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彥站起,端著咖啡抿了抿幾口,“當(dāng)初面試時,我就選中她的淡定樣,很有素質(zhì),不是?”
汪佩寒挑眼,“別是裝的吧?”
“裝或是不裝不重要,只要別影響工作就行。”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凌彥看著汪佩寒,“HCR還沒派高層來接手嗎?”
“沒,不過當(dāng)時簽約的是HCR的二公子。”這一點也正是汪佩寒最納悶的,“他們主攻歐美市場,現(xiàn)在連亞洲也不放過了。”
凌彥挑了挑眼,“二公子?”
見他這樣,汪佩寒忍不住反問,“怎么,你認(rèn)識?”
“有過幾面之緣。”如果他記得沒錯,那位中英混血的二公子,與曲瑞臣可是關(guān)系蠻鐵的。
是湊巧?
凌彥睨向汪佩寒,“你確定是HCR收購了環(huán)球?”
“確定。”汪佩寒重重點頭,“但不知道幕后還有沒有人,只是你覺得HCR還能有幕后嗎?”
說到這,凌彥聽得微微一笑,“不知道。”
汪佩寒站了起來,“我要去看看寶貝,你去不去?”
凌彥捧著咖啡杯的手呆滯了半下,搖頭,“我……還有公事要忙。”
見他這樣,汪佩寒覺得有些不正常,“凌彥,你有沒有覺得你變了?”
他不解地望著汪佩寒,“哪里變了?”
“以前,要是寶貝有什么事,你都是很急的,這次……”汪佩寒找尋著合適的詞語,想了好一會才說,“有些佯裝淡定那樣。”
“這樣么?”凌彥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等我忙完,我會去看她的。”
實則,他是不敢去看她。
事情姐姐也有份的,他覺得他再沒有立場去。
那一天所看到的情景,讓他數(shù)個夜晚都沒法安眠。
她無助的躲藏在墨言豪懷里,眼神那么委屈,痛苦,可憐。
他卻是什么都不能說的,他覺得自己連安慰都變得很……
閉了閉眼,他深呼出一口氣,在姐姐與寶貝之間,他一直都選姐姐的,不是么?
何況,寶貝……是屬于墨言豪的,的的確確。
無論墨言豪怎么樣,她還是呆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