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宇吃痛,卻也不敢驚呼,心里擔心著蘇碧瑤的安危,一掌呼過去,將那黑貓打落樹下。
黑貓喵嗚了一聲,剛再想撲過來,陸振宇卻看到幾個保鏢朝這邊走過來了,忙躲在樹冠后面,隱藏住自己的身形。
其中一個保鏢看見發(fā)出那些聲音的是一只黑貓之后,笑了笑說道:“咳,原來是一只黑貓啊。”
另一個保鏢也笑了笑說道:“就是說嘛,杜邦先生的住所有誰敢闖?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說完,兩個人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笑過之后,兩個人便將那只野貓趕走,轉(zhuǎn)身離去了。
陸振宇見兩個人走了,也是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驚動任何人為好,陸振宇看了看那幾乎觸手可碰的窗戶,笑了笑,一個鯉魚打挺就翻了進去。
這似乎是一個很久都沒有人居住的房間,每個家具上面都套著白色的布,防止落了灰塵。陸振宇見這個房間沒有什么,便悄悄地走到門外,查看門外的情況。
只見門外似乎是因為主人不在的緣故,所有的燈都是黑的,圓形的扶梯上沒有人,走廊上也沒有人。陸振宇看見沒有人注意這邊,悄悄的將門拉大,一個閃身便出去了。
圓形的樓梯通向兩邊的房間,兩邊的房間是中間并不是相通的,陸振宇既然落到了這一邊,便認真的查看起這邊房間的情況,拉開了好幾個門,似乎都是沒有人住的跡象。
陸振宇沉了沉心,看向了最后三個房間,拉開第三個房間,依舊跟前面所看到的情況是一樣的,干干凈凈,家具用白布罩著,沒有人居住的跡象。
陸振宇吐了一口氣,看向倒數(shù)第二個房間,剛想拉開門進去,卻看見一個侍者從園廳上上來了,陸振宇忙把門打開,還來不及看清屋內(nèi)的情況,便閃身躲進了窗簾之中,屏息以待。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的輕了,似乎不是沖著這來的,就在陸振宇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大力撞開了。
是那個陸振宇在走廊上看見的侍者,身后跟著好幾個保鏢,侍者笑了笑說道:“我看見人就是從這進來的。”
說完,侍者猛然的拉開了燈說道:“我本來是想打掃干凈這間房間的,沒想到卻看見有個黑影閃了進來,不知道究竟是誰。識相的話你最好乖乖給我出來,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陸振宇聽聞此言,知道自己也是躲不過去了,便從窗簾后面走了出來,面前的幾個保鏢手中都寒光隱現(xiàn),似乎拿著刀。
但是陸振宇出來的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那些保鏢,而是在房間中央地毯上的那些褐紅色的血跡,在燈光的照耀下,陸振宇清楚的看到那些血跡還沒有干。
看到這番情景,陸振宇的心里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眼睛也因為充血而紅了起來,冷聲質(zhì)問道:“被你們抓來的蘇小姐現(xiàn)在在哪兒?”
保鏢們面面相覷,似乎沒有料到眼前的這個
男人是為了杜邦所囚禁的那個女人而來,其中一個保鏢冷冷的笑了幾聲說道:“我告訴你,這兒沒什么蘇小姐。”
陸振宇顯然是不相信這樣的話,快步上前,扼住其中一個保鏢的脖子說道:“你最好說實話,不然我扭斷他的脖子。”
看到陸振宇的行動竟然如此之快,其他保鏢皆嚇了一跳,但是他們都是雇傭兵,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因為擔心別人,而不完成雇主交代的任務呢?
于是領(lǐng)頭的保鏢冷冷的笑了幾聲說道:“若是你敢扭斷他的脖子,下一秒,我就會讓你去見上帝。”
說完,所有的保鏢看著陸振宇都嚴陣以待。
陸振宇得知自己失算了,但也沒有多大的惱怒,反倒是反手奪過那個保鏢手上的匕首,陰鷙的笑了笑說道:“好啊,那就來比試一場吧,我贏了,你不就得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在場的保鏢有五人,都是經(jīng)過精心訓練的,聽到陸振宇如此大言不慚說會打敗他們,所有的人都爆發(fā)出一陣嘲笑的笑聲。
但是,見陸振宇既然已經(jīng)放開了那個保鏢,所有的保鏢都沒有多廢話,全部沖了上來。
陸振宇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難道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天的追殺,已經(jīng)有了很好的經(jīng)驗以一挑五,面不改色的將刀插入其中一個人的肩膀。這點傷雖然不能置人于死地,但是,卻是可以讓人因為疼痛而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見一個保鏢倒地,其他的保鏢臉上都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紛紛停下了腳下的動作。
陸振宇見他們停下了,慢條斯理的拿起倒在地上的保鏢手中的匕首,笑了笑說道:“怎么,還來嗎?”
