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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怎麼來了?我在這過得很好!”那青年男子看了看父親,低著頭說道。他心裡很是慚愧,不敢望向自己的父親。
“耀光,別怪自己!這本是天註定,奈何怪罪在你身上,還好我在門派中地位不低,否則我們兩人都妄想待在這裡了!”中年男子嘆了口氣,緩緩道來。
原來這名青年男子叫馮展,他的父親叫做馮雲飛。因爲馮展天生的資質差,是難得一見的五行靈根,屬於非常難以修煉的雜根,所以被流放到這裡,看守藏經閣。
要不是馮雲飛在門派中的想看地位,恐怕馮展想要當這樣一名看守藏經閣的弟子也是難以做到的。只能被門派給趕出燕門山,割除天韻閣弟子的身份。
“父親,我沒有怪自己。我只是感到很慚愧,很慚愧自己是您的兒子,爲你丟了臉。”馮展望了望藏經閣裡面,又看著父親慚愧道。
“孩子,父親永遠都不會怪你的。人的一生天註定七分,三分靠自己去改變。我相信你,以後能夠取得耀眼的成績!”馮雲飛走進馮展,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道。
“父親。我,我。能有你這麼一個好父親我就足夠了,我不要什麼榮耀,不要什麼成績。”馮展撲進父親的懷中,差點止不住眼淚,帶著哭腔說道。
“好孩子,別放棄自己。相信自己可以的。多到藏經閣中去看看功法,秘籍。會對你有很大的幫助。”馮雲飛拍了拍兒子顯得寬厚的肩膀,聲音顯得滄桑。
“父親,我會的!”馮展摸了摸自己眼睛,發現還是忍不住流淚了。
“嗯,照顧好自己。我會經常來看你的,功法上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請教我!”馮雲飛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聲音略顯顫抖,實在忍不住了,便轉身離去。
馮展望向蒼白的天空,眼角掛著一絲淚花。他不知是該感到高興還是該感到傷心,高興他有這麼一個好的爹,傷心的是他天生的修煉庸才。
“人生七分天註定,三分靠自己!”正如父親所說,馮展擦掉了眼角的淚花,爲自己鼓了鼓氣。
夜幕來臨,有人來更換夜班。馮展望了望來人,準備進到藏經閣中研究功法。
“站住!你個小丫頭片子。”那來人是一個長的兇神惡煞的中年男子。
“宋伯,你有事嗎?”馮展望了望那個所謂的宋伯,不由問道。
“我當然有事了,今天你替我值夜班吧!”宋伯擺了擺頭,彷彿自己是多麼的了不起。
原來這宋伯也是資質平庸者,從十七歲那年被流放到這裡看守藏經閣,但看守了十幾年,自然就成了這裡的領頭人。時不時還欺負這裡的看守者。
“宋伯,今天恐怕不行。”馮展想了想今天還須到藏經閣中研究下功法,絕對不能答應他,何況一天一夜不睡的話,第二天哪來的力氣。
宋伯見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自己,心中不由大怒,臉上更是無光。
“你這臭小子,要不是顧忌你爹是長老,我今天非要將你打一頓不可!”宋伯指著馮展就是一頓臭罵。
馮展也不理會他,直接往藏經閣中走去。宋伯見狀,火上加油,擋住他的去路。
“你去哪?現在我值班,你想進這藏書閣?沒門!”宋伯望了望馮展,指著他的鼻子一句一話說道。
“我敬你是長輩,不跟你動手。但凡事都有一個度,現在你惹怒了我。”馮展眼中發紅,那眼神彷彿是魔鬼般的地獄,宋伯見在眼中,心中卻是打顫。
“你想怎麼樣,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話雖如此說,但宋伯心中有些膽顫了。
“別擋我,否則定要你好看!”曾經的欺壓,在此刻完全爆發。宋伯心中想到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子罷了,有什麼好怕的,於是裝起膽子向他拍去。
馮展看著拍來的一掌,急忙躲閃過去。乘著宋伯的慣性,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宋伯只覺胸口發悶,咳嗽不已。
“可惡,你這小子!”語畢,宋伯雙手呈虎爪,一副架子讓人心生畏懼。馮展自然知道他這只是假把式罷了,也不驚慌,目光逼人。
宋伯猛然一抓,馮展急忙轉身躲避。沒想到還是被他抓住了衣裳,劃破了皮膚。不過這對於馮展來說不過是小事罷了。
馮展,抓住宋伯的後背。膝蓋向他的屁屁頂去,頓時一陣殺豬般的尖叫回想在這夜空。
“別,別。柳爺爺,別殺我!求你了。”宋伯被馮展制服在地,馮展正想一腳踢向他那傳宗接代的寶貝時,宋伯竟放下尊嚴,反而給他叫爺爺了。
