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能不能別鬧了。”向蔚然從房間裡安頓好晨陽出來,就看到兩個剛包紮好傷口的大男人又在那裡劍拔弩張,生氣地嚷道。
樑文清鬆開了手,瞪了沈皓陽一眼,才轉頭溫柔地對蔚然說:“蔚然,別生氣,我只是想讓他離開這兒罷了。”
蔚然看了看樑文清,沒說什麼,轉頭看向沈皓陽,冷聲道:“沈皓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兒可不是你家,你賴在這兒做什麼?”
“我想和你談談。”沈皓陽說道。
“我說過了,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你還是走吧。”蔚然冷淡地說,他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還有什麼好談的?
“蔚然,我一定得跟你好好談談。”沈皓陽一臉的堅持,他不能離開,如果不把話說清楚,他怎麼可以離開,誰知道蔚然會不會在他剛離開就又帶著孩子跟姓樑的跑掉?他不能讓這種情況再發生一次。
“你是不是有病啊?蔚然都說不想跟你談了,你還賴著做什麼?”樑文清冷冷地說,這人臉皮是不是太厚了?人都說不想跟他談了,他還死賴著?
“這事兒跟你沒有關係,你最好閉嘴。”沈皓陽不耐煩地說了聲,他不想跟樑文清計較,並不等於他不敢與他計較,之前在機場也是看在蔚然的面子上,沒用全力,不然的話,五個樑文清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你……”樑文清即刻要發火,蔚然一把拉住了他。
“文清,你先回房去好嗎?你放心,我就在這兒跟他談,不會有有事兒的。”蔚然柔和地說,不過就是談談嘛,好吧,她同意了。
樑文清看看蔚然,不太情願地走回了自己房間。
“說吧,你要談什麼?”蔚然在沈皓陽對面坐下,冷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