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奕不在說什么,行動證明一切,行動證明他愛柯依依,可以為柯依依付出所有,同樣的他韓奕也可以為自己喜歡的所有人付出所有。
和柯依依在坐了一會之后,韓奕上了樓,找到了靈婉兒,和靈婉兒交代了幾句就開著車往寫字樓趕去。
“哧…”車穩穩的停住,打開車門,在韓奕的車前,還停著好幾輛黑色奔馳轎車,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就好像一頭熟睡的黑豹。
韓奕直接上了寫字樓,走到辦公室,在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保鏢。
保鏢神色很酷,見韓奕來到,一把將韓奕攔下說道:“無關人士,趕緊離開這里?!?
韓奕一聽,尼瑪,這勞資公司,你們是誰,頭微微抬起露出一個陽光微笑說道:“我耳背,請你把話再說遍?”
保鏢很不耐煩的剛想動手趕韓奕離開,而韓奕早一步動手,伸手成拳,一拳悶在保鏢胸口上,沒有絲毫仙武氣,就算如此,這一拳也夠那保鏢喝一壺的。
保鏢單手摸著胸口,他感到胸口很沉悶,但他不服氣啊,自己身為保鏢如果就這么一拳讓別人給打趴下了,他還怎么混。
和另外一個保鏢對視一眼,兩人成夾攻形式往韓奕攻去。
韓奕嘴角冷哼一聲,霸王步出動,身體猶如鬼魅般的穿梭在兩個保鏢之間,運用霸王步后的韓奕速度壓根不是保鏢能夠跟上的。
“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小小的通道中響起,而后只見那兩個保鏢已經倒地,在臉上都有著很紅的巴掌印。
韓奕輕輕拍了拍手推門走進了辦公室。
只見,在那里面馬宇猶如坐針毯一般的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男子握著一支雪茄,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煙圈說道:“馬宇君,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我們給出的條件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馬宇聞言,臉上閃現一股怒氣,強制的壓了下去說道:“川木健太先生,你不用再白費心機了,我絕對不會答應你們的條件?!?
川木健太聞言,原本吸著雪茄的動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殺氣,川木健太緩緩說道:“你們支那人真是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用強了?!?
川木健太話落,他身后的兩個保鏢其中一個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馬宇,他在等川木健太的命令。
“怎么樣,馬宇君,現在是不是可以考慮下?”川木健太一副穩操勝券的摸樣。
“我以天翼藥業董事長的身份告訴你們島國人,不管什么樣的條件,我們絕對不會答應,因為我們不會和狗合作?!表n奕說著慢慢的走向馬宇。
“八嘎,你是誰?竟敢辱罵我大和民族?!贝窘√涞膹囊巫由咸似饋?。
“你口中的支那人?!表n奕淡淡說道。手上握著一直筆,只要那槍手一動,韓奕就可以以飛快的速度解決掉槍手。
川木健太聞言,笑了笑說道:“殺了他們,干凈點。”
“咻…”筆飛過,在子彈就要出膛的一刻,塞住了槍口,而后只聽一陣爆裂聲響起,那名槍手的手被狠狠炸殘。
“你解決另外一個,川木健太交給我。”韓奕對著馬宇說道。自己則快速奔向川木健太,韓奕正愁沒地方搞清楚川木家,現在正好送上一個,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放過。
融合期的實力盡展,川木健太還沒有看清楚韓奕,而下一刻,自己已經在韓奕的手心里了。
那保鏢正要上前救助,卻被馬宇攔下說道:“你的對手是我。”
說完,馬宇直接劈頭照著一棍打了下去,很帶勁,那保鏢身體頓時軟了,而后暈了過去,一道鮮血流了下來。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快放開我,不然你們會后悔的?!贝窘√娮约旱氖窒露紥觳柿耍约阂脖蛔プ?,頓時慌了,開始威脅道:“如果我回不去,川木家不會繞過你們的。”
川木健太說起川木家,臉上的神色很囂張,很不可一世。
“去你N的川木家。”韓奕說著,一拳打在川木健太臉上說道:“我管你什么川木家不川木家的,你最好現在給我說,你要我天翼藥業答應你什么條件,不然我保證你的后果會比他們兩個還要慘烈一百倍。”
川木健太摸著自己的臉說道:“野蠻的支那人,川木家不會繞過你們的。”
“韓老弟,這種人不給他點苦頭嘗嘗,他會以為我們說的在放屁。”馬宇說道。
聞言,韓奕笑了笑說道:“那好吧。”而后掏出一把小刀,一刀切開了川木健太的褲襠,露出里面花色內褲。
“八嘎,你們要干嘛?”川木健太慌了,這是命根子,可不能拿來開玩笑。
“過會你就知道了?!表n奕說著,手上動作不停,小刀再次劃過,川木健太的內褲上方破了一個小洞。
“八….”川木健太還沒有說完就被馬宇塞上了嘴巴說道:“閉嘴,過會你就知道我們在干嗎了?!?
韓奕掏出一顆參丹,捏碎一溜溜的都從洞中放進了川木健太的褲襠里面,而后在盆栽中摘過一片葉子,也放進了褲襠里面。
而后雙手匯聚出一股淡淡的仙武氣,飄進了褲襠里。
頓時,經過仙武氣的催發和參丹的藥效,頓時那片丟進去的葉子,正在以飛快的速度長大著,將那原本扁扁的褲襠硬是撐起了半邊天。
而川木健太就好像殺豬一樣的叫著,一邊叫著還一邊罵道:“八嘎,野蠻的支那人,你們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八嘎….”
韓奕壓根不會理會川木健太,和馬宇兩人在一旁緊緊的看著,而那片葉子越來越大,差不多就快將內褲給撐破了。
而此刻的川木健太已然沒了之前囂張的氣焰,汗珠滴滴落下,神色異常蒼白,他的命根子算是玩完了。
“現在,還說不說?”韓奕抓過川木健太的領子說道。
“說,我說,我都說,求求你將那片葉子拿出來?!贝窘√呀浨箴埩?,也對這種痛苦并非所有人都能夠抵擋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