“這次尚且饒過你,要是再有下次,你應該明白後果。”馮展看了看他的下,冷笑道。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不會有下次了。”宋伯跪在地上嗚嗚求饒著。
“那你今天還有事嗎?”馮展望了望門口空缺的職位問道。
“沒了,沒了。我這就去值班。”宋伯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回到了門口的站崗處。馮展滿意的笑了笑,就往藏經閣中奔去了。
藏經閣分爲四層,第一層是普通弟子纔可以進去的。第二層只有在門派中有所威望的弟子才能進去,第三層便是長老,掌門等元老級人物纔可以進去。至於第四層,因爲隱形的壓力,門派中沒有一人可以進入其中。
當然,一層比一層的壓力高。一層比一層所藏的功法也要好多了。而現在馮展只能進入第一層,他曾幾次嘗試進入第二層都承受不住隱形的壓力被迫下來。
他看了看最基礎的功法秘籍,瞭解了不少有關修士的修煉方法。他知道自己不擅長修煉單屬性的功法。於是在藏經閣中找自己擅長的功法。
多屬性的功法一般被世人認作爲低劣功法,所以這種功法在藏經閣中少之又少,馮展找了不久終於找到了一本火,金,土三中屬性相結合的功法《三怒》。
這三怒分別爲“金怒”,“火怒”,“土怒”。金怒修煉到一定成績時可以在眨眼間利用對方放鬆的一瞬間殺人於無形。火怒更是厲害,修煉到一定境界可以發出猛烈的烈火,橋萬物於灰燼。土怒較爲難以修煉,只要修煉到最高境界可以翻土填海,用土來淹沒敵人。
馮展滿意的看了看三怒這本書,心中將法決給牢牢記住了。藏經閣中的書不能帶出去,也不能借。所以馮展花費了不少時間兩這本書一
下子給記住了。
一回到家中,馮展就盤坐在牀上練氣感應空中的元氣。這練氣決是門派中最好的基礎功法,是父親馮雲飛留給自己的。雖然自己的資質十分低劣,但配上這最好的功法,比常人慢不了多少。
直到凌晨,馮展隱隱才感到空中有一股氣體在流動著,就像液體一般,漸緩漸慢。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元氣了吧!”馮展體會著空中流動著的氣體心裡想到。既然已經能夠感受到元氣的存在了,那麼下一步就是引氣入體。
所謂引氣入體,就是將空氣中的元氣引入體內,體內的元氣一旦到了某種程度就會產生丹田,丹田就是儲存元氣的一個地方。
馮展並不心急,他知道自己的資質有多麼的低劣,今天能夠感受到空中的元氣已經很不錯了,不需再引氣入體。
天很快就亮了,馮展稍感疲倦。畢竟一天一夜不休息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煎熬。
馮展來到藏經閣,看見宋伯站在門口,嘴角還留著昨日自己給他留下的淤青。
“宋伯,昨晚還好吧!”馮展故意問道。宋伯聽在耳中心裡不由發痛。但嘴上還是一個勁的說好。
“宋伯。現在該我值班了,你可以回去了。”馮展笑了笑說道。宋伯連忙說是,拼命的溜走了,生怕一不小心馮展不讓他走了。
“我有這麼可怕嗎?嚇得這樣!”馮展心中冷笑道。
不久,馮雲飛踏著雲霧而來。馮雲飛是金丹期的修士,在大陸上也算是一流的高手,騰雲駕霧只是點點頭的事情。
“父親!”馮展看到父親的到來心中有些興奮,隔著老遠就在大喊著。
“耀光,你怎麼了?”馮雲飛看著兒子腰間的一抹紅急忙問道。
“哦,這個!等下跟你說吧!”馮展摸了摸腰間的傷口,轉頭繼續說道“父親,昨天我在藏經閣中找到了一本適合我修煉的功法《三怒》”
“哦,好像並沒有聽說過!”馮雲飛想了想說道。
“嗯,這功法並不是很出名,父親不知也是很正常。不過這功法卻是很適合我這種雜根修煉者。”馮展將《三怒》的一些介紹說了一遍,馮雲飛聽了直點頭。
“嗯,好好修煉吧!等你修煉到頭了,爲父再教你一些頂級的功法。”馮雲飛拍了拍馮展的肩膀說道。
“知道了,父親。”馮展心中盡是感激,他天生的雜根,父親不僅不嫌棄他,還時不時的幫助他,而且經常鼓舞自己。他心中默默發誓,以後若是有所成就一定要好好報答父親的深恩。
“好了,孩子。這下你該說明你的傷是怎麼回事了吧!”馮雲飛望著兒子腰間破碎的衣服,關懷的問道。
馮展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跟父親說了一遍,父親聽了滿意的笑了笑。
“孩子,以後你就應該像昨天一樣。不要害怕對方,勇敢的面對,不管對方多麼強大”
馮展點了點頭,將父親的話牢牢銘記於心。
“好了,我現在去一下藏經閣。你好好看守著。”語畢,馮雲飛便向藏經閣中走去,一路無阻,藏經閣中時不時傳來“長老好!”的問候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