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各位來到我木納爾,參加我木納爾三年一次的普巴爾節!”在鑼鼓震響的余音之中,普巴爾節的傳承者,蒙克緩緩站了起來,將右手放在左胸口上,向著在場的眾人行了一個木納爾最高禮儀。舒骺豞匫
“四國之內,大陸之中,能人之士數之不盡,為了尋找真正的勇士,此次比賽,贏得最后勝者不光可以獲得東離國秘藏圣寶《天工開物:火藥》殘篇,還可以獲得我木納爾最高榮譽——天下勇士!”
“現在,就讓我們為這些參賽者們送上最崇高的敬意——”話音落下,木納爾特有的牛角號齊齊吹響,整片草原都只聽到一陣陣的低沉轟鳴的“嗚嗚——”聲。
“今日,無論輸贏,各位前來爭奪勇士的參賽者都將是我木納爾永遠的朋友!多余的話不必再說,現在,就讓我們開始萬眾期待的普巴爾節吧??!”
蒙克大聲的向下一揮手,那碩大的金色鑼鼓再次“哐——”的一聲震響,在場的人齊齊高聲叫好,霎時間,掌聲、歡呼聲動天!wygb。
比武臺四周飄揚的鷹旗似乎也在為著眾人喝彩。
普巴爾節,正式開始?。?
這一次,因為達達爾草原的海選,直接淘汰了無數選手,原本上千人的比賽,經過五天達達爾草原的殘酷淘汰,真正走出達達爾草原,到達木納爾,有資格進行比試的參賽者,只剩下了一百三十位。
而這一百三十位,絕對是翹楚中的翹楚!
剩下的這一百三十人,被劃分成了甲乙丙三組進行比試,兩兩對陣,按照淘汰晉級制度,剩下的最后三名將用抽簽的方法,輪空一名,其余兩名兩兩角逐,最后勝出的人,將和輪空的那一名對手進行普巴爾節最后的冠軍角逐。
東離雖然是主辦國,但是也沒有任何特殊權利可言,只能跟別的選手一樣,一輪一輪的進行比試。
三組選拔同時進行,南宮悠悠看著手里的牌號,不知道是該說今日上廁所忘記洗手了呢,運氣這樣衰,還是說一出門就踩到了狗屎,運氣好到爆。
居然一來就抽到了乙組第一名,而梵月息和梵綺瑤則抽到了丙組,至于秋書允和楚御寒幾人,則都沒有在同一組,三組都有。
南宮悠悠看著那手里好牌納悶了,第一名啊……這她若是第一個就敗了,那豈不是相當惹人笑話??
“悠悠,抽到第幾?”身后傳來梵鏡夜的聲音,南宮悠悠頓時轉過身看著他,揚了下手里的號牌,不出意外的見著他的嘴唇緊抿了起來,眼里全是擔憂的神色。
“這么擔憂做什么?”南宮悠悠伸手,握住他的手,調笑道:“第一名,這可是個好兆頭啊,不就是預示著我將是這普巴爾節的第一名嗎?瞧,老天都是這么預示的?!?
梵鏡夜哪能不知道她是在安慰他呢,還沒開口說話,倒是一旁剛領了號牌走出來的梵綺瑤冷冷的譏諷了一句:“有些人真是會給自己臉上摸金,什么老天的預示,呵,這還沒比試呢,萬一你一上去就被人家一拳打下來了,那可才是要笑死人了!”
“梵綺瑤——”梵鏡夜的聲音冰冷異常,聽得梵綺瑤頓時怔住了,堂叔從來就沒有這樣連名帶姓的叫過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堂叔這樣吼她……
都是她,都是南宮悠悠這個女人,都是因為她??!14054667
梵綺瑤咬住嘴唇,狠狠瞪著南宮悠悠。
“皇妹這是做什么?”太子梵月息不知什么時候也走了過來,掃了眼南宮悠悠手里的號牌,一臉輕笑的表情,“一號?嗯,真是個不錯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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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大的加?!盎市郑?!”梵綺瑤不明白了,梵月息不是一直和她一條戰線的嗎?為什么要幫南宮悠悠說話。
梵月息拍了下梵綺瑤的肩膀,“皇妹,你怎能那樣說靈樞公主呢,你可別忘了,靈樞公主現在可是代表我們東離國出戰的,你想想,她輸了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呢?”
梵綺瑤擰著眉,雖然梵月息這話說的有道理,可是她就是討厭,就是不喜歡南宮悠悠,想讓她為南宮悠悠加油,那不可能!
