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難受
“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就用我的酒,與你干一杯,但我只干一杯,喝完后請你馬上消失我眼前。”蘇心蕾一臉冷淡道。
“那是一定。”男子急切拿起蘇心蕾的杯子,替她倒了一杯酒,因為她的杯子是空的。而他拿的酒,也是蘇心蕾自已叫的啤酒。
“我自已來。”蘇心蕾阻止著,她不愿意別人碰她的杯子。
“一定讓我倒,不然顯不出我的誠意,我不碰你的杯子就是!”男子還是一臉笑意。
蘇心蕾見男子倒挺和氣的,也就算了,喬瑩卻在一旁看著那男子的樣子,覺的他像個小丑,一臉的哈巴狗像。喬瑩只是注意他的表情,沒注意他手中的動作。
酒倒好后,男子拿著自已的杯子笑道:“謝謝小姐寬容大度,對我剛才冒犯不給計較。”
蘇心蕾興致缺缺道了一句:“以后你守著本份,別老想著占別人便宜。”
“是,是。那我先干為凈。”男子唯唯諾諾,話畢,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蘇心蕾也只得把酒喝了下去,喝完后,男子一臉笑意道:“那我不打擾小姐了。”
說完,拿著自已的酒,離開了。蘇心蕾也坐到沙發上,喬瑩卻有感而發道:“這種人一看就是二流子,真不知他媽生他干嘛。”
“別理這些人,喝酒。”蘇心蕾道。
“沒興趣喝了,本想一醉方休,可都被這些蒼蠅攪亂了。”喬瑩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那你意思就是想等**看羅。”蘇心蕾側耳望著她,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的頹廢。
“再等等看吧!”喬瑩復道。
現今她什么心情也沒有了,如果回去,心中又煩悶,不如在這兒坐著,四周的喧囂之聲,還能解除她心中煩燥。
蘇心蕾也不再問喬瑩,兩人便安靜的吃著花生米,望著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他們正扭動著腰軀,盡情的發泄著。
“你不去跳跳,這樣也可以緞練身體,而且能將心中郁悶發泄出來。”蘇心蕾勸喬瑩道。
“我們一起去吧!”喬瑩拉著蘇心蕾道,來到這兒如果只是坐著看別人跳舞,喝酒,那哪兒有意思呢?
“你去吧,這里需要人看著。”蘇心蕾指著坐位上的包包這些。
“你不去,我也不去好了,一個人跳沒意思。”喬瑩干脆也不去跳。
“早知道,我們去唱歌還好。”蘇心蕾道。
“這兒應該有唱歌房,我們不如去唱歌好了,讓我將心中郁悶唱出來。”喬瑩突然想到。
“好呀,我們去唱歌去。”蘇心蕾道。
于是兩人去訂了一間唱歌房,可是剛走出喧鬧區,蘇心蕾突然感到心底傳來一陣熱燥,心悸,心中訝異,為何突然會有這樣的感覺,想著剛才喝了些酒,必然是喝了點酒的緣故,也沒放在心上。
一直跟著服務生往前走去,走到包廂區時,蘇心蕾感到燥熱越來越濃了,渾身像火一樣,逐漸燃燒起來,還渾身無力,步伐不穩,跟著喬瑩,越來越慢。
喬瑩也察覺到蘇心蕾的變化,于是轉過頭來,問道:“怎么了,看你走的無精打采的。”
“瑩瑩,我只是覺的自已渾身熱,而且這熱越來越濃,就像有個火球在里邊燃燒著,越燒越旺,燒的我渾身無力,熱燥難耐。是不是那酒后勁力那么強嗎?”蘇心蕾對喬瑩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已發生了什么事。
喬瑩一聽,覺的這事有些不正常,于是用手去摸蘇心蕾,不摸還好,一摸則嚇了一跳,滾燙的體溫,真的像有團火在燒著般。
“怎么這么燙,喝酒也不至于這么燙的,是不是生病了?”喬瑩也沒見過這種情況,一時慌了,以為蘇心蕾生病了。
“我從來沒生過這種怪病,只覺的體內有團火,燒著我,我好難受,怎么辦?”蘇心蕾說話,已是氣喘吁吁,滿額沁著汗水。
“蕾蕾你這個樣子,好像被人下藥了。”喬瑩望著她的現狀質疑道。
“什么?”蘇心蕾驚訝喊了一聲,同時身子靠在了墻壁上。
“你這樣子就是被人下藥了。”喬瑩又是一聲。
蘇心蕾如被雷擊,怎么會無端被人下藥,她又沒有喝別人的東西,怎么會被人下藥呢?
“可我沒喝別人的東西,怎么會被人下藥呢?”蘇心蕾問,此時她的那股熱燥越來越強。
“對了,剛才那個男子硬要與你喝酒,想必他趁我們不注意時,在杯中放了藥。”喬瑩腦中搜尋著記憶片段。
怪不得他要纏著她要喝酒,原來……,這男子真該死,找到他一定將他碎萬段。
“那個男的,真不是個東西,放了他一馬,竟恩將仇報,當時真得讓保作丟出去喂狗。”喬瑩恨恨的罵道。
蘇心蕾已是熱的不行,渾身難耐,她的意識已慢慢被這咱燥熱燒的沒有意識了。而現在又在包廂區的甬道中,為了不阻礙別人過往,喬瑩扶著蘇心蕾走到一邊。
“瑩瑩,我很難受,我們快點離開這,你送我回去。”蘇心蕾沙啞著聲音。
“好,我送你回去。”喬瑩急道,現在她有點后悔,讓蘇心蕾陪她來這兒。
只是這種被下藥后,要做那方面的事,才能解的,希望司徒昱能幫她解吧!
于是扶著腳步輕浮的蘇心蕾往剛才來的過道走去……
司徒昱自與蘇心蕾離開,他也一直忙著,傍晚時分,接到一個客戶的邀請,來到‘錢柜’酒吧一聚。于是他來到‘錢柜’酒吧,貴賓房唱歌,其他身邊的男子,都有美女相陪,而他卻拒絕了美女相陪。
自從他碰過蘇心蕾后,對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欲望,他只是坐著與邀請他的客戶相談,不巧有一位叫來的小姐出去,開門之際正是蘇心蕾與喬瑩經過這包廂門口,司徒昱眼光不經意描向房門,突然描到了蘇心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