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伊娜看見15金幣的懸賞令,整個人都愣住了,臉上盡是驚駭之色,她不敢相信道:“不可能,怎么會是他……”
我立即感覺到不妙,問道:“怎么了,伊娜?”
“我想我要盡快回組織一趟?!币聊葘⒛菑垜屹p令撕下道,我聽到組織也不免感覺道奇怪,身為紅發(fā)的滅殺姬不是賞金獵人么,怎么還會有組織,不過話又說回來,對于伊娜的事情,我還是一無所知的。
“你跟我一起回去!”伊娜猛拉僵尸馬的韁繩,僵尸馬凄厲一嘶叫,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掉頭回去了。
我有些猶豫,不過最終好奇心還是戰(zhàn)勝了我的警惕心:“伊娜,你的是什么組織?”
“你確定要知道?”伊娜一改平時的表情,此時一臉嚴(yán)肅。
我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確定?!?
“放逐之刃,帝國唯一能在陽光下的殺手組織?!币聊壤滟?。
雖然我很驚訝,不過我并不害怕,殺手是被社會所排斥的,人們都害怕殺手這個行業(yè),都擔(dān)心自己明天會不會遭到一個殺手的暗殺,所以放逐之刃是帝國十大公會中,最末的公會。
當(dāng)然十大公會的排名都是百姓們投票的,所以不一定排名越前面,就越厲害,伊娜親啟朱唇:“知道么,我們工會才就個人。”
“九個人?”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伊娜,作為一個工會,人數(shù)是基礎(chǔ)中的基礎(chǔ),而才就個人這個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我道,“那九個人都?xì)⑹???
伊娜點了點頭,手中的通緝令被捏的皺巴巴的,我之前看到,這個男人也頗為英俊,難道是她的未婚夫之類么,我沒有往下想,也不敢往下想,竟然這樣吧,就隨緣吧,反正現(xiàn)在我是要追求力量,至于愛情,就作罷吧。
曾經(jīng)在礦洞的日子,我出來不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不過現(xiàn)實讓我知道,我不適合走這條路,在我身上只剩背負(fù)著我父母的仇恨。
“九曜,在想什么?你的殺氣都不知不覺中釋放出來了。”伊娜看著前方道。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少得可憐的一級殺氣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散發(fā),我連忙郁制住殺氣的外流:“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關(guān)于魔族的?”伊娜看著我,嘴巴O成了一個可愛的弧形。
我點了點頭,看著只的雙手:“自從吞噬了狼人那束月光,我感到自己身體好像要突破達(dá)到二級,但是已經(jīng)那么久了,為什么還沒有晉級呢?”
“吸收了月光,你的‘內(nèi)’具備了晉級的條件,但是你的‘外’還是不行?!币聊热绱苏f道。
我不解道:“什么是內(nèi)外?”
“內(nèi)是你身體內(nèi)的能量,而外就是你發(fā)泄能量的方式,也就是說,你目前不能將這股月光散發(fā)出去,那你體內(nèi)殺氣的上限就會被壓制,雖然早就有二級的殺氣了,但是你還沒有晉升,也就是這個道理?!币聊冉忉尩暮茉敿?xì),我也一下子聽懂了,大概是因為還不會武技吧。
“回到組織后,讓老大叫你吧。”伊娜看著我,“老大也是暗黑殺氣,而且還是一個魔法師?!?
“魔武雙修?”我睜大了眼睛,魔武雙修可不單單要個人的天賦,還需要大把大把的時間,乃至提升修為的外圍因素,這些因素毫無疑問是拿錢堆起來的。
“那也就是會長了?”我問道。
伊娜點了點頭,露出了疲憊,我連忙讓她進(jìn)馬車,自己一個人駕著馬車?yán)^續(xù)前進(jìn)。
僵尸馬的速度很均衡,它很聰明,速度雖然很快,但是維持在不顛簸的狀態(tài),坐在馬車上,一點都不感覺是在行使,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么僵尸馬會這么神奇,而且這不會疲勞的僵尸馬是從何而來,它的名字是什么……
很多問題,我都想問伊娜,不過目前似乎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搞明白,慢慢來吧,我向著,太陽漸漸落下了,在西方,開始出現(xiàn)了火燒云,十分漂亮,那些云彩猶如一個個火焰舞娘,在天空中跳舞……
……
經(jīng)過了三天的跋涉,我們來到了十分繁榮的阿爾薩斯城,這個城本來名字叫做洛丹倫,卻因為出現(xiàn)了一位王子阿爾薩斯,為了拯救這座城市,深入邪惡進(jìn)行斗爭,但是不巧卻被自己人殺死了。
為了紀(jì)念這位王子,洛丹倫城就改名稱為了阿爾薩斯城。
城內(nèi)到處都是繁榮的景象,來往的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臉上都洋溢著高興的表情,我很詫異,難道人類在忙碌中能得到慰藉?
來到了一條不寬敞的街道,我不得不下馬車?yán)R車前行,不然會撞到這些人的,這幾年來,我頭一次看到這么多人,難怪曾經(jīng)父親說,人類就像是螞蟻,本身實力不大,但是靠著人海戰(zhàn)術(shù)所向無敵。
所謂的人還戰(zhàn)術(shù),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番景色吧。
伊娜撩開了窗簾,小生對我說道:“去道爾街道處的,放逐酒吧?!?
我點了點頭,馬上將馬車掉頭,望著到道爾街道走去,讓人奇怪的是,道爾街道的人比起剛才我們所在的地方人要少很多,但是依舊有些擠不過來。
突然,我感到有涼涼的東西頂在了我的右腎臟處,這個陌生的人道:“你胸前的那枚徽章是哪里來的?說,你把伊娜藏在哪里?”
我沒有施展出身上的殺氣,因為我答應(yīng)過伊娜不隨便釋放,便冷聲道:“怎么了,你們是伊娜的誰?”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腦袋后面就中了一下子,接著眼前一黑栽了下去,在我迷糊的時候,隱約聽到了伊娜的呼喊聲。
過了沒多久,我終于醒來了,此時我看了下周圍,是在一客房中,在房間內(nèi)是簡單的擺設(shè),然而一切卻彌漫著香味,那是女人的香味。
沒過多久,門吱呀一身便開了,一個俏麗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她穿著緊身的拳擊服,還戴著一雙拳套,長相頗為動人,略顯孩子氣的臉上有一雙大大咧咧的眼睛;身材也十分標(biāo)致,前凸后翹,不過唯獨在右眼下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刀疤很整齊,我甚至懷疑是故意割的。
“你好,我為剛才索羅粗暴的行為向你道歉?!迸说?。
我疑惑道:“索羅是誰?”
女人笑道:“是伊娜的未婚夫,她沒對你說么?”
突然間,我心猶如被晴天霹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