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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壇的提問,列羅特回答的很細心:“酒中加了雄黃,所以即使有毒蛇也不會全靠近,防患于未來。提供閱讀”
“看你這小子賊眉鼠眼的,倒還不錯,煮的東西也挺對胃口的?!眽涣邌莸谋頁P。
列羅特挑眉,也沒跟她計較,只是心里有些郁悶,他明明一張那么帥的臉卻被認為是賊眉鼠眼,實在有夠冤枉的。
不過列羅特也不是老實的人,看著壇故意道:“你一個普通的宮女,騎馬的本事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你……?!眽挠杏嗉碌某г鲁旱姆较蛲?,卻只見千月澈背對著他們沒有反應(yīng),心里的擔憂頓時放下。
列羅特心里低笑,將壇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連他都看得出壇不是普通的宮女,主子又怎么會看不出呢?
夜間的山林特別的冷,即使在天氣偏熱的罌粟帝國也不例外,千月澈從指環(huán)里拿出質(zhì)量厚實的布料,隨后壇城和列羅特在平地扎起了帳篷。
帳篷里鋪了草席和棉被,入夜的時候列羅特和壇城輪流守衛(wèi),這一夜下來倒也安穩(wěn),第二天天剛進黎明,四個人就動身了。
直到夜間才到了罌粟帝國的都城。
因為這邊天氣四季偏熱的關(guān)系,所以罌粟帝國的子民通常夜生活都比較豐富。
“我們先去找父皇吧。”趕了大半個月的路,千月澈此刻最想的就是好好的洗一下,渾身上下感覺快孵出蟲子來了。
一行人來到一家夜市的攤子前面,列羅特拿出幾片金幣放在攤主的面前,罌粟帝國的子民縱使身在帝都,上層和下層的生活水平差距很大,所以看到前面的貴客如此大方,而這幾片金幣又等于尋常人家一個月的收入,攤主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
“不知道幾位客人有什么吩咐?”攤主收起金幣,客氣的看著列羅特。
“可知今年魔舞大會的客人都居住在哪里?”列羅特一身寶藍色的綢衣到有幾分貴公子的瀟灑樣。||整理上傳
“這個……?!睌傊饔行┓鸽y:“這個是事情我們尋常的百姓家又怎么會知道?不過幾位可以去行館里問館主,通常招呼別國的貴客都是行館那邊在負責(zé)的。”
接著一行人來到行館,行館里倒是燈火通明,見千月澈幾人騎著馬,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拔出劍將他們攔住了:“什么人?”
打交道這種事情,他們一行人里屬列羅特拿手,所以這一路上的行程都交給列羅特在安排。
列羅特下馬,上前對著守門的守衛(wèi)有禮的道:“我等是從曼羅帝國來的,但不知我國的陛下是否已經(jīng)到了,還請通報一聲?!笔匦l(wèi)的兩個侍衛(wèi)面面相視,得知對方是曼羅帝國的貴客,不敢怠慢,留下一個在門口守著,其中一個進去通報。
一會兒功夫一個似模似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那派頭便知是這里館主,中年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朝著列羅特打量了一番,接著開口:“你們是?”
這句話說的有些模糊,但也符合禮貌,列羅特溫和一笑:“我國的六殿下與陛下約好在貴國相見,但不知我國的陛下是否已經(jīng)到了?”
“六殿下?”館主順著列羅特的視線看向了千月澈,一頭水粉的長發(fā)張揚的披著,黑色的玄衣包裹著孩童嬌小的身軀,南來北往的客人,館主見過無數(shù),這些眼光還是有的,所以只需一眼他便肯定這位貴氣逼人的小孩子就是傳說中曼羅帝國名揚天下的六殿下。
館主來到千月澈面前微微行禮:“貴國的陛下已經(jīng)下塌到皇宮里的行宮,微臣這就為六殿下帶路。”
“麻煩了?!鼻г鲁狐c了點頭,也客氣的道。
行宮雖在皇宮的里頭,但是是從皇宮的北門進,而并非從正門,那里住的都是一些各國的貴族,以院子區(qū)分,因為北門比較安靜。
時間仿佛從這一刻開始停止,千月澈站在院子的門口傻傻的看著坐在廳堂里正打算用餐的男人。
千月神拿著筷子的手一抖,那種熟悉的悸動因為那人專注的眼神而由著胸口蔓延,頭回首,門口那道小小的身影闖進了他的視線里。
大腦還來不及思索,旋風(fēng)刮過,人已經(jīng)來到了千月澈的面前,黑色的目眸緊緊的鎖著地上抬頭凝視著他的千月澈,內(nèi)心的激動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千月神壓抑下心動,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些埋怨:“可曾想我?”
