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豪拾起地上已經被撕得亂七八槽的裙子，套的她的衣服，勉強遮住了她的身子。

將她抱向車上。

凌彥跟上，墨言豪背對著他，冷至冰底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嘴里說了出來，“告訴卓辰一，我會讓他一無所有。”

凌彥呆住，然后看著墨言豪開車遠去。

良久，他才反應過來，給汪佩寒打了個電話，“佩寒，出來一下。”——

“你說什么？”汪佩寒聽到凌彥所說的話，整個人石化。

酒吧里吵雜的聲音一下子就蓋去他的驚訝。

他看著凌彥，“你在開什么玩笑？”

卓辰一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我親眼看到的。”凌彥狠狠地灌下眼前的啤酒，然后深吐出一口氣，“他怎么可以這樣做。”

更讓他氣悶的是，這事情他姐姐也有份。

他沒有辦法像墨言豪那樣，他不能不管他姐姐的。

汪佩寒呆了許久，然后也往自己嘴里灌了好幾口酒，才吐話，“卓辰一怕是恨極了寶貝。”

不然以他的處事風格，不會走這樣的偏峰的——

“你我都知道，這樣做的人，肯本就是報復。”

“他的確就是報復。”汪佩寒深呼出一口氣，“因為周琳而報復，而最初……”

想起當初簽下寶貝時，卓辰一的反應，汪佩寒不得不做了一個假設，“他也許一開始就是想報復墨言豪。”

因為當時的周琳是與墨言豪在一起的。

只是后來事情發展得有些出人意料，于是演變至今時今日，但是不難肯定，卓辰一這樣做就是報復。

而且讓人覺得可怕的是，寶貝簽約環球這么久，他都沒有露出他報復的心態。

而現在……

忽地，汪佩寒腦海想起卓辰一之前無心說的一句話，雪藏時間還沒到呢。

……難道說，從一開始……汪佩寒甩了甩頭，不讓自己再深想。

如果卓辰一最先就有這樣的心思，還能安靜的等這么久，那心機，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