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唐容跟席致遠第一次發現顧以默頭疼的想法是一樣,那就是顧以默的記憶可能真的不會太慢恢復。
顧以默嘆了一口氣,“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什么一樣。”
唐容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小叮當。
也許,以后不能讓顧以默總是看到小叮當。“別想太多了,你要是真的忘記了什么,我們難道還能不知道?”
顧以默想想也是。
如果說一個人騙她那還可能,但是一群人騙她,怎么會呢?她又沒有什么很嚴重的事情需要被瞞著。
唐容將小叮當放在小沙發上,用枕頭擋住,保證小叮當不會掉下來。她推了推顧以默,“以默,去床上躺會吧。”
顧以默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看的唐容都不禁心疼。
顧以默受了這么多的痛苦……可是誰又能幫到顧以默呢?顧以默點點頭,起身,唐容扶著顧以默。
躺在床上,顧以默覺得自己有些累,看了唐容一眼,就閉上眼睛。
她從來不擔心唐容一個人在她家里。看著顧以默睡著,唐容走到客廳,守著自己的小叮當,撥打了席致遠的電話。
席致遠、南城、遲牧、歐易辰四個人再一次聚在一起,這一次,不是俱樂部,而是南城家里。女傭將四杯剛剛煮好的咖啡端上來,沖著大家微微彎身,然后離開客廳。
客廳里沒有多余的人,只有這四個男人聚在一起。
新的一份顧健安和顧以默之間的親子鑒定放在桌面上,“遲牧,我要調查一個人。”
遲牧看著那份親子鑒定,“你是想讓我查一查顧健安?還是說,查嫂子的媽媽?”
“以默的母親,我要知道,她生前的所有信息。”席致遠知道顧媽媽的信息其實不算少,但是也免不了有漏掉的。
遲牧點點頭,“好,我這兩天就會給結果你。”
“致遠,我這里有一份你會很感興趣的資料。”
南城瞧這二郎腿,他算是在場的人中相對輕松的人了。微微挑眉,從自己的邊上的小桌子拿起資料,“在距離小屋大概千米外,經過比對和排除,剩下三個人,我查了這三個最有可能作案的人資料,有一個人的資料,我想你會很感興趣。”
說罷,將資料丟給席致遠。
席致遠伸手抓著那份資料,上面是一個模糊的照片,并不能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但南城是誰,模糊,南城也能揪出這個人來。
“催眠師。”席致遠呢喃著這個男人資料上的職業。
這樣的身份,的確會讓人很有興趣。席致遠微微瞇眼,掃了一眼這個催眠師的資料。“南城,你怎么想。”席致遠將這個資料給歐易辰,遲牧想要看,卻似乎在顧忌什么,坐在歐易辰的對面不動彈。
歐易辰看了一眼,“南城,你懷疑是這個人。”
“不,我算不上懷疑,而是肯定了。”
南城豎起一根手指,擺了擺手指,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席致遠瞇眼,“你的分析。”
“這個職業,很特別不是嗎?”南城微微挑眉,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