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與紫衣相抱在一起,正在忘情的享受這一刻的美好時光。
與此同時,樹林的某一角落里,一雙冰冷的眼神里透出道道寒光,這就是以技不如人為借口而逃離的華風(fēng),其實他并沒有走遠,只是找了一個視野比較好的地方準(zhǔn)備看一場好戲而已,原本進展與他想的一樣,紫衣出手傷了王林,但后面的發(fā)展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按照他的認知,王林應(yīng)該是屬于高傲的那種,即便真的有理,但也不會多做解釋,沒想到最后自己的計劃倒成全了兩個人。
“狗男女,終有一天我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比A風(fēng)憤恨而去。
此時王林與紫衣已經(jīng)分開,他們四目相對,都從彼此間的眼里看見對自己的濃濃深情。
“紫衣,我會保護你的?!蓖趿值那а匀f語化作了一句話,隨后就將紫衣?lián)肀ё謶阎小?
紫衣沒有拒絕他的擁抱,將頭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處,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穩(wěn)定而有節(jié)奏,她知道王林沒有騙她。當(dāng)她看見那胸口出觸目驚心的血印時,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
“還疼嗎?”紫衣輕輕的撫摸著王林胸口處的血跡,抬頭問道,女兒家的姿態(tài)盡顯無遺,哪里還有剛剛那強硬的氣勢。
“嗯?不疼了,你的藥真管用。”王林居高望著懷中的紫衣,那一雙清澈的眼睛正在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不經(jīng)意間低頭親吻了下去。
紫衣也被王林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嬌憨了一聲便閉上了眼。
王林在這里享受著魚水之樂,可是苦了他的大哥羅山。
王林離開那里追趕紫衣時,羅山停留了會就想跟過去看看,可哪知道,其他人對王林的憤怒都撒向了羅山,羅山本就無心和這些道貌岸然的人多說廢話,他可是很關(guān)心自己兄弟的,但他不愿見不代表其他人就愿意讓你走,所以對于羅山先是舌戰(zhàn),最后直接用武力解決,什么學(xué)院規(guī)定,都讓它見鬼吧。
由此可知羅山的下場有多么的悲慘了。不過好歹最后有長老出現(xiàn)了。
“我們走吧?!蓖趿州p道,紫衣沒有任何的反對,完全一副你決定就好的模樣。
就這樣,王林與紫衣大手牽小手的往回走去著,路上也少不了一番笑談。
······
王林與紫衣就這么來到了原處,當(dāng)然了他們也知道太過囂張也不好,所以還是保持了一段距離。
“啊,徐長老,方長老好。”王林第一眼就看見了兩道顯眼的身影,這自然是徐老和那位羅山的導(dǎo)師,方長老了,不過現(xiàn)在二老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嗯?王林啊,你來啦,干的不錯啊。”徐老也是打趣道,不過臉色依舊沒有什么緩和。
王林和徐老的身份當(dāng)然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不過聽了徐老這番古怪的話,似乎是話中有話一般,不由的尷尬一笑,隨后望了望紫衣一眼,她更是羞得臉通紅,想來自己剛才和紫衣的那一幕,長老們一定看見了。
王林四處張望了一下,突然臉色大變:“大哥,你怎么了?是誰傷了你?!?
王林一個快不上前,直接抱起躺在地上的羅山,他現(xiàn)在還有些虛弱的呼吸能夠判斷出他還活著外,其余的和死人也是相差無幾了。
羅山費力的睜開雙眼,輕聲呼喚道:“三,三弟,你追回紫衣姑娘沒?”羅山此刻醒來不是想著自己的身體狀況,而是想著王林的事情,這怎么能不讓王林感動呢?
“嗯,我成功了。告訴我,這是誰傷了你。”王林也是點了點頭,看見羅山傷了那么重,心里難免不是滋味。
“呵呵,成功就好了,我沒什么事,不要再管我了,導(dǎo)師已經(jīng)讓我吃了藥丸了,我很快就沒事了?!绷_山有氣無力道。
聽到羅山這么說,方長老也是慚愧之極啊,他和徐老本來只是想看一場精彩的戲,可想到最后王林和紫衣都跑了,這些看戲的見人都跑了,自然要跟上啊,否則又怎么能目睹全過程呢?
就在這一霎那,其余人對羅山發(fā)起了群毆,他能活下來只能說明這些人還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真正的無視院歸。當(dāng)方長老他們中途趕回來時就看見羅山已經(jīng)被打趴在地,要不是他們有療傷的藥,恐怕這一次羅山就算好以后也會落下病根,成為修煉的阻礙,這無疑是他們不想見到的。
“是誰?到底是誰,你給我出來?!蓖趿衷趺纯赡軙?dāng)作沒事發(fā)生過,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恐怕今天羅山真的要命喪于此了,更何況這事還是他引起的。
“別喊了,是我。你想怎么樣?”一道身影站了出來,而且還是非常熟悉的一道身影,莫峰。
“莫峰,是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王林冷聲問道。
“為什么?王林,別問這么無聊的問題行嗎?”莫峰對待王林的態(tài)度從來都不會友善,以前不會,現(xiàn)在不會,以后更不會。
“莫峰,你無視學(xué)院的規(guī)定,跟我回去受罰吧?!狈介L老看見莫峰自己主動承認出來,自然要為自己的學(xué)員討回公道了。
“我不認為我有什么錯誤的地方,我只是在教會他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弱肉強食,如果今天他的對手不是我們而是黑三角那些人怎么辦呢?所以讓他對自己的實力清楚的認識是不是更好些呢?”莫峰反擊道。
“哼,強詞奪理,來時學(xué)院就規(guī)定過,你還想無視學(xué)院的院規(guī)嗎?”方長老也是有些意外,沒見過這么能說歪理的學(xué)員。
“不敢,只是我們來此的目的是什么?是歷練,如果這點···”莫峰也在辯解著。
“咻”
“說敢傷我的學(xué)員?”人未到,聲先至,一道破風(fēng)聲后一個中年容貌的男子就來到了莫峰的身邊,眼神冷冷的看了四下一眼。
“導(dǎo)師到此,學(xué)院有失遠迎,還請導(dǎo)師見諒?!笨辞鍋砣藭r,莫峰恭敬的行了一個大禮,這人正是莫峰的專屬導(dǎo)師,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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