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曾郁莫名的扯上關(guān)系之后,任瑜祺也跟著網(wǎng)紅了一把。
罵她的是一波人,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可沒想到,夸她的自然也有人。
看著那些網(wǎng)友吹的彩虹屁,任瑜祺甚至懷疑是不是姜世一買來的水軍。
雖然那一次顧氏年會的結(jié)果差強人意。
但是那日的照片忽然在網(wǎng)上傳開。
平日里任瑜祺穿著簡單,又不愛化妝。
說難聽一點,甚至連基本的整理都不會。
當然,她也有自己的理由。
做制作人自然是要不拘小節(jié)。
但是畢竟繼承著父母優(yōu)良的基因。
只要稍加整理一下,便是一個美人。
年會的照片便是最好的證據(jù)。
當初到場的不少粉絲,都有意無意的拍下過她的照片。
這時候被放到網(wǎng)上,夸她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讓她有些不習慣。
不僅是因為很多過去的照片被曝光。
她更擔心的是私事也被一一拿出來被人品頭論足。
作為她的朋友,姜世一是最了解她心情的人。
看到網(wǎng)上對她的爆料越來越激烈。
他趕緊把助理叫到辦公室來。
“去,教公關(guān)部門引導一下評論,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去其他的八卦。”
助理有些抽搐,遲遲未答應下來。
姜世一疑惑地抬起頭,“怎么回事?有什么問題是?”
“現(xiàn)在有關(guān)任瑜祺小姐的新聞到處都是,可能很難有什么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這確實是他沒有考慮到的。
除非多幾個爆炸性的消息,否則真的很難。
姜世一再三憂郁過后,說道。
“有些什么準備公布的消息嗎?”
助理翻閱著平板里的資料,滑動的手指忽然停下。
“是有一個,咱們拍攝的新劇。”
“那個不是已經(jīng)官宣過嗎?”
“嗯,是的。我指的是男女主角炒cp的事情。”
姜世一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這個啊,那就他吧。”
“可是如果現(xiàn)在公布,效果可能會不太好。”
“反正遲早要做的事情,聽我的現(xiàn)在就去發(fā)。”
助理只能認命的點點頭。
走出總裁的辦公室,他就忍不住嘆氣。
幾個八卦的同事立刻湊上來,假裝關(guān)心他道。
“小徐,怎么回事,垂頭喪氣的,總裁又罵你了?”
助理搖搖頭,朝眾人開始吐槽。
“總裁為這個女人有點太過分了。”
“什么?那個任瑜祺嗎?”
“哎喲,不是她還能有誰。”
“就是,你沒看見總裁一天天的就和那女人在一起,打電話也是。”
助理才說一句話,大家便嘰嘰喳喳開始討論起來。
他們或許并不好奇這件事,只是想要一個聊天的噱頭罷了。
他再次嘆口氣,朝公關(guān)部門走去。
那幫家伙這幾天恐怕是要忙到禿頭。
交代完助理,姜世一立刻給任瑜祺打電話。
“當網(wǎng)紅的感覺怎么樣啊?”
雖然心里很關(guān)心他,可是一旦打通電話,他就忍不住開始毒舌起來。
任瑜祺也早已經(jīng)習以為常。
“挺好啊,以后找我要按小時收費了啊。”
“行,一會就給你打到帳上去。”
姜世一一邊說著,手里一邊操作面前的電腦。
隨后,任瑜祺手機就收到短信提示音。
“您尾號7777的儲蓄卡,進賬10000元。”
她笑笑說道,“姜總裁果然闊氣,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說正事,你的新聞這次鬧的真的挺大。”
“沒辦法,誰讓這個曾郁這么紅。”
“我已經(jīng)想辦法幫你壓下去,等一會你查看一下。”
任瑜祺總覺得這家伙打電話來可不是為了這件事。
“哦?好的。”
可她也沒有做過多的表示,只能這姜世一何時忍不住會和她說。
“嘖,你這家伙,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混下去的!”
“怎么,我又怎么了!”
“公關(guān)費,我們盛世集團的公關(guān)費用可是很貴的。”
“你可別得寸進尺啊。”
“我可沒有,剛剛是誰還要和我按小時收費的?你是不知道,我們員工都在抱怨了。”
聽到姜世一的話,聚集外面的一群員工立刻四散開。
沒想到總裁早已經(jīng)洞察一切。
“行行行,算你厲害。”
真是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姜世一。
這家伙小心眼起來,谷羽弛和他簡直難分伯仲。
想到那個討人厭的家伙,任瑜祺忽然沉默。
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和他談談。
“那什么,我先掛的,錢一會就到賬。”
“喂,你···”
電話掛斷后,他的手機立刻就收到銀行的短信。
“您的尾號7878儲蓄卡,收到來自任瑜祺的轉(zhuǎn)賬10000美元。”
這家伙,真是什么都不服輸。
在緋聞發(fā)布出去后,相關(guān)的員工均收到一筆價格不菲的獎金。
這一萬美元,姜世一一份不留的全部分給他們。
——
眼看還是上班時間,任瑜祺匆匆出門朝異想集團去。
小區(qū)門口的狗仔一看見她的汽車,就和瘋了一般跟上去。
甚至有人不顧危險,試圖將她的車子攔下。
任瑜祺無奈停下汽車,打開車門走下去。
她耐著性子說道,“麻煩各位讓一下好嗎?”
狗仔們哪里會聽她的勸說。
一個個直接撲過去,話筒直直伸到她的面前。
“任小姐,您可以解釋一下和曾郁的關(guān)系嗎?”
“你們是否準備訂婚?”
“您是已經(jīng)和異想集團劃清界限了嗎?”
從未應付過這么多的八卦記者。
恐懼再一次在她心中蔓延。
“我,我···”
和剛才車強硬的態(tài)度不同。
任瑜祺現(xiàn)在眼神有些渙散,口齒也開始不清晰。
可狗仔們根本沒有關(guān)心她的狀況,只是一個勁的追問著。
分明可以拒絕回到汽車里。
可是現(xiàn)在就連這么簡單的事情他都做不到。
這時候,小區(qū)忽然出現(xiàn)一眾保安將狗仔們驅(qū)散。
一件寬厚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讓她收獲到不少的安全感。
在那個人的攙扶下,任瑜祺顫抖著坐進汽車的副駕駛。
隨后,那人進到駕駛室后,朝她伸出手。
這時任瑜祺才看清他的面容。
“谷羽弛?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不在這里,等著你被這群狗仔扒皮嗎?”
“哦哦,謝謝你。”
她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伸出的雙手。
“你這是?”
“車鑰匙!總要先離開這個地方吧。”
“好,好的。”
汽車啟動之后,任瑜祺從包包里拿出那個熟悉的藥瓶。
看到藥瓶,谷羽弛情緒不太好。
“還在吃藥?”
任瑜祺將藥片脫下,情緒久久不能平復。
“這個病很難好的。”
谷羽弛有些激動,說話也加大了音量。
“那你就應該安靜帶著,萬一又出現(xiàn)那樣的事情怎么辦?”
任瑜祺倒是沒有被嚇到,反而覺得心情很好。
這也可能是這個疾病的副作用吧。
喜怒無常。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我只是確保員工的安全狀況。”
“噢好吧。”
“去哪?”
“你們公司,我有事想和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