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曦停下手里裝熱水的動作,身形優(yōu)雅的將熱水瓶子放在地面上。
斜著眸子望著眼前一直都在咄咄逼人的竹雅,心瞬間有些煩躁起來。
夜晨曦就是不明白了,為什么竹雅就像是跟屁蟲一般的跟在身后呢?明明剛才在離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的清楚明白了。不管竹雅答應(yīng)與否,相信在說了那么多之后,竹雅的心多少都是知道的。
“竹雅,你總是這么想要挑起那些根本就沒有存在的事情,很有意思嗎?不管我是清高,還是高傲,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管以后我的生活怎么樣,過的好或是不好,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為什么你總是這般糾纏著不放呢?你覺得有意思嗎?”
夜晨曦的語氣沒有了之前的和藹,語氣帶著濃濃的生氣和煩躁。
但竹雅根本那就不將這件事情放在眼里。“怎么,你這是要惱羞成怒了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要是南宮斯知道你在游艇上面的一切,你覺得南宮斯還會瞧得起你嗎?明明就是一只爛鞋子,還要在南宮斯的面前裝清高,你好意思嗎?”
一抹嘲諷的笑意出現(xiàn)在夜晨曦的嘴角,如果在此時告訴竹雅,其實,南宮斯就在游艇上面呢?只要這個時候去告訴媽媽,在游艇上面的那個男人就是南宮斯,那所有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了,根本就不會發(fā)生多余的事情。
要是竹雅知道這一切,會不會氣的吐血。
“可我就是清高啊,明明我就是一直爛鞋子,可是不管是夜爵霆還是南宮斯都喜歡我這樣的爛鞋子,想要靠近我。”
“你還真是一個無恥的女人。你說要是這一切被總裁知道的話,你說總裁會咽得下這口氣嗎?畢竟你才離開總裁的身邊不久,我相信和你一般高傲的總裁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隨你意,只要你開心就好。”夜晨曦一點都不想和竹雅在這里喋喋不休的,簡直就是浪費是回見。
彎腰,提起熱水瓶,直接就選擇離開,根本就不想和竹雅在這里糾纏。
也不知道竹雅的腦子里面是什么構(gòu)造的,簡直裝的全部都是豆腐渣。
但夜晨曦就再離開之后,可是竹雅狠戾的一抹閃過一絲陰狠,看了看周圍,并沒有一個人,伸手,狠狠的推了夜晨曦一把。
“啊。”毫無準(zhǔn)備的,直接倒地,熱水瓶直接嘭的也摔在地上,熱水瓶里面的熱水和玻璃渣瞬間刺進(jìn)了夜晨曦的身上。
狼狽的夜晨曦,看著竹雅心底一陣爽快。
踩著高跟鞋來到夜晨曦的面前,居然臨下的望著夜晨曦此時狼狽的樣子。狠戾的眸子,提起腳,狠狠的才在夜晨曦的左手上面,狠狠的蹂躪著。
“竹雅,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這么做你就開心了嗎?”夜晨曦難受的一張笑臉看著竹雅。
可是竹雅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的,面目瞬間有些猙獰起來。“夜晨曦,你到底有清高呢?明明你現(xiàn)在就很痛,為什么不在我面前求饒呢,只要你求饒的話,我立馬離開,這個時候,我相信你的手還不至于廢掉。”
“我是痛,但就算是我痛死也不會像你求饒的。在上次的事情上面,你都見識的很清楚了,不是嗎?”倔強,堅強的夜晨曦不管有多么的痛,夜晨曦都不會求饒,任何人都不行。
“算你狠。”
竹雅狠狠的丟下幾個字就直接離開了。畢竟這里是醫(yī)院,出出進(jìn)進(jìn)的人很多。還是小心為妙,就算是夜晨曦說出來,竹雅都不會害怕。因為害怕的那個人現(xiàn)在根本就不會管夜晨曦的死活。
那個看起來很是斯文的男人,南宮斯,相信夜晨曦根本就不想將南宮斯扯進(jìn)這些事情里面來,否則的話,現(xiàn)在夜晨曦豈會這么不好過呢?
夜晨曦很是難受的想要爬起來,但完全就沒有一點點力氣,尤其是手上。尤其在夜晨曦的身邊還有甚多的玻璃渣。
就在竹雅走后,一個和夜晨曦一般進(jìn)來打熱水的人,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躺在地上面,一驚,急忙來到夜晨曦的身邊。
焦急的說道,“小姐,小姐,你怎么樣了。”看見地面上的玻璃渣,又起身,拿著拖把,將地面上的玻璃渣給掃開,急忙小心翼翼的將夜晨曦扶起來。
“謝謝你啊,姐姐。”
夜晨曦很是虛弱的對著進(jìn)來的看起來比自己要大一點的女人,禮貌的說道。
“客氣了,小姐,你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會摔成這樣子呢?”
“沒有什么啦,因為媽媽住院,心不在焉的,結(jié)果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摔成現(xiàn)在這樣子了,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夜晨曦說道這里的時候,嘴角微微一笑,將所有的痛掩飾心底。
“也是,要我送你去你媽媽那里嗎?”
“謝謝你啊,不用了,我就打擾姐姐你了。你先忙,我就先離開了。”夜晨曦一臉溫和平易近人的笑意。
女人沒有說話,一臉不懂的望著夜晨曦離開了這里。
但是夜晨曦根本就不敢往病房走去,要是被媽媽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會有多么的擔(dān)心呢?夜晨曦如此邋遢的,不顧身邊人異樣的眼光,直接往外面走去。
景泓犀利的眸子一臉就看出來是夜晨曦了,就在準(zhǔn)備叫住夜晨曦的時候,只見夜晨曦已經(jīng)走進(jìn)了電梯。
無奈,景泓只有往樓梯那里跑去,那速度快的,就像是在飛的一般。
就在夜晨曦從電梯里面出來的時候,景泓已經(jīng)站在額夜晨曦的面前。
“晨曦,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傷啊。”景泓不可思議的望著夜晨曦,驚訝的問道。
“沒事啦,都是小事,還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媽媽,免得媽媽擔(dān)心。”
“你要我怎么說你好呢?”景泓無奈的,瞬間不知該說什么了。
但夜晨曦此時只想離開這里,回去之后,換上衣服,在回來的時候,和媽媽說的話才能夠有說辭。
只是就在夜晨曦不顧景泓說什么,來到醫(yī)院大門口的時候,竟看見夜爵霆出現(xiàn)在夜晨曦的面前。
就像是沒有看見夜晨曦此時身上的傷痕一般的,黑眸瞬間陰狠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捏住夜晨曦的下巴,語氣很是冷冽的說道,“原來是早就有備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