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淺看著幼稚著的許彥軒,嘴角冷笑著。
許彥軒等待著蘇陌淺繼續(xù)回答。
“你已經辜負了我,你還想要辜負另外的一個女人嗎?”蘇陌淺對著許彥軒道。
許彥軒怔愕著,沒有想到蘇陌淺會這樣的說,他立即的解釋著:“淺淺,你聽我說,這不是我的意思,這是我媽……”
“許彥軒!”蘇陌淺氣急的看著許彥軒,“你真是幼稚,就算是你媽媽的意思,你也答應了不是嗎?也正式的公開了你們兩人結婚的消息,你現(xiàn)在不結婚,你和耍別人玩有什麼區(qū)別!”
蘇陌淺氣憤著看著許彥軒。
許彥軒動了動脣,低頭,再擡頭,目光堅定的看著蘇陌淺:“我愛的是你,不是她。”
蘇陌淺好笑的看著許彥軒:“愛又如何,你已經傷害過我了,你還想傷害另一個人?這裡一直都沒有好過。”
蘇陌淺用手指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看著許彥軒。
許彥軒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蘇陌淺不想繼續(xù)下去,轉身就走。
“那你當初爲什麼剩下妙妙。”許彥軒的聲音響徹在蘇陌淺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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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淺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許彥軒:“孩子是無辜的。”
蘇陌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
許彥軒怔愕在街角,看著已經走掉的女人,衣角隨風而擺動著,他攥緊了雙手,轉而走掉。
蘇陌淺走了五分鐘後,回頭,看著後面已經空無一人,而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變得看不清,也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
“蘇陌淺,我看是你幼稚纔是,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你的,你心中卻還抱著一絲的幻想,趕快的打掉幻想吧!”蘇陌淺自言自語的向著自己的家中走去。
還沒有走近,就看見蘇妙妙站立在路口,看著蘇陌淺。
“妙妙?我不是讓你回房間了嗎?”蘇陌淺看著蘇妙妙嚇了一跳。
蘇妙妙搖搖頭,抱著蘇陌淺的身子:“我出來找你,萬一你不認識路,走丟了。”
蘇陌淺抱著蘇妙妙的身子,她的這個女兒總是讓人省心著,相反的,不省心的是她纔是。
蘇陌淺嘴角微微的勾著:“我纔不會丟呢。”帶著一副孩子氣的模樣,攬著蘇妙妙向著租住的地方走去。
現(xiàn)在她真的很好,有女兒,生活就算是再簡單,也是過的開心的。
而許彥軒這邊。
已經到了晚上,許彥軒已經來到了許家。
許父許母看著自家的兒子這麼晚的過來,問著:“軒兒,這麼晚回來是有什麼事情?”
許彥軒看著許父,眸中帶著一絲的糾結。
許母看出了許彥軒的糾結:“軒兒,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許父也道:“公司出事情了?”
許彥軒眉頭撫平,帶著堅毅的目光看著許父許母:“媽,爸,我想和劉忻解除婚約。”
“什麼?”兩人異口同聲著,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彥軒。
“不行!你怎麼能和劉忻解除婚約,她一直對你有好感,而你這麼大了,她一直在等著你,沒有結婚。”許母苦口婆心的說著。
許彥軒何嘗不知道這個,五年前的時候,蘇陌淺走的時候,是劉忻出現(xiàn)了,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邊,就連許家二老都看在眼裡。
劉忻是對他有感情的,但是許彥軒一直以來都只把劉忻當成妹妹,在他最傷心的時候,是劉忻開導著他,安慰著他的,陪著他度過了一段最爲艱難的時光的。
許父許母不止一次的對著他說著,蘇陌淺是不會回來了,而許彥軒就這樣堅持著,一年又一年的時間。
就在許父許母的又一次的勸說下,劉忻對著他真情告白後,他也想通了,自己的父母這麼的年邁。
而他已經答應下來,同意了沒有多久,他將要和劉忻完婚了,蘇陌淺出現(xiàn)了。
當蘇陌淺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許彥軒是真的不想和劉忻結婚了,也許和劉忻結婚只是想完成許父許母的願望,過著平凡的日子。
但是,只有他自己的心是知道的,他深愛著的人自始至終都是蘇陌淺,對於劉忻只是當做妹妹。
“爸,我不會答應和劉忻結婚的。”許彥軒對著二老正式的宣佈著。
許母站立起來,看著許彥軒:“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必須要和劉忻結婚!”
她是看在眼淚的,自從蘇陌淺走後,許彥尋一蹶不振,是劉忻陪伴在許彥軒的身邊的。
許彥軒看著激動著的許母,眸中帶著堅決:“蘇陌淺回來了。”
一句話,許母重新的跌坐在沙發(fā)上去。
“什麼?”許母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彥軒,似是不敢相信著。
許彥軒點點頭:“恩,蘇陌淺回來了。”
許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看著許彥軒。
許父冷靜著:“彥軒啊,你現(xiàn)在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現(xiàn)在是和劉忻已經訂婚了,再過不久就要結婚了,你和陌淺還有可能嗎?”
許父不相信,五年的時間並不短暫,蘇陌淺在外面也一定有認識的男人,沒準也已經結婚了。
許彥軒看著許父,皺著眉頭:“我要重新的追求她。”
“你!”許母看著許彥軒。
許彥軒的眸子帶著無比的堅決,似乎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
“許彥軒!你必須要和劉忻結婚,你沒有忘記劉忻是怎麼對你的吧?你難道想要再次的辜負一個人嗎?”許母激動的對著許彥軒道。
許彥軒站起身子,剛想要走掉,就聽見了許母這樣說。
許彥軒愣了下,許母和蘇陌淺說著的是一樣的,在他們看來,只有和他們認爲對他們付出的人多的結婚,就算是不辜負了。
許彥軒目光深沉,帶著平淡看著許母:“如果我和她結婚了,纔是真正的辜負。”
如果他真的和劉忻結婚了,那就真的成爲了一個辜負,就像是當初的時候對待蘇陌淺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心中一直裝著的是顧柔。
那纔是真正的傷害。
許彥軒的話,讓許母不知道如何的迴應,頓時沒有了下文。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許彥軒對著許母道,走出了許家。
他住著的還是那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