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瞧瞧,這是不是像老鷹抓小兔子?”司馬晴兒直接是對她大哥司馬秀問了話道。司馬秀是看了妹妹手中那一坨的東西,把剛想說了,是不是院中的“海棠花”那三字,直接給咽了下去。
然后,有點蒙了良心,司馬秀是回道:“剛開始沒看出來,晴姐兒這么一講,是挺像的。”
這話一出來后,司馬稷和司馬萱兒在旁邊,直在心里給司馬秀點了贊啊。這話說的,可真有水平。瞧瞧,這叫什么“剛才”沒看來啊?
這是壓根子就沒看來吧。
不過,司馬稷和司馬萱兒自然不會拆了臺面,兩人這時候,也是肯定了此話啊。
就在這兄妹幾人湊著說話里,壽寧侯司馬錦是回了住的小院子。玉雅是迎著壽寧侯司馬錦進了屋內,壽寧侯司馬錦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交待了三日后,那悟化真人會來一事。
玉雅聽著有些個糊涂,她只是問道:“那悟化真人是世外高人嗎?”玉雅有些個好奇啊,你想啊,她都能穿越了?那是不是真有能收個妖的?會不會把她當妖收了啊?
想想,玉雅又是好奇吧,又是挺害怕的。沒辦法啊,這時候就是這樣子的。
玉雅初來異世那會兒,可是因為不類常人,可是給沉過了一回河。現在,玉雅更擔心,她別出了事,還連累了兒女。
總歸,玉雅還能存個念想,像是回了前一世那等地方啊……再穿越回去。可兒女呢?
玉雅不得不再仔細一些啊。
壽寧侯司馬錦可不知道玉雅心中的忐忑不安,那等復雜的情緒,他只是大概的解釋了一下那悟化真的地位。然后,才是笑道:“別說雅兒你了,就是我這心里,也還是有些個嘀咕的。”
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么一說后,玉雅心想,你都答應了,還嘀咕啥的。若是不想,直接便是拒絕了唄。
當然,玉雅更清楚,這壓根兒就不可能的。畢竟,壽寧侯司馬錦的話里,也是講得挺明白了,那悟化真人似乎還是大有地位啊。這等世外高人,那是交友廣闊,還是能量不低,最好不能得罪啊。
拉下來的兩日里,玉雅是得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話,還能領了兒女是去莊外走走。當然,那是侍候的仆人少不了的。
司馬晴兒和司馬萱兒,也是滿臉的好奇。便是那司馬秀和司馬稷的小臉上,也是有幾分的觀察神色呢。畢竟,這外面,特別是莊子之上的一切,對于這些小少年,小少女們講,還真是陌生的。
前一世里,司馬稷許是偶然見過,沒有詳細了解了太多的。
可司馬秀和司馬晴兒、司馬萱兒,那就是真沒個了解了。
“娘,他們那是吃的什么啊?”指著那些佃戶的孩子,似乎是挺奇的樣子。這個玉雅是瞧了好久,才是回道:“那是野果子……”
具體是什么?
玉雅還真認不出來。沒辦法,前一世她壓根就沒吃過野果啥的。這一世,她在莊子是住了一些時日,可那時候,都樂得和小伙伴嘛,去何里摸了魚蝦和螃蟹,還真不知道這些草啊,果的什么。
“野果,好吃嗎?”司馬晴兒是一個饞嘴的小姑娘,這會兒,是真上了好奇心。
這時候,有司馬晴兒的話,玉雅瞧著旁邊的蘭月似乎是動了動嘴,不過,到底沒勸了什么話。所以,玉雅是問道:“蘭月,你可認識那野果?”
“宜人,奴婢識的,以前在家里時,也是吃過的。”蘭月忙是回了話道。聽著蘭月這么一說,對這個貼身丫環的話,玉雅自然是信了,所以,她是問道:“哦,既然你知道,便給姑娘們講講吧。”
玉雅可算是瞧出來了,可不止司馬晴兒