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瑜棋的忽然離開,異想上下起初都是不知情的。
畢竟YIF團隊一來和其他人接觸少,二來任瑜祺經(jīng)常忙的不見蹤影,所以她不在公司是再正常不過的。
就像之前她去L市救人的時候,也只有丁曉曉他們幾個人發(fā)現(xiàn)她不見蹤影的事情。
但是后來谷羽就休息兩周之后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找任瑜祺。
他無論是上飛機還是下飛機,都不停地在給她打電話,可就是一直關(guān)機。
樂觀一點的他就想著是不是練習(xí)室忘了給手機充電。
可他心里總是隱隱有一些不好的預(yù)感,那時候去L市他就覺得任瑜祺很不對勁。
為什么她可以如此熟練的使用組擊槍,甚至毫不眨眼的殺掉那些人。
而且做了這么多的事情,還能這么輕易的脫身
她一直說自己遲早要離開難道就是因為她一直隱藏的那些秘密嗎?
越想越緊張的谷羽弛,下了飛機就直奔公司,甚至沒有先陪父母回家一趟。
可即使他一刻不停的趕到公司,卻依舊找不到任瑜祺的身影。
他知道今天YIF沒有活動的,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人應(yīng)該就在公司才對。
“谷總?你回來啦!”
小助理是在電梯里碰到的谷羽弛。
這部總裁專用的電梯也只有他們兩人能坐。
起初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看到里面有人還嚇了一跳,竟然沒想到谷總一聲招呼也不打就跑回來了。
“YIF他們團隊今天都在公司嗎?”
“他們沒有臨時的行程,肯定都在的。哎喲,谷總你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谷羽弛臉色蒼白,不茍言笑的樣子,小助理實在是猜不透這位大神又是怎么了。
兄且任瑜祺去了哪里,他也從未了解,所以更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谷羽弛也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奉承,繼續(xù)追問道,“確定都在嗎?那丁曉曉呢?我剛才去負一層也沒見到她。”
看著小助理抓耳撓腮的樣子,谷羽弛又著急又無奈,畢竟小助理平日也不會負責這一些瑣事,
現(xiàn)在問他也等于白問。
“算了,我自己去找。”
于是谷羽弛又風風火火的跑到了負一層。
丁曉曉一直窩在工作室里面整理材料,這不剛整理完畢走出工作室,就碰到迎面而來的谷總。
隔得老遠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甚至還能看到籠罩在他周圍的黑氣。
若不是已經(jīng)被看見,丁曉曉真想躲回到工作室,假裝看不見。
谷羽弛一走近就怒氣沖沖的逼問道,“任瑜祺呢?”
還好不是工作出了什么問題,丁曉曉總算放下心來,也顯得不那么緊張。
“她離開了,不是已經(jīng)和你說過的嗎?”
谷羽弛不是很確定這句話的意思,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可他還是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是,任瑜祺離開異想了?”
這很顯然,谷總根本不知道任瑜祺離開的事情,這下丁曉曉就有些慌張了,老板應(yīng)該不會遷怒自己吧。
她急忙解釋道,“她說過會和你講清楚的,是不是你漏掉了她的信息?”
谷羽弛趕緊拿起手機檢查,還真的有一條任瑜祺發(fā)來的微信他沒有注意到。
也是,他一直執(zhí)著于給任瑜祺打電話,完全沒看到任何的信息。
而且這段時間想要問候他的人很多,消息一多起來就被沖沒了。
他有些抱歉的看看丁曉曉,好半天才開口,“那個不好意思,你先忙吧。”
“沒關(guān)系,谷總您慢走。”
其實說起來谷羽弛也有些尷尬,畢竟不關(guān)丁曉曉的事情,自己還平白無故的沖她發(fā)脾氣。
想到這,他不自覺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回到辦公室,谷羽弛這才有時間認真看任瑜祺給他的留言。
“很抱歉,這次離開的突然。綁架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很危險,不能離你們太
近。我的病依舊沒好,這次是去做治療的,勿念。”
任瑜祺字字在理,谷羽弛很難去和她生氣。
可是她再怎么樣也不應(yīng)該一聲不咖的就離開啊,至少也應(yīng)該告訴自己她的去向吧。
谷羽弛不放棄的又一次試圖打電話過去,可還是占線。
無奈之下,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任瑜祺一有事就會找的人。
“姜總,很抱歉打擾您。”
那邊的姜世一看到手機來電,莫名就覺得燙手,可是不接又不行。
兩家最近沒什么合作,也不知這位大神又有什么事情。
“哎,谷總您好。”
“我想問一下,你知道任小姐的去向嗎?”
這個任小姐說的,姜世一好一會才意識到是誰。
“任瑜祺啊?我不知道啊,這家伙只有要幫忙的時候才找我,反正最近是沒見過
人,怎么了嗎?”
