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的畫風(fēng)是這樣的。
蒙柒月坐在楚竹琛的對面,蒙柒月的下家就是裘衣。
結(jié)果著牌大家猜剛剛摸了回來,一到裘衣摸牌,楚竹琛就碰,碰完之後,喬景瑞摸牌,再打出,到蒙柒月,一大排,楚竹琛又碰。
碰了之後,楚竹琛又出牌,蒙柒月直接胡牌。
一臉著好幾輪都這樣,裘衣臉拍都沒碰過。
楚竹琛雲(yún)起不好他知道,可是他記憶力好,只要他看過的牌,他只要去記,就能知道那隻牌在哪,所以,蒙柒月基本上要那隻牌,他都知道。
裘衣俊臉扭曲著,沒見過這麼打牌的,“這夫妻章,打成這樣,真是夠了!”說著,他摸了摸下巴,“嫂子,你說說頭兒,你一個人吃獨食,不太好吧!”
喬景瑞呵了一聲。
蒙柒月正贏得興奮,她當(dāng)真以爲(wèi)自己今晚運氣好,胡什麼,楚竹琛打什麼。
現(xiàn)在聽到裘衣這話,瞄了楚竹竹琛一眼,甩了甩手,“你不用專門出牌給我吃,不許打夫妻章!”
楚竹琛挑眉。
再一輪牌開始。
楚竹琛變本加厲,直接從自己牌裡抽出一個九筒,對對面的蒙柒月道,“要嗎?”
蒙柒月歡天喜地,“要要要……我要!”
喬景瑞,“……”
莫升升,“……”
裘衣,“……”
“……”楚竹琛挑眉,“好!滿足你!”
“那我不要了!”
“蒙柒月只有我能滿足你!”楚竹琛傲嬌地開口。
蒙柒月囧的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只有我有七筒,四隻七筒都在我手上!你遲早是要吃我的!你胡的是偏章!”
蒙柒月目瞪口呆,四隻七筒都拆給她?這就是赤裸裸的夫妻章嘛。
這不是他們思想不健康,實在是楚竹琛和蒙柒月的對白實在太污。
“等等!”蒙柒月伸手捂住了楚竹琛的手,阻止了楚竹琛打牌的動作,“說了別打夫妻章,你這樣太過分了!我們不能欺負(fù)人家!快把這張牌收回去!”
楚竹琛反手捏了捏蒙柒月的手心,“還是要給!”
蒙柒月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讓好楚竹琛把拍收回去了,從楚竹琛還出,那就不是她問題了,所以,蒙柒月還是胡了,老公給牌吃,她不吃不給老公面子。
一晚上,裘衣和喬景瑞都感覺自己被楚竹琛狠狠灌了一把狗糧。
裘衣感覺自己和頭比起來,真是太對不起升升了,裘衣轉(zhuǎn)過身,對被自己狠狠霸在懷裡的莫升升道,“升升,來,你到對面去,我們也打夫妻章,老公也把錢都輸給你花!”
莫升升白了裘衣一眼,“誰特麼和你是夫妻,不要臉,我告訴你,你早點把我放回去!”
屋內(nèi)的人都愣了一下,這莫升升的語氣實在是不怎麼好,半點沒有給裘衣面子的意思,裘衣瞳仁微微縮了縮,危險一閃即逝。
楚竹琛也睨了莫升升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所有人都以爲(wèi)裘衣會同莫生生一樣炸毛
地站起來,大家都看著裘衣站了起來,只是他卻是攬住了莫升升。將莫升升往自己懷裡箍,“忘記跟嫂子接掃了,這是升升,我女人!”
“升升情緒有點不太穩(wěn)定,問我先帶她回去!”
莫升升張牙舞爪地反抗著,臉色煞白,不停地罵著裘衣,說裘衣只會打女人。
蒙柒月聽到打女人這幾個字就淡定不下來了,她站了起來,“打女人?”
莫升升像是看到希望一樣對蒙柒月點頭,隨後還擼起了袖子,“他不止打我,還虐待我!”
蒙柒月貌似看到了莫升升手臂上一條條還未消腫的青紫和鞭痕,渾身一僵,她看向裘衣的眼神都變了。
裘衣擰著眉,眸色縮了縮,隨後就要強(qiáng)行將莫升升帶出去,蒙柒月想要開口說話,卻被楚竹琛扯了回來。
楚竹琛強(qiáng)行將蒙柒月摁在懷裡,“你管人家那麼多做什麼?這女人沒一句真話!”
蒙柒月怔了一下,看向莫升升。
莫升升眼底有些閃躲。
蒙柒月嘆了一口氣,“我覺得裘衣不像是會打女人的人,我老公得一定沒錯!”
莫升升的眼眸狠狠垂了下來,蒙柒月又道,“但是我可以理解你,抱歉我?guī)筒涣四悖铱吹贸鲷靡滤芟矚g你,你給自己鞭這些痕,我想他一定比你還疼!”
裘衣擰眉,“多嘴!”但是她說的話,他喜歡聽,每次升升自殘,他心裡都有殺了自己的衝動。
蒙柒月從包裡拿出紙筆,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裘衣挑眉,對於莫升升交朋友,他是很贊同的。
莫升升看了一眼蒙柒月,狠狠嚥了一口唾液,將號碼接下。
“裘衣多帥,你考慮一下他嘛!”
莫升升神色冷了下來。
裘衣不再給莫升升和蒙柒月談話的機(jī)會,扯著她,將她連拖帶拽地扯出了包廂。
包廂內(nèi)只剩下喬景瑞和楚竹琛還有蒙柒月。
喬景瑞聳了聳肩,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大燈泡,不過,這燈泡,他當(dāng)?shù)锰貏e舒服,他瞧了楚竹琛一眼,一臉的壞笑,“吟杉準(zhǔn)備和岑深結(jié)婚了,柒月,你知道吧?”
蒙柒月怔了一下,“知道,岑深跟我說過了……”
楚竹琛看著蒙柒月的神色,心裡大大地不爽了起來,隨後一把抓起一個被子網(wǎng)喬景瑞那邊甩去。
喬景瑞訕訕地躲開了楚竹琛的襲擊,呵呵醫(yī)生,“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好好玩!”
喬景瑞剛剛離開,楚竹琛就上鎖了門。
這個包廂是楚竹琛的固定廂,沒有監(jiān)控。
楚竹琛一邊往蒙柒月逼近,一邊開口,“女人,你死了幫莫升升逃走的這條心!”
蒙柒月努嘴。
楚竹琛又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經(jīng)得起裘衣的深扒!所以放棄吧!”
蒙柒月哼了一聲,“可是你也看到了,莫升升根本就不想呆在裘衣身邊,裘衣無論出於什麼心裡,都不是禁錮莫升升的理由,莫升升這樣活著,和一條狗有什麼區(qū)別?”
楚竹琛嗤了一聲,“區(qū)別大了!”
蒙柒月,“???”
“裘衣不會上一條狗!”楚竹琛嗤之以鼻。
“你就說吧,你幫不幫我?”蒙柒月叉著腰問楚竹琛。
楚竹琛挑眉,看向蒙柒月身後的麻將桌,“我們來玩一場遊戲!贏了我,我就幫你!”
蒙柒月瞬間腦子充了血,“成交!”
“你輸了,就脫光了躺在這張麻將桌上乖乖!”某男人邪惡地說著。
蒙柒月,“……”
“變態(tài),巫妖王,精蟲充腦,成交!”蒙柒月打了一個響指。
楚竹琛笑著上前,將麻將都給堆了起來。
蒙柒月看著楚竹琛堆起的精緻纖細(xì)的“竹筍”,一臉的崇拜,但是她沒時間從崇拜,所以她趴在麻將桌上努力地審視著這隻堆起的“竹筍”,她覺得楚竹琛會讓她堆一個一模一樣的。
“看夠了?”
楚竹琛站在蒙柒月身後,俯下身,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蒙柒月嘴角狠狠抽搐地轉(zhuǎn)過身,“色魔!”
“說吧,規(guī)則是什麼?”
“規(guī)則就是,我們都在這堆起的麻將裡抽麻將,誰把這堆麻將給弄塌了,誰就輸!”
蒙柒月嗤了一聲,“我還當(dāng)啥,這也太簡單了!”
“嗯,如果我們順利抽掉一隻麻將,這對麻將沒有塌,但是另外還掉了麻將塊,就算對方局部輸,對方必須脫下自己一件衣服!”
蒙柒月,“……”
蒙柒月忍痛,“成交!”
蒙柒月太貪心了,爲(wèi)了保住自己身上的衣服,每次都特別的小心,力爭每次都只弄掉一隻麻將,楚竹琛卻跟他剛好相反,蒙柒月以爲(wèi)楚竹琛輸定了。
因爲(wèi)楚竹琛每次都能把第二隻或者第三隻麻將給撤出來,現(xiàn)在楚竹琛身上已經(jīng)只剩下一條四角褲。
“BOSS,我不會告訴別人,你今晚吧褲衩都輸給了我的!”蒙柒月得意洋洋地取笑楚竹琛。
楚竹琛一直都在笑,等蒙柒月嘚瑟完,楚竹琛才提醒蒙柒月,“該你了!”
蒙柒月嘿嘿一聲,回神,往那座城“竹筍”看去,她這才發(fā)現(xiàn),“竹筍”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她好像,無論抽哪一張拍,這“竹筍”都是註定要崩塌了,蒙柒月苦著一張臉看著楚竹琛,“你詐我!”
楚竹琛湊了上去,“乖!”
“不玩了!”蒙柒月惱羞成怒地推翻了桌面上的麻將,“我要回去了!”
楚竹琛將蒙柒月給撈了回來,“寶貝,這做人,一定得願賭服輸!”
蒙柒月瞪大了雙眼,看著楚竹琛嘩啦一下,將麻將都掃到了地上。
蒙柒月雙聯(lián)羞紅得要發(fā)燙,她瞪圓了眼底瞪著楚竹竹琛,嚥了一口唾液,“Boss,我們回家再還賭住好不好?”
“不好!”楚竹琛完全沒有商量餘地駁回了蒙柒月的建議。
“躺好!”
楚竹琛命令著。
蒙柒月看著楚竹琛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一團(tuán)團(tuán)的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