南宮悠悠看著一臉輕松的梵月息,總覺得他似乎有什么依仗,想來想去,也只能往白毓的身上想,估摸又是和仙島有什么偷偷摸摸的交易。
“好了,皇妹我們就先退下,待會兒好好看看靈樞公主的表演好了?!辫笤孪⒗荒槻凰蔫缶_瑤,頗有深意的看了眼梵鏡夜,轉身離開了。
“悠悠,你一定要小心些,我總覺得……”梵鏡夜的話沒說完,就被南宮悠悠給打斷了。
“王爺,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大不了就是他又和某些人達成了一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協議,呵,這有什么?!蹦蠈m悠悠一臉自信,“興許他來陰招我還防備不得,可是,若是他想在比武臺上正大光明的動手腳,呵呵,那我只能說,刀劍不長眼,有人非要來送死,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既然想在臺上對她動手,那就比比看,誰比誰更強好了!
她就不信了,那仙島的人莫不是從一出生就開始練武不成??她好歹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上輩子的能耐加上這輩子的伸手,不是她大放厥詞,武功高強,內力深厚的人絕對比她多,但是,想要殺了她。
只有一個字——難!
只要沒有一招將她擊斃,那么,對方絕對不要再想有下一次機會了??!她可不是吃素的!
南宮悠悠的手不自覺的微微摸了摸自己的腰間,這幾天她可沒閑著,手槍這種東西她要是在這個時代造出來了,那肯定是不現實的,但是,別的東西她倒是鼓搗了不少出來。
做了這么多東西,若是沒點人來試試效果那怎么行呢??
誰要是那么不長眼的撞上來,那她可要讓他好好領教一下這些東西的威力才行!
南宮悠悠說的輕松,可梵鏡夜的心里哪里會那么輕松,余光突然掃到一個領了號牌突然消失在人群中的男子,梵鏡夜面具下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王爺,怎么了?”南宮悠悠不知道為何,梵鏡夜捏緊了她的手,那力道,大得有點疼。
梵鏡夜沒有回答南宮悠悠,而是目光死死的看著那個男子消失的方向,南宮悠悠奇怪的看了眼梵鏡夜,見他盯著一個地方看,也順著看過去,卻什么都沒發現。
那邊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她怎么沒看出什么問題?
“悠悠……”梵鏡夜看著一臉無知的南宮悠悠,張了口,想說什么,可是卻不知道怎么說,剛才那個背影,他明明覺得好像是那個人,可是那個人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呢?
再則,他現在若是告訴了南宮悠悠,按照她的聰明,只怕立馬就能聯想到他的另一個身份了……何況,剛才只是匆匆一掃,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如果貿貿然然說出來,萬一到時候不是那個人,豈不是她增加壓力嗎?
梵鏡夜想了想,覺得還是先靜靜觀察一下,讓人再去查探一番再說,頓時,到了嘴邊的話,立馬開了口,“悠悠,小心點,若是打不贏,只管投降!”
“你放心,不管你贏或者不贏,你都不會跟我分開的?!?
南宮悠悠見梵鏡夜不說剛才到底怎么了,想來是有他的考慮,也不去追根究底,只是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再次握了下梵鏡夜的手,“王爺,我要去準備了,比試馬上開始了?!?
“嗯,小心——”梵鏡夜覺得除了這句話以外,他找不到其他說的話了,但這句話哪怕說了千萬遍,他還是無法安心下來。
“好,王爺可一定要好好看我比賽,給我加油!”南宮悠悠話音一落,轉身朝著比武臺就走,背對著梵鏡夜還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梵鏡夜見南宮悠悠去了甲組比試臺,這才趕忙往蒙克那邊的看臺走,作為主辦方的東離國,也不是一點優待權利都沒有的,比如,這看臺,他這個東離王爺可是有權利坐到最佳觀看位置的。
雖然,這也不算什么多大的優待……
這邊南宮悠悠進了甲號的比試臺,看著周圍木納爾的人正在緊鑼密鼓的確認最后的程序,才賽人員也在有次序的入場,南宮悠悠收回眼,整個人淡然的站在那里,跟周圍那種緊張氣氛絲毫無法融入。
旁邊的選手一個個志氣高昂,要不就是緊張興奮無比,都投入到了備戰狀態,而南宮悠悠站在那里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一會兒看風景,那模樣,就像是來觀看比賽的游人站錯了隊列一樣。
若不是她的手臂上綁著一條紅色的絲帶,上面寫了個“一”,周圍維持持續的木納爾工作人員都要誤以為她是哪里的看客沒被清走了。
“你很有把握?”突然聽到說話的聲音,南宮悠悠一聽那聲音,連扭頭都省,直接點頭,“啊,馬馬虎虎吧,怎么,寒王沒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