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他藍天佑沒有女人時時的供給滋潤,還真的要乾枯了……
“娘這樣說,可就難爲我了。”艾婭蘭抿脣笑了笑,笑的極冷,不緊不慢地說道:“娘心疼天佑,這我理解,可是,如實說,我就算在藍家有說話的份兒,可是到了孃家,也不是由我做主的。一來我是個嫁出去的姑娘,二來嘛,我爹總算也是個四品官,我那小六妹好歹是個千金小姐,用孃的話說,又生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縱然天佑是大學士,可過來做妾……也是不盡人意的。你瞧連何秀一個知府之女,做妾都這般不甘心呢?”
藍夫人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試探的望著艾婭蘭,問:“那依婭蘭看,做平妻呢?”
艾婭蘭笑的更深了,也更冷了,“我說了,這原不是我該管的事,一來要看我爹和六妹原不願意,二來也得看天佑上不上心,若是兩個當事人不同意,我說什麼都是白搭。如若娘真心喜歡我小六妹,藍家做出個誠意,讓六妹嫁進來做正妻,或許是可行的,因著是自家姐妹,我倒也不介意。”
“你……”藍夫人聽著婭蘭這話裡的負氣、嘲諷意味,面上有點黑青了,只覺得這媳婦可真不是表面上的好收付,還真是個嘴巴利害的。
“娘,這園子裡有點兒味兒,我出去散散氣。”說完,頭也不擡,看也不看藍夫人,就起身朝包廂外走去。
“也是個不知好歹的。”藍夫人恨恨的將手中的杯子咣噹一聲擱在桌上。
艾婭蘭順後後樓梯下二樓,直接轉後門走出了戲園子,來到一處比較偏靜的小後園兒,這裡擺有一些椅子和戲班的道具什麼的,卻好在無有一人,正合她心意。
此時,她心煩意亂,氣鬱於胸,不知如何緩解纔好。
“小姐,你消消氣,爺不會同意的。”琳瑯亦步亦趨地跟著,小聲的勸了句。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艾婭蘭沒瞅她,徑直朝前走。琳瑯便停下了腳步,擔憂地看著小姐失神的背影。
一陣風兒吹來,微有些涼意,艾婭蘭心裡打了個寒戰(zhàn)。
她不是把著關不讓藍天佑納妾,她自知自己也不過是個過客,管不著這等閒事。只是,她現在在面子上還是藍天佑的妻,讓她跟媒婆似的給自己的相公納妾,這事她做不來。這是對她的侮辱。她看待古代這種事,就跟看待同性一樣,不排斥,不支持,也不參與。他藍天佑愛和誰,她不管不問,可要成全他們,絕不是她的責任。
而且,她是極惡心古代的公子哥隨時看上哪個丫頭有點姿色想上就上,簡直跟畜生一樣,沒有節(jié)操。
看來她真的不適應在古代生活,唉……要是能再穿回去就好了。
“這麼巧,嫂夫人也來看戲啊!”忽然,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她回頭,爍爍地盯著納蘭裴心。
納蘭裴心面上一怔。
艾婭蘭雖是面無表情,卻濃濃地透著落寞、悲哀、絕望,一瞬間便將他的整顆心都揪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