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默的笑容微微一僵。
席致遠攬著顧以默的腰,瞇著眼打量千羽鶴。
千羽鶴始終咧著嘴,“看來我們要重新認識一下了,我叫千羽鶴,嗯,千雨霏的哥哥。”千羽鶴伸出手。
顧以默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為什么要重新認識,我好像不認識你。”
“以默美女,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千羽鶴扁了扁嘴,故作很委屈的樣子。千雨霏則站在一邊看戲,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兩個人。
席致遠心底戈登一下。
救命恩人?
什么救命恩人。
顧以默握著拳,咬牙,“原來你就是千雨霏的哥哥……千羽鶴!”
千羽鶴收回自己的手,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這動作看上去特別的無辜。席致遠攬著顧以默的腰,對千羽鶴的眼神充滿敵意。
唐容走上前,扯了扯顧以默的手,“怎么回事。”
“沒什么,我回頭跟你說吧。”
千羽鶴微微挑眉,對上席致遠的眼神,對上那具有敵意的目光。千羽鶴毫不畏懼席致遠那打量的眼神,兩個男人好像要隔空打架一樣。
唐容扁了扁嘴,打量了一番千雨霏,這還是唐容第一個跟千雨霏打照面呢。
千羽鶴伸出手,微微彎身,“以默美女,作為你的救命恩人,陪我跳一支舞怎么樣?”
錢宇飛好像不在意千羽鶴跟別人邀請?zhí)瑁粗櫼阅櫼阅瑳]說話,席致遠就先伸手攬著顧以默的腰,“媳婦,我們跳一支舞,然后回家吧。”
顧以默微微挑眉,點頭。
千羽鶴收回自己的手,也沒有表現(xiàn)的很尷尬。席致遠在繞過千羽鶴的時候,在千羽鶴的耳邊警告,“別讓我動手。”
一句話,五個字,含著兩層的意思。
千雨霏看向千羽鶴,“他跟你說什么了?”
千羽鶴垂眸看向千雨霏,“雨霏,希望你下次做事不要讓我失望,別再胡鬧了。”
千雨霏咬著唇,“哥!”
“好了,你自己找人玩吧,我去喝點酒。”
齊琛和唐容一家子愣是被丟在了原地,唐容扁了扁嘴,“小叮當,你的干媽不要我了。”
齊琛則笑著,攬著唐容的腰,“誰讓你非要來這個宴會。”這個宴會,分明是千雨霏設(shè)局要暴露千羽鶴的身份。
唐容歪這頭,“奇怪,以默到底什么時候認識千羽鶴的?以前也不見得她交際有多廣闊啊。”
“你呀,八卦心收起來吧,肚子餓了嗎?”
“好像有點點。”唐容咧著嘴,笑的很歡。
席致遠和顧以默相攜走到舞臺的中央,席致遠的右手握著顧以默的右手,左手放在顧以默的腰上。舞曲很悠揚悅耳,顧以默勾起唇角,眼底倒映著席致遠的雙眸。
席致遠隨著音樂帶動顧以默,“以默,我想你今晚要跟我好好解釋一下了。”席致遠看起來并沒有生氣,反而帶著點點曖昧。
顧以默微微挑眉,“什么解釋。”
“解釋一下我家媳婦怎么跟別的男人那么熟呢?”
“你在說齊琛?”
席致遠勾起唇角,抱緊了顧以默的腰,顧以默不備,貼在席致遠的胸口處,“你說呢?”
顧以默突然覺得,今晚好像不能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