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這一切都是侯爺和夫人的恩典。”張素兒忙給沈伊人表了忠心。
沈伊人是笑了笑,隨后,讓張素兒是回了位置上。倒是旁邊的李婉兒是瞧了這么一出戲,是捂嘴又偷偷的笑了起來。
沈伊人不管李婉兒和簡姨娘如何想,只是擺了手,讓兩個女眷各回各院了。
在李婉兒和簡姨娘離開后,沈伊人給開了臉,在侯府里加了一個通房丫環張素兒的事情。算是傳遍了侯府大院內。在梧桐園的玉雅,自然也是給聽到了這等消息。
“嗯,白嬸子,你有心了。”玉雅想了想后,還是贊了白嬸子的忠心。不過,玉雅的心里嘛,其實對于壽寧侯司馬錦州其它女眷,并不是太關心。當然,這個“不是太關心”是建立在這些女眷,沒有害了玉雅的兒女頭上。
若真是威脅到了玉雅的兒女話,那就萬萬不一樣了。
玉雅有時候也在想,這打從她恢復記憶后,似乎跟沒恢復了記憶,有何區別嗎?
玉雅想了許久后,不得不承認,面上沒什么區別。可心里,玉雅是越發的難受了。若只是一個純粹的古代人,玉雅絕對沒什么心里障礙。這是掃除攔路的石頭,八成是一掃一個準。對于什么投身了宅斗的偉+大+事+業。估計,也不會心里抵觸。
可正是玉雅恢復了忘記,玉雅反而是心里壓力大了。
玉雅不知道,她這算不算嬌情了?畢竟,在吃飽喝足的情況,人嘛,才可能從物質之上,轉到了精神上的追求。
對于壽寧侯司馬錦的定位,玉雅一直是擺在了上司,加上孩子他爹的兩條道上。至于其它的,玉雅不敢想,不能想。因為,玉雅怕想得越多,她會高估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指不定給重壓,壓趴下了。
“宜人,奴婢就是盡了本份。”白嬸子是恭敬的回了話道。當然,在白嬸子的心里,也是這般認為的。畢竟,白嬸子的兒子小順兒,就跟了大少爺司馬秀的身邊。白嬸子可清楚著,奴仆隨了主子好,她母子二人的身家,就掛了玉雅母子的身上。
白嬸子打從心眼里,就是恨不得玉雅母子,千順萬順,榮華富貴著。
“白嬸子,你瞧著這元景園添個通房丫環,對咱們有影響嗎?”玉雅是問了此話道。白嬸子聽著玉雅這一問,忙回道:“哪能啊,宜人正坐了月+子,侯爺身邊自然不可能缺了侍候的人。”
“這不,白嬸子是個明白人。我也聽出來了,侯爺身邊自然不缺了侍候的。這是夫人的意思,侯爺豈會與夫人生份了?”玉雅是笑著說了話道。
“宜人說得對。”白嬸子忙是贊了話道。
玉雅是笑了笑,道:“我是暫時退開了兩步,才能看得比較清楚。”
俗語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玉雅沒陷了局里,自然能站了岸邊,瞧個清清楚楚啊。不過,再是瞧了清清楚楚,玉雅也知道,她早晚會回了局里。現在,不過是暫時抽了一下身罷了。畢竟,在這個后宅之內,哪可能真正的風平浪靜?
玉雅和白嬸子聊了話,時辰是不緊不慢的過去了。
晌午后,司馬秀是做好了先生安排的功課后,就是得了閑,來陪了他娘玉雅。說是陪他娘說說話,更不如說,司馬秀是來專程玩了弟弟和妹妹的。就這一個“玩”字,點明了司馬秀初當哥哥的旺盛好奇心啊。
司馬秀是趴了他娘玉雅的床榻邊,望著正睡得香甜的弟弟和妹妹,問道:“娘,瞧瞧,弟弟和妹妹,越長越漂亮了。”
玉雅聽著這話后,是笑了起來,回道:“那是剛出生時,稷哥兒和晴姐兒的臉上,有些胎皮。所以瞧著,才會皺了些。這慢慢長開了,就是小嬰兒的嫩皮膚。秀哥兒瞧著,弟弟和妹妹,是不是越發的可愛?”
