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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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如水,木紫音雙手靠在背后,筆直的站在窗前,這四年來,她在朝堂之上如魚得水,再加上手段狠厲,收服了大量官員,只不過那些人開始按捺不住了。看來斗爭已經不遠了吧。
“音,想什么呢”木邪在身后幽幽的說道。
“邪,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隨便了,女子的閨房也敢闖啊。”木紫音眼睛一斜,打趣道。
“音,你放心,我今生只闖你一個人的閨房。”木邪溫柔的說道。
室外滿地月光,室內一片溫情。
陽春三月,但母后的身子也越來越不好了,本就是晚育,又加上產后身體受損,如今父皇也一直費心的照顧母后,事事親力親為。若是有疑難雜癥或有什么毒素,對自己來說是不成問題的,但這是母后自己的身體問題,木紫音只能開開補藥,幫助恢復了,一切還得看他們。
倒是朝中那些個老滑頭們,得緊這個空頭,終于是耐不住了。
是日,地獄內,木紫音斜躺在門主的狐皮座上,眼睛微閉:“邪,這些老家伙們要開始行動了,我們要開始布置了。”
木邪蹙著眉頭說道:“音,今日我發現一件不妙的事,端王似乎與丞相聯合起來了,還達成了某個約定,我恐怕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對付他們兩個有些費力,還有其他人在背后和虎視眈眈,現在的情形不妙啊。”
“邪,要不我們來個離間計吧,看他們還怎么嘚瑟”,木紫音靈光一閃突然說道。
跟了木紫音這麼久,木邪挑了挑眉一副你又想到什么詭計的表情。
木紫音連忙清了清嗓子說道“過來”。
而此刻的丞相府雖是白天卻也是一片陰謀密布。
丞相一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上言朗說道:“朗兒,公主這步棋子是不能用了,今日我和端王商議共同造反,奪得江山后,一人一半,分成兩國,你覺得怎么樣啊?”
“父親,只怕這端王生性陰險,孩兒只怕他過河拆橋”,上言朗擔心的說道。
“這個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機會難得,我已經不想再等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上言朗剛回到自己房間,一只飛鏢直面而來,他毫不猶豫,順手接住。只見紙條上寫著:附近清顏居茶館見。
即使沒有署名,上言朗也知道是誰的字,龍飛鳳舞,一種霸氣渾然天成,他還為此笑過她不像是是女兒家。
握緊手中的紙,上言朗飛速的向窗外掠去,不一會兒,清顏居就在眼前了。
上言朗不止一次來過這里,卻每次都被這里的布置所驚嘆,只可惜這麼多年,他發動血樓的勢力尋找,也一直沒有挖出幕后的老板。
剛進門就有一位小二走到跟前說道:“有一位小姐讓我請公子進去,公子這邊請。”
上言朗抖了抖衣袍,跟上前去。明知道這時候木紫音找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卻不由得趕過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找機會與她好好的談一次,卻每次都無功而返,況且自己一開始接近她就帶之陰謀,卻不曾想先墜入的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