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里面的我說有多難過就有多難過,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后,終于停下來了,我聽到有水的聲音,不禁大喜。我不是水控者嗎?只要有水,是不是意味著我就能拜托困境呀?
過了好長時間,我眼前終于出現光了。不過不是陽光,而是燭光,我仔細看了一圈周圍,我才發現我們是在一個洞里。洞里床,桌子,椅子等一應俱全,好像是一個家。真是奇怪,這個人怎么會選擇在這個地方作為家呢?
我正在好奇,那個輕佻的人上前來,先是輕輕的撫摸一下我的臉,說:“你的皮膚真是好的沒話說呀!來,讓我親一口。”他居然說到做到,在我臉上吧嗒的一聲親了下來,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帶著滿腔的怒氣非常不滿意的看著他,如果用眼睛能殺人的話,我想我的眼神一定射的他千瘡百孔了。
沒有想到這下子他可更興奮了,然后說:“美人,你是不是很想狠狠的揍我一頓?”
我扭過頭不理他,“哎,別這樣嘛?等會兒我們還要好好的配合呀?”
我依然無視他,不過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只是我的手腳被磨出了血絲,我感到疼痛,不自覺的眉頭緊皺。
“美人,你這是怎么了?”
我嗚嗚的響,示意我的手腳。
“哦,對了,你看我這個記性,光看著你發愣,忘了給你松綁了。”然后他還小心翼翼的幫我解開繩索,看到我手腳處滲出的殷紅的鮮血,居然有點心疼的說:“哎呀,這嬉皮嫩肉給磨得,都怪我,疏忽了這一點。”然后他從懷里拿出一瓶藥,細細的給我抹上。
我很防備的盯著他,怕他接下來可恥的行為。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他很快就撲上來了,然后一雙手還很不安分的解開我的衣服,嘴巴封住了我的嘴唇,我使勁的掙扎著,心里想難道我就失貞于此嗎?
這時,一陣猛烈的拐杖劈頭蓋腦的打在他身上,他疼的跳了起來。回頭一看,嘟囔著說:“師傅,你不至于這么狠心的打死你徒兒吧,要不然誰以后給你送終呀!”
我這才發現,幫我解圍的是一個披頭散發,跛腳的男人。他用他蒼勁有力的眼神看了我一會兒說:“下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這樣欺負人家女孩子,我定然不饒你。”然后很溫柔的對我說:“姑娘,你沒事吧。你別介意,我這徒兒,什么都好,就是看到美女就忍不住了。”
“他侵犯了我,還讓我不介意?哪有這樣的好事?”我不高興的說,“如果是你的女兒被他侵犯了,你也是這樣說嗎?”
“如果你是我的女兒,我也是一樣的處理。”他很肯定的說。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肯定,但是我聽了就很疑惑:“為什么?他只是你的徒兒,有必要這樣子護短嗎?”
“哎”那個人嘆了一口氣就一拐一拐的走了,對那個色狼說:“你還不向人家姑娘道歉去。”
“師傅。”
“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