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獵 總裁的偷身情人
找到依靠的念炎頑皮的衝她做了個鬼臉。曉瑾氣上加火,指著東宇道,
“東宇哥,你放下他!今天我非教訓他不可!”
“許曉瑾!你瘋了不成!”東宇不明白她今天爲何火氣這麼大!三年來,她雖十分寵愛念炎,但該嚴厲時候是義不容辭的,可她今天也太過分了,念炎只有三歲,她居然下得了手?
難道又是趙炎聲---
“是不是飛鵬他們又告訴你關於趙炎聲的消息了?”東宇試探地問。
“沒有。”曉瑾從他懷中抱走念炎,一面上樓,一面哄慰他。她不是故意要對他生氣,只是念炎這張頗似趙炎聲的臉---
三年來,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想,或者明天他就站在她面前,撩起她耳邊的碎髮,吻著她的脣,在她耳邊說,“瑾兒,我回來了。”
可是,一次次,一遍遍,她無數次喊過他的名字,無數次地在夢中看見他,然而無數次醒來,都是一場空,淚卻沾滿了整個枕頭,她欲剋制住不去想他,頭欲痛,好像要撕裂她才肯罷休。
自從她有了這個習慣性的頭疼病,飛鵬和東宇更是對她的身體百般照顧,尋醫抓藥,直到最近幾個月,纔好了許多。今天她又開始疼了,只是方纔她不敢對著飛鵬發作,想不到竟然把脾氣發泄在念炎身上。
她輕輕吻著小牀上已入睡的念炎,癡癡的盯著她,喃喃著,“對不起,寶貝,媽咪錯了。”
“你這樣,他怎能聽見!”東宇從門口進來,爲念炎加了被子,便牽起曉瑾的手道,“出去談。”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書房內,東宇與曉瑾面對面。
話音剛落,一顆顆淚珠如脫了線的珍珠掉落在曉瑾臉上,“他們說他死了---”
曉瑾抱緊快要炸開的頭哭泣著。
“所以呢?”他問的徹底。三年來,她該抱有的希望逐漸打破,他不明白她還在期望什麼?如果趙炎聲愛她,就該知道她在等他!除非他死了。
“他不會死!”不會!她深深的相信。
“曉瑾,你該醒了,你還有念炎,三年了,就算折磨也夠了!”他無情的把事實擺在她面前。
不!她搖頭,不夠!誰也奪走不了她的炎,就算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她推開蕭東宇,衝出書房,跑進臥室,關上身後的門,反鎖上,身後是東宇追趕的腳步和急迫的敲門聲。
她捂住耳朵,抱緊自己,蹲在牆角,看向窗外黑暗寂靜的夜空,繁星點點中,印出一張英俊威嚴的臉龐,她笑了,只有這個時候,她纔會感覺到趙炎聲仍在她身邊,很近,很近---
東宇站在門外,聽著她的哭聲,心微顫,發著聲,“瑾兒---你可知這個世上不止只有趙炎聲一個愛你的男人---”
等曉瑾睡著了,他才推門進入,抱起她,放在臥房的牀上,輕輕蓋好被子,然後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三年來,這些動作似乎變爲習慣,變爲理所當然。可是他明白她是東宙的妻子,即使只有名義上的,她也只能是他的弟妹。
每次靜靜的坐在她身邊,晚上,看著她哭著睡去,白日,又看著她爲遠聲奔波。這樣的日子雖屬於曉瑾,但似乎也是他的生活。不知從何時起,許曉瑾這三個字已深深烙在蕭東宇心中!
一個月後 日本
“曉瑾,這是寬拓集團的資料,這是咱們遠聲那片地的標底。”酒店豪華套間內,美華把這一個月整理好的資料放在曉瑾的面前。
曉瑾收好,放在皮箱裡。美華不解,“你---不要看看嗎?”
“你忘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了?”曉瑾問。
站在窗前欣賞風景的若修笑道,“美華就是個工作精!曉瑾姐,你別理她,一點風趣都沒有。”
“咱們不是來探查寬拓的底來了嗎?”美華皺眉。
曉瑾笑著,對美華道,“目的是如此,但不是靠這些資料。”
美華更加繃直了五官了,實不明白曉瑾的意思。
“明天咱們參加的這個PaRTY,纔是重點。”曉瑾把一張宴會名單擺在美華面前。
美華念道,“鬆崗偉,千騰郎川,寬拓鳳京,鈴木森,武川喬木,酒野緒----這些都是大集團大財團的老闆啊?咱們不是隻調查寬拓集團嗎?”
“不錯,但有一句話,你一定記住,旁敲側擊,深入虎穴!”曉瑾拿起那些資料道,“這些固然重要,但都是表面文章,只能參考,我們要的是寬拓的底線,非文字遊戲。”
美華盯著曉瑾,曉瑾莫名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美華一臉苦惱道,“曉瑾,你怎麼變得老奸巨猾了?”她記得三年前她還是個剛纔大學的遊民,面試了許多公司,都因自己緊張的無法面對主考官而失敗。走投無路時,她無意看到遠聲的助理面試消息,可是當她踏進遠聲面試室時,她才明白什麼叫過千軍,斬萬馬!她不過是個二流大學的本科生,何德何能比的過這些名牌大學的佼佼者。
泄氣下,她灰溜溜地走出遠聲,卻不曾想迷糊的自己居然暈倒在曉瑾的車下,等她醒來時,已是遠聲總裁的助理。這一切來得突然,完全不敢置信,直到曉瑾純真的臉龐出現她面前,她才醒悟過來。
“我被他們逼的,你是被生活逼的,咱們是同一類人,所以你應聘我這個傻瓜總裁就對了!”至今,她都記得曉瑾帶著笑臉說這句話的表情,強顏歡笑,不過如此。
“老奸巨猾?”曉瑾摸著下巴揣摩,心中低嘆,她可是受了蕭東宇三年的薰陶和肖展心一年的魔鬼式的訓練,她若不再長進,還真是對不起他們的“教訓了”。
“那我們需要幹什麼?”美華問。
“出賣色相!”曉瑾道。
呃??
啊??
美華愣神,若修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