聽著玉雅這么說后,司馬秀是用指頭,輕輕的戳了戳弟弟司馬稷的臉,那是有些想弄醒了弟弟,道:“嗯,真可愛。”
在司馬秀的心里,還是盼著弟弟快點長大,好跟他一起讀書啊。當然,司馬秀專程招侍了弟弟司馬稷,倒不是什么重男輕女,也不是什么弟弟圓潤些和可愛些。而是妹妹晴姐兒,那小小的一團,司馬秀這個好哥哥,舍不得惹了妹妹的“喵喵”小哭聲。
相比之下,弟弟的“哇哇”聲,司馬秀覺得更加有共通的語言。
“秀哥兒,別弄你弟弟,小心他醒了,又哭了。”玉雅忙在旁邊勸了這位好當哥哥的大兒子。可司馬秀能被玉雅勸著嗎?他是笑道:“娘,弟弟沒事兒,你看,他睡得正香呢。”
再是好哥哥,司馬秀倒底年紀小,心中可好奇了。
玉雅是搖了搖頭。
這時候,司馬稷突然是爭開了眼睛,然后“哇哇”叫了兩聲。若不是他的肌膚紅通通的一片,水嫩嫩的。玉雅和大兒子司馬秀,絕對能發現這個老2司馬稷,那是全身都給羞紅了一片。
“怎么了?可是餓了,還是尿了?”玉雅是忙摟起了二兒子,是嘴里邊關心了話道。
大兒子司馬秀在旁邊,是回了他娘的話,道:“八成弟弟是餓了吧?”說到這兒,司馬秀覺得他也些饞桌上的點心了。
玉雅聽著大兒子司馬秀的話后,是母子連心,笑道:“弟弟怕是餓,倒是秀哥兒,若是餓了,桌上有點心,拿著填了肚子。”
有了玉雅的話,司馬秀可沒客氣。這是邁了小步子,就溜煙的快步走到了桌邊。然后,是連著桌上的盤子一起端了。這是準備把點心,擺了他娘玉雅的床榻邊,母子二人一起享用。
得說,司馬秀的用心,是孝順的。可這實際情況嘛,有些意外。
玉雅是剛解開了二兒子司馬稷的小包裹,就是聞到了臭臭的味道。然后,她明了,這是二兒子拉+巴巴了。
“秀哥兒,要吃點心,去外面。你弟弟,是拉臭臭了。”玉雅可不想大兒子,聞著這味道,再是配了點心吃。忙是提醒了話道。
一聽著他娘玉雅的話,司馬秀是停了腳步。想了想后,他是把點心放回了桌上,道:“秀不餓。”
玉雅這會兒,只是對大兒子笑了笑,又是看了眼二兒子司馬稷,道:“你們兩兄弟,都是省心的。瞧瞧你弟弟,這是拉了臭臭,馬上就叫喚人了。”
“娘,弟弟應該在拉臭臭前,叫了人才對。”司馬秀覺得,這都是拉了小褲子上,二弟司馬稷哪能算省心?
這時候,司馬稷可醒著的,作為有成人靈魂的司馬稷,是讓他哥司馬秀的話,羞得有些更加的紅了臉啊。
當然,這時候的司馬稷是忘記了,他和司馬秀還真算是一體兩位啊。
“秀哥兒,你二弟弟小著呢,現在哪能明白這個。你小時候,可也跟稷哥兒一樣,拉了臭臭在小褲子里的。許是等著再過了兩年,弟弟就不會亂拉臭臭了。”玉雅解釋了話,當然,順著也講了一下大兒子司馬秀的黑+材料。
司馬秀聽他娘玉雅這么一說后,愣了一下,道:“秀也會嗎?”
想了想后,司馬秀是撓了撓頭,道:“秀怎么不記得?”
玉雅這會兒,可是仔細的給二兒子司馬稷,換了床榻內早備上的小衣裳。當然,在穿了小衣裳之前,玉雅也沒忘記,用干凈的毛帕子,是仔細小心的給二兒子司馬稷,擦干凈了小+屁+股。
玉雅是有著帶了大兒子司馬秀的經驗,還算順手著。
可玉雅不知道是,她在無意中,把靈魂早成年的兒子司馬稷,是調戲了一把。
不同于他娘玉雅的淡定。這會兒,司馬稷是羞得全身火紅一片了。司馬稷再是怎么樣,前一世也是一個少年人。雖然,他還沒有留了子嗣,成全一把當爹的滋味。可至少,司馬稷是大婚后,娶了老婆的皇帝啊。
這讓人手把手,做了這等事情,還是見識了他這等情況?司馬稷唯一的感想,就是他的臉皮還不夠厚。
這有什么?當皇帝那會兒,什么事情不得讓人瞧著?
不過,司馬稷一想到,這是他娘啊。前一世,他沒有印象,沒有忘記,沒有回憶的親娘啊。
“哇哇……”這時候,玉雅是聽著面前的二兒子,說了誰也聽不懂的外星語。當然,玉雅心中清楚,這是二兒子還小,還在發+育+之中,還得等著學會說話呢。
“是餓了嗎?”玉雅有些疑惑的說了話道。
在旁邊司馬秀一聽他娘這么說,肯定的回道:“弟弟定然是餓了,不然,他不會這般激動。”
對于司馬秀的解讀,司馬稷是給了他哥,兩個白眼。可惜,這白眼沒翻動。這時候,只有說了外星語的司馬稷他自己最清楚。他在承諾,這一世,他會護了他的親人。
這親人,有他娘,有他哥,有那個給他搶了健康的妹妹。當然,少不得還有他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