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艷四射
蘇心蕾坐在大鏡前,任由美發(fā)師弄她頭發(fā),看著美發(fā)師就像變魔術般熟練的操弄著,傾刻間,簡單高雅的晚宴發(fā)型出來了。
接著化妝,妝容亦也很快妝成,淡淡的妝容,沒有上妝的痕跡,是最流行的裸妝。
蘇心蕾從鏡子中看著自已,完全變了個人,都認不出是自已,但這是淡妝,所以倒合她之意。正當蘇心蕾自戀的看著鏡中的自已時,一聲音響起。
“蘇小姐,請起身去換禮服。”
她回神,起身往換衣間走去,換完禮服走了出來,眾人都嘆贊,直說這禮服非常適合蘇心蕾的氣質。
“蘇小姐,這禮服真適合你,不夸張的設計,簡單大方,配上你的妝容,立即顯出你的氣質。”剛才那位請?zhí)K心蕾換禮服的工作人員對她道。
蘇心蕾朝她莞爾一笑,這些是她喜歡的類型,但依舊有些隆重了,只是遲軒然的父親是有名聲的人物,自在不能失禮。要說也是遲軒然會選禮服,而且是清楚她的喜好。
這時,遲軒然走了進來,望著蘇心蕾如女神般站在鏡子前,是那樣清新,氣質突出,還有一股優(yōu)雅,讓他頓時閃了神。
蘇心蕾從鏡中反看到遲軒然出神的望著她,轉過身來,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類型妝扮。”
遲軒然聽到蘇心蕾的問話,回神過來道:“這個不告訴你。”
見遲軒然這般神秘,蘇心蕾心中笑著,也不去追問。一切妝畢,蘇心蕾問道:“這樣可行了嗎?”
“還少一樣。”遲軒然說著,從旁邊的小姐手中的盒子中,拿出一條細細的鉑金項鏈,吊墜上鑲嵌著一顆鉆石,鉆石的光熠熠生輝,細細的鉑金鏈,正適配禮服,遲軒然替蘇心蕾戴上項鏈。
項鏈帶上后,蘇心蕾是那樣美麗,只是她自個覺的,這般打扮太過吸引人的目光。
于是轉身對遲軒然道:“遲軒然,這項鏈還是不要帶了,帶上顯的非常吸引人的目光。我可不想出盡風頭。”
“這哪會,這條項鏈只是增加你的魅力,到時你就會知道,你這樣打扮真的是小菜一碟,在場的那些女士大都在比拼,珠光寶氣,你會顯的暗淡無光,所以你別擔心你這身裝扮會吸引他人的目光。”
遲軒然解釋著,他其實只是想將蘇心蕾打扮隆重些,因為晚上他能猜到,他父親一定會親口宣布,她是遲家未來媳婦一事。
“是的,蘇小姐你這樣打扮真的一點都不耀眼,只是有一股小清新,氣質出眾。并不會俗不可耐。”旁邊的小姐發(fā)表著言談。
“是呀!這樣打扮真的一點都不耀眼。”遲軒然道。
蘇心蕾見已到了此地步,又答應了遲軒然出席他父親的壽宴,總得盛裝出席,不至于讓他丟臉,于是就此作罷。
“好吧,時間也快到了,就這樣先吧!”蘇心蕾道。
遲軒然松了口氣,總算她同意了。爸媽見到她,肯定高興。
兩人走出會所,往遲家去,這場晚宴是在遲家舉行。諾大的遲家,足夠容納一場壽宴來賓。
當兩人到達時,已有賓客到場了,遲軒然先進家門,見到眾多賓客,一一打招呼,蘇心蕾隨后而至。
當蘇心蕾踏進會場時,她那清新氣質,與場中來的女賓雍容華貴相比,更加讓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眾人的眼光唰過來,蘇心蕾發(fā)覺她的妝扮是引人注目的,只是與其她女士相比,更為清雅些。
眾人見到蘇心蕾這樣的美女進場,個個相交耳旁,竊竊私語問道:“遲意琛這般壽宴,怎么會請來這么年輕的女子?”
“肯定是哪位大老板的千金,代表父親前來祝壽的。”
“可是據(jù)我所知,遲意琛所認識的人,我們也都知道差不多,沒見過誰家有這么美的女孩。”
“你們就別在這兒猜了,一會問問遲意琛就知道了。”
在眾人當中,有一人是非常振驚的,驚訝到都忘了身邊人的存在。
“陳董,你沒事吧!”眾人喚著一位望著蘇心蕾出神的男子。
那男子聽見有人喚他,回神過來道:“哦,沒事。”
“陳董是看見漂亮的女子,望出神了。”有人說完,大家哄然大笑。
那位被稱為陳董的男子,訕訕的笑著,對這些人的話,他不去在意。
他只是深沉的望著蘇心蕾,他眼中的那抹深意,誰也覺察不了。
蘇心蕾走時會場,遲家的下人見過她,于是過來招呼。
“蘇小姐,少爺剛吩咐過,你到場后,你可以四處逛逛,他忙完就過來。”下人小青道。
“好的,謝謝!”蘇心蕾笑著回應。
眾人見遲家下人主動與蘇心蕾打招呼,又在那兒議論著:“看來應該是遲家的親戚,不然下人哪會過來打招呼。”
“我看會不會是遲軒然的女友呀!”
“遲軒然的女友?不過這么漂亮倒是屬遲軒然喜歡的類型,只是遲軒然這花花大少,應該不敢?guī)膺厑y七八糟的女子來父親宴席上,除非是他父親指定的。”
“人家的事,咱們就不必議論的那么起勁,我們去那邊走走。”議論之聲消失。
蘇心蕾剛到不久,便有男士上來搭訕。“小姐,你好。”對方拿著一杯酒,向蘇心蕾打招呼。
“你好。”蘇心蕾禮貌性的朝對方點了點頭。
“不介意咱倆喝一杯。”對方將手中的酒遞向蘇心蕾。
看著對方如此不客氣,蘇心蕾眉宇也不皺一下,話脫口而出:“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她確實不會喝酒,而且剛到場,擔心喝完酒后,自已就暈頭了,但另一個原因是這個男子太過輕佻,她不喜歡。
男子突然閃現(xiàn)見到外星人般的驚訝,緊接著譏諷之話響起:“小姐是落入凡間的仙女嗎?連酒也不會喝。”
這話像是恭唯,其實仔細捉摸起來,實質是在告訴蘇心蕾,他不相信她真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