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開心的跟老人家道了別後,時桑榆又蹦又跳的坐進直升飛機,簡直都能想象到外公治好的那一刻。
然而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她想簡單了。
前面兩個關(guān)卡無非是零德無聊的開場熱身罷了,最重要最好玩的還是最後一個關(guān)卡。
緊接著,幾對夫妻便得到通知一同來到了京城最大的博物館內(nèi),等著那連正面都沒見過的小屁孩發(fā)佈任務(wù)。
“幾位應(yīng)該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最後一個任務(wù)是什麼了嗎?”
正當所有人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略有些稚嫩的聲音在四處的廣播響起。
到頭來,他們還是沒機會看到本人。
“對於最後一個任務(wù),我很有信心的告訴各位!會很好玩!很有趣!”說著,喇叭裡還響起了詭異的笑聲,咯咯咯的,一聲接著一聲,聽得在場的人都有些毛骨悚人。
好玩?有趣?
通過前面兩個任務(wù)來看,時桑榆只覺得惡俗的很!要不是爲了外公!她是真真不想?yún)⒓樱?
“好了!接下來就請女方站到右邊的房間,男方站到左邊的房間,分別挑一根繩子拉起。”似乎是明白在場的人已經(jīng)沒有耐心,零德也不賣官司,直接宣佈了內(nèi)容。
本以爲後續(xù)還會有什麼任務(wù)內(nèi)容,卻不想喇叭在這一段話後沒了聲音。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時桑榆先看了眼秦淮南,接著在發(fā)現(xiàn)司南梟正看著自己後,立馬跟隨著人流走進了右邊的房間。
繩子?
有什麼用?
她還真猜不透這個男人是什麼想法。
不過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她照辦就是了,反正什麼噁心的招她都能忍住。
隨後,在男女兩方都拿起繩子之後,眼前的牆突然亮了起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先前他們的前面拉上了簾子而已!
而簾子放下之後,時桑榆才發(fā)現(xiàn)對面男方的房間拉過來的繩子正好放在自己的手上。
一瞬間,時桑榆突然有些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手裡的繩子莫名變得有些滾燙,讓她不敢緊握。
她一邊害怕著對面會是那個人,一邊又有些奇怪的期待。
而這所有所有的情緒都在對面簾子拉下來的那一刻,變得極其複雜。
她閉上眼,不敢睜開,直到聽到不遠處那熟悉的尖叫聲,她才恍恍惚惚的睜開貓瞳,望向?qū)γ妗?
竟然真的是他!
手猛地鬆開繩子,時桑榆顯得很不自在。
就算是別的其他人,她也可以接受,可怎麼偏偏就是他呢!
“我想各位都已經(jīng)選好了接下來旅程的另一半,既然那個TA纔是跟你心有靈犀的人,那便祝各位旅途愉快!”只聽見喇叭裡再度響起那個稚嫩的聲音,緊接著宣佈完這沒有意義的事情之後,時桑榆徹底懵逼了!
旅途?不是最後一個任務(wù)嗎?
忍著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她同行屍走肉般再度走出房間。
而她步子還沒邁進隊伍,身後突然的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長髮。
“你個賤人!肯定是你使得詐!不然南梟怎麼就偏偏跟你一組了!”聽這聲音時桑榆便知曉身後的人是誰了。可奈何自己的頭髮被死死揪住她根本沒辦法掙脫開來。
這女人是瘋了嗎!
若不是自己緊緊護著,時桑榆感覺自己整個頭皮都要被顏又影掀下來。
而這時,男方的人也趕了過來。
瞧見時桑榆這邊這副情形,那邊的兩人同時邁出步子,但最後率先來到時桑榆身邊的只有一個人。
“桑榆你沒事吧!”溫和的聲音,溫柔的撫摸,是秦淮南。
感覺到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時桑榆的臉突的紅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fā)展成如今這地步。
突然間,她就想結(jié)束這比賽了!
“秦淮南!你是不是也幫著這個賤人!你忘了我們的!”話還沒說完,秦淮南突然捂住了顏又影的嘴,帶著抱歉的目光將她脫離。
不過他這不讓人把話說完的行爲成功讓另外兩人起了疑心。
算了,既然比賽都這樣了!那也沒必要參加了!
眉間一皺,時桑榆猛地一個轉(zhuǎn)身,想要離開,腦中早已忘了秦淮南當初跟自己說的話,然而事與願違,她才邁開一個步子便被人拉住了手腕。
“退出比賽是要受到懲罰的!”
懲罰?那也好過跟他獨處!
使勁的甩了甩被錮住的右手,她顯得有些焦慮。
說好的比賽,怎麼到頭來倒像是在耍猴,他們就這麼有趣嗎?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見溫柔的不行,司南梟直接拽起時桑榆的胳膊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眼看他們倆就要走出博物館,莫名跟顏又影扯到一塊的秦淮南急了。
這是什麼狗屁任務(wù),他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樣的!
要知道到最後會把他們倆分到一起,他寧可退出。
怒意在心中叫囂不止,他追上去幾步便被相關(guān)的工作人員攔住了去路。
“滾開!沒看到我妻子被別人帶走了嗎!”一聲怒呵吼得周遭的人都有些懵逼,然而規(guī)則就是這麼定的,他們這些辦事的也沒辦法。
於是,那人將任務(wù)三的相關(guān)要求遞給秦淮南看了之後,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另一邊其他的工作人員將他帶走。
至於另一邊被帶走的時桑榆,她根本甩不開粘人的司南梟。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被半拖半拉的走到博物館外後,時桑榆有些忍無可忍。
那個叫零德的男人是誠心要戲耍她的吧!不然他們倆怎麼就這麼湊巧!
“不是要去做任務(wù)三嗎?怎麼?這就吃不起苦了?”聽到她的聲音有些怒意,男人隨即停下了步子,眉間一挑,笑道。
“我!”回望著他帶笑的眼眸,時桑榆不知道怎麼回答。
畢竟在她看來,這並不是吃苦。
跟他單獨待在一起,那是比吃苦要恐怖上百倍的事情,誰知道這段時間裡到底會發(fā)生什麼!
“好了!直升機在那邊等我們了!別這麼多話了!”不給她繼續(xù)說話的機會,司南梟再次拉起她朝前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