“想。”單字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千月澈張開雙手,靜靜的等待著男人的擁抱,五年的相處只需一個動作就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旁邊的人群已經(jīng)退去,千月澈雙手抱著千月神的脖子,將自己的頭顱搭在千月神的肩膀上:“比你想中的還要想?!?
感情不是只埋在心中就可以的,而真正的感覺也需要通過途徑來訴說,不管是千月神還是千月澈,他們都不是會隱藏感覺的人。
房間內(nèi)隔著屏風(fēng),那兩人完全沒有深處異國的自覺,浴桶很大,完全容得下三個成人,而此刻千月澈只是張著雙手,享受著這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唯一的服務(wù)。
手仿佛有著魔術(shù)般,一件一件的脫下千月澈身上的衣服,凡是被那雙手劃過的地方均留下一陣陣的漣漪。
直到兩人的身體赤l(xiāng)uo裸的面對著彼此,千月神才將千月澈抱進浴桶里。
千月澈眼睛里的光芒很亮,這樣一眨不眨的看著千月神,而包含著侵略性的目光,完全不同于平時的冷漠。
“我的身體可是讓澈兒情不自禁了?”千月神低沉的嗓音中帶著自信。
千月澈坐在千月神的腰間,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強烈的動蕩聲,情不自禁?不只是情不自禁,千月澈很清楚自己此刻的欲wang,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他要這個男人,真的要。
“父皇可曾知道澈兒此刻心里的想法?”千月澈雙手攀著千月神的胸膛。
“哦?”千月神挑眉,手自然而然的環(huán)著千月澈的腰間。
這個男人?千月澈的額頭有些細汗冒出,即使挑眉也可以做的這樣優(yōu)雅而性感。
“此刻若不是我的身體不允許,父皇,我很想將你壓在身下?!奔毮鄣穆曇舫鲎砸粋€五歲的小孩子之口,只是聲音的內(nèi)容卻足以讓一個成年的男人熱血沸騰。
“是嗎?”千月神哈哈大笑了起來:“澈兒此刻不正是在父皇的身上嗎?還是澈兒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夠刺激,非要做點什么?”
千月神的話音剛落,手已經(jīng)挑起千月澈的下巴,微薄的唇堵上了紅潤的小嘴,舌頭敲開了貝齒直接的進入千月澈的口腔,吻不似平常的溫和,帶著男人的霸道和占有的yu望。
千月澈伸出小舌好奇的舔著口腔內(nèi)的舌頭,接吻的經(jīng)驗他少之又少,只是這個男人今晚的狂野讓他無法拒絕。
津液從他們的嘴角不停的留下,滴到了千月澈的胸膛,劃過粉紅的ru頭流進了溫水里。
“如果繼續(xù),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本镁们г律穹砰_千月澈,沙啞的聲音里滿是欲wang,黑如曜石的目眸已經(jīng)閃現(xiàn)出了點點的紅絲,這是他動情的預(yù)兆,千月澈知道。
“那就不要停?!鼻宕嗟穆曇羰且回灥膱詻Q,卻讓千月神的心忽悠了一下:“澈兒?”帶著懷疑、興奮很多說不清的感覺。
“我……?!鼻г鲁旱陌尊哪樕贤蝗患t了起來,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允諾了什么,那抵著他股間炙熱的碩大更是讓千月澈的理智馬上的回籠。
天啊,他才五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但是,抬頭看著男人隱忍的難受,千月澈的心有些不舍,這下真的玩火了。
“父皇,十年是不是委屈你了?”他是成年的男人,欲wang是人之本性,而自己居然這樣要他等他十年。
“十年之后我會連本帶利的要回?!备星橹g沒有委屈誰的道理,一切只看是否甘愿,而他為了他眼中的那一抹不舍而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