“天哪!他是怎么做到的?”
“對呀,我還沒有看清楚他是怎么過來的,克萊爾就倒地了。”
“別說了,倒了一個還有咱們四個,一起上就不信將那小子拿不下。”
幾個保鏢的對話全部都落在了陸振宇的耳朵里,陸振宇輕蔑的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的出拳,打在其中一個保鏢的肚子上。這勁借的是巧勁,瞬間就將那個保鏢打的直不起身來。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陸振宇又將自己手上的匕首插進了另一個保鏢的肩膀上,鮮血頓時炸了開來,染紅了所有人的眼睛。
剩下的兩個保鏢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怎么辦……怎么……要不要……要不要叫救援?”
陸振宇聽到兩個人商量著要叫救援,臉色瞬時變了變,下面那么多人,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了,若是那么多人都圍了上來,那他就脫身乏力了,絕對不能讓兩個人有機會叫救援。
陸振宇這樣想著,腳下的步子迅速變換,瞬間就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將他們打倒在地,地上的人雖然都疼得直不起身子來了,但是卻仍然有說話的能力。
陸振宇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幾個人,笑了笑說道:“怎么樣
?現(xiàn)在總可以說實話了吧。”
“你!有本事殺了我們?否則別想讓我們說實話。”其中一個最為高大的保鏢說道。
“倒真是一個硬漢,不知道別人像不像你這般硬。”陸振宇說著,踱著步子來到了一個保鏢的身旁。
這個保鏢的肩頭插著一把刀,陸振宇見狀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將刀拔出來,又插進去是什么感覺?你想不想試試?”
雖然還沒有受到這個刑罰,那個保鏢似乎已經(jīng)有所感受了似的,皺了皺眉頭,忙朝后躲去。
陸振宇哪還會給他這個機會,極快的出手讓他肩頭的刀子拔了下來,看見血液隨著刀子的拔出而噴射了出來。
保鏢不由的驚呼了一聲,陸振宇笑了笑說道:“怎么?這就感覺到疼了,你還沒有感受到刀子重新插進去的感覺呢!”
說完,陸振宇還想行動,那個保鏢卻已經(jīng)求饒了,說道:“我說,我說。”
陸振宇這才停下來看著他,眼神陰冷,倒在地上的保鏢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心思急轉(zhuǎn)說道:“蘇小姐已經(jīng)死了,杜邦先生出去埋尸了,你要想找到她的尸體的話,你親自去問杜邦先生吧,我們也不知道。”
其他的同伴看見這個保鏢說的是假話,但也沒有插嘴,只是陸振宇聽聞這些話,有些不敢相信的質(zhì)問道:“你說什么?你說蘇碧瑤已經(jīng)死了,這不可能,你在撒謊!”
這一聲咆哮,嚇得那個保鏢抖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應該怎么樣跟陸振宇說,但是以杜邦的態(tài)度,保鏢想他也是,不希望知道陸振宇知道蘇碧瑤的下落吧。
“是真的。”見陸振宇將信將疑的模樣,保鏢決定再下一劑猛料,指了指地上的那灘血跡說道:“蘇小姐之前就住在這個房間,今天晚上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塊玻璃,自殺了。”
陸振宇順著他的手看去,只見那片血泊之中,靜靜的躺著一塊碎玻璃,卻也是不相信他的妻子蘇碧瑤就這么死了,冷聲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不相信她就這么死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
“閉嘴。”
“這不是我們杜邦先生的錯,我們杜邦先生的本意是邀請?zhí)K小姐到家里來做客,沒想到是蘇小姐會錯了意,才會發(fā)生這樣的慘劇……”
“閉嘴!”聽見保鏢喋喋不休的說道,陸振宇感覺到一陣一陣的頭暈,卻也知道此時不是傷心的時候,便撕了床單,將幾個保鏢綁到一塊。
又往他們的嘴里塞上了一塊布之后,陸振宇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門。
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那個侍者似乎只叫了這些保鏢來解決問題,這倒真是那個侍者的失誤了。
很快,陸振宇就找到了來時的那間房間,窗外樹影婆娑,的的確確是他爬上來的那一棵樹。
陸振宇沉了沉心,順著窗沿,一鼓作氣跳到了樹上,慢慢的從樹上爬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