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麗護士的人生路 臺風尾 巴士
楚詩詩就是個七巧玲瓏的鬼才,病倒大爺的一家老小第一時間報了警,然后跟著警察找來醫院,從收費系統里調出ID號,才知道是好心人把發病的大爺送來醫院的急診室。
楚詩詩也從管淑和陳媽媽那學會了不少兩面三刀的本事,她聲稱自己打電話要家屬送錢來,她一小護士錢花光了太著急,可能給老大爺小兒子的電話里語氣有點沖,讓家屬誤會了。
民警見小護士楚楚可憐的模樣,把家屬批評了一頓,要他們下次搞清楚了再報警,然后收隊走人。
小兒子知道自己理虧,也沒把楚詩詩真實的嘴臉跟別人提,老老實實的繳了費,還償還了楚詩詩兩千多塊錢醫藥費和墊底押金。
下午五點半,楚詩詩在急診室的洗澡間,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半天沒動地方。ICU的洗澡間沒鏡子,但急診室的有,在ICU平時也看不到自己裸身的模樣,原來工作了快兩個月,自己已經熬瘦了不少。蓮蓬頭下的水花冰涼,她在一邊等著,急診室的洗澡間比較簡陋,就是一臺熱水器,醫院的中央供水不走這里。
等到水熱了,楚詩詩才回過神,仔細看了看鏡子里的人,一身的吻痕已經發黃變青,就快消退,只有胸前左側豐盈的渾圓下邊還有一個牙印子,刻在轉青的吻痕上,已經結了痂,那是陳楚咬的,特地吻過又咬在了心尖搏動的位置,第五肋間,左鎖骨中線0。5至1厘米處。
"嗤!口條真邪性!"楚詩詩喜憂摻半地笑了笑,不愧是陳楚,那個時候還能把解剖部位找的這么準確!這個吻痕和牙印代表著什么他們都心知肚明,真難得!太子黨也有像陳楚這樣是人不是混蛋的。
急診的作息比ICU好多了,晚上五點下班,雖然也值夜班,但不必連續工作十二個小時。急診人來人往,什么科的醫生都可能來會診,因此楚詩詩也從側面聽說了陳楚的不凡,那家伙本來就有美國的博士學位,非要多此一舉換個研究方向給院長當門徒,大家都認為是陳氏家族的安排,有了這個檔次稍差的軍政醫院感染控制研究所文憑,陳楚可以順理成章的向上爬,別說是當院長了,以后部隊后勤衛生部里的位置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功利!比鄭南還功利!
楚詩詩打了個噴嚏,咳嗽了兩嗓子。她這感冒真得花錢治治了,要不然哪天病大發了,她可沒錢治病。
她洗完澡,老老實實的吹干頭發避免著涼,然后挎著書包滾回家繼續看書,還有那么多次考試,比高考的時候都累人。
走了一路,楚詩詩在自己家樓棟底下看見了等在那里的陳楚。她不見他一個禮拜,以為早就能泰然坦蕩的忘記他,讓他成為過去,誰知道單看他遠遠的站在那里,她的心尖就會酸澀地疼,仿佛誰在那擠了一灘檸檬汁,酸的發苦,卻清香四溢。
"好。"楚詩詩經過他,自然而然的打招呼,陳楚受不了她平靜淡定的樣子,但也不敢抗議,怕她不搭理他。
他尾隨她上了樓,楚詩詩開了家門,屋子里,一個高大的男生從廚房探出腦袋,手里還拿著炒勺。
"詩詩?回來了?"貝林剛從上海趕回來,為李悅然洗手作羹湯,楚詩詩跟著占了不少光,要不是吃得好,她這身體微恙的主早就趴下了。
"嗯。"
陳楚愣在門框上,見兩個人對話熟捻,心下也揣測出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陳先生留下來用餐嗎?"楚詩詩禮貌的回身,問的和空姐一樣自然得體。
貝林見一陌生帥哥前來,猜出是李悅然口里的陳楚,禮貌的對他笑笑,滾回廚房做飯。悅然曾再三提醒她,要是那人出現,他必須閃遠點,因為楚詩詩很可能發飆,被掃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