大聲尖叫,那守衛之人全都被削去了首級,死狀慘烈。
張壕忍住惡心,上前查看哪些無頭守衛,發現他們都是一招斃命,而且沒有反抗,他感到一陣懼意,這些門衛可都是圣皇九階的高手啊,怎么會就如此不堪一擊啊。對方的修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他當機立斷,立刻對鐘永靈道:“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