“她.……不見了。”
姜世一沒有說話,這對于他來說再正常不過。
可是對于谷羽弛可不是一件小事,只能說任瑜祺太多太多事情瞞著他,才會讓他如此惶恐。
也不知她是否安好,還是生死未卜,他心里很是不安。
這次被綁架,他分明已經(jīng)感受到任瑜祺對他的關(guān)心,甚至他連告白的禮物都已經(jīng)準備好,可是人卻消失了。
“谷總,或許你對她還不了解,這么多年,她好像一直在逃避什么東西或是什么人,所以才會頻須消失,你給她一些時間吧。”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嗎?我可以動用一切現(xiàn)有的資源去幫她!”
“那您看看這次綁架的事情,您能幫到什么呢?”
“這···”
谷羽弛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一次真槍實彈的案件確確實實有將他嚇到。
他忽然想到,這一次去L市的事情,外界本不應(yīng)該知道任瑜祺也參與過,可姜世一竟然如此了解,看來任瑜祺早已經(jīng)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給他。
在她心里,自己就值這么一條微信的分量嗎?
姜世一分明知道一些什么,可他就是不說。
既然如此,谷羽弛也沒法強迫,只好妥協(xié)道。
“不好意思,那如果有她的消息還麻煩告知我一聲,謝謝。”
“您太容氣了。”
掛上電話姜世一就朝著手機上的名字冷笑一聲。
任瑜棋不愿見你,你到還捷執(zhí)著。
這次若不是因為你,任瑜棋估計早就把顧式夫婦就出來了,又怎么會因此受這么嚴重的傷。
想到當年她不告而別的時候,自己也如同谷羽弛一般,驚慌失措。
但是慢慢習(xí)慣之后,他也就開始百毒不侵。
不過這些事情也是姜世一最近才知道的,而主動聯(lián)系他的人是艾華德。
主要也是是希望他能夠勸勸任瑜棋去接受治療,所以便將一些事情告知給他。
但畢竟涉及到機密,艾華德說話也有所保留,姜世一了解的也只是只言片語。
他和谷羽弛所說的幾乎也是他了解到的全部內(nèi)容。
原本是毫無保留的告訴對方,可他不知道的是,對方似乎有些誤會了。
雖然四處碰壁,可谷羽弛并沒有放棄的打算。
取出車鑰匙,他立刻往家里趕,這家伙萬一還躲在家里不出來呢。
上次雖然是喝醉,可他還是悄悄記住了任瑜棋家門的密碼。
輸入那串再熟悉不過的數(shù)字,谷羽弛著急的推門而入。
可是當他看到整潔的客廳,還有空無一人的臥室,都在告訴他任瑜祺已經(jīng)離開。
坐在他的客廳里,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留下的氣息。
透過窗戶,谷羽弛這才發(fā)現(xiàn),從這里竟然可以看到自己家的別墅。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如此,還是巧合。
雖然人已經(jīng)搬走,可谷羽弛并沒有放棄的意思。
于是他又找到認識的朋友,幫忙在全城搜素,,可是一周下來毫無結(jié)果。
他又費盡心思聯(lián)系機場,因為涉及到出入境的問題,谷羽弛又不是警察,本事無權(quán)查看這些信息的。
況且任瑜祺的檔案是被列為機密,一般人根本不能查看。
之后谷羽弛也是通過層層關(guān)系,懇求對方多次這才發(fā)現(xiàn),在他住院的那段時間,任瑜祺便飛到了洛杉磯似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沒有任何的考慮,立刻讓小助理定了去洛杉磯的機票。
可是小助理十分擔心,“谷總,你的身體還在恢復(fù)期,這樣奔波不太好吧。”
“廢話少說,趕快定最快的一班飛機。”
小助理畢竟是幫他打工,既然老板要求了,他還能說什么呢?
“好,我立刻定。最快的一班是五個小時以后起飛,您可以準備一下就去機場。”
“好的。”
但是他不得不說,這位老板為了任瑜祺還真是費盡心思。
現(xiàn)在人不過是小時兩個星期,就如此的大費周折。
真不敢想象如果找不到人的話,谷羽弛還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
他也只能默默祈禱任瑜祺能快一些出現(xiàn)吧,否則遭殃的只可能會是他自己。
而谷羽弛收到機票**成功之后,便立刻回家去了護照就向機場出發(fā)。
匆匆忙忙的他,甚至只來及的拿上一個背包。
走進機場,看著玻璃倒映這自己的模樣,又想起上一次自己急匆匆趕來機場的模樣。
他沒想到才僅僅經(jīng)過一段時間,他又一次出現(xiàn)在機場,為了同樣一個人。
不知道此次出發(fā),會給他帶來什么。
是失望,還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