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
“你師傅?”
“是的,我的師傅。”
“他叫什么名誰?”
“我?guī)煾抵皇且粋€游方的道士,遇到我也是偶遇,他說我們有緣,就教了我一些東西,我跟著師傅老人家學了幾年就有此成就了。”
“他是不是叫釋天?”
“釋天?不知道。師傅從來沒有透露過他的名字。不過,他倒是提起過你,說早些年看到過一個女孩子,雖然淪落青樓,但是看其骨骼氣質(zhì),將來不會是一般的女子,要我自己好好的把握。”
“如果你真能替我贖身,我自然感激不盡。”
他微微一笑,說:“你知道嗎?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的我們倆個好像很熟悉似的。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我聽了眉頭一皺,但是并不說話,心里卻七上八下很忐忑:“他的師傅會不會就是釋天,如果是釋天的話,那這個君躍的真實身份又是什么?為什么他和我一樣對對方都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雖然被他抱著我很不愿意,但是內(nèi)心深處卻很依戀這個懷抱,好像曾經(jīng)有過似的。難道他會是軒易的肉身?只是換了一個靈魂?不可能呀,如果真是軒易的肉身,那釋天怎么可能會允許我們在一起?如果他師傅不是釋天,那他的師傅是誰?是敵還是友?
我思緒正亂之時,君躍小聲的說:“有人來了。”
果然,沒有過多久,便傳來廝殺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幾個黑衣蒙面人就進來了,看到我說:“走,我們來救你出去。”
“你們是誰?”
“你出去之后就自然知道我們是誰了。”
“你們這是劫獄!我不會跟你們走的。”
“可是,這次卻輪不到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反正今天你是走定了。”話音剛落,他們就沖進大牢想要帶我離開這里。君躍自然不會讓他們帶走我,就和來者打起來了。很快,外面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劫獄,立馬組織了衙役進來。那黑衣人見苗頭不對,一個煙霧彈就脫身離開了。
“看來有人是鐵了心要除去你呀!”君躍在我旁邊說。
“瞎子都看出來了。”我不以為意的說。
“芍藥,你有沒有事呀?”流年從外面沖進來,問我。
我笑吟吟的回答:“你看我有沒有事呀?”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還真怕你會像那時一樣出事。”流年擔心的說。
“那時一樣的出事?”看來流年與我還有一段交接,等會兒可得好好的弄清楚。
這時縣官大人也被驚動了趕過來,看到我們呢都在,這才放心的說:“你們都沒事,這就好了。下官會加派人手的。”
“不用了,縣官大人,就按照平時的人手來吧。他們能進來不是泛泛之輩。我會留在這里保護芍藥的。”君躍說。
而流年聽到這些話則詫異的看著我,詢問我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如膠似漆了?
我一聳肩,做無奈狀。他笑笑不語。
那個縣官大人又替我安排了一個牢房,防止發(fā)生意外。
等一切安排就緒,流年則拿出給我?guī)н^來的飯菜時,我才有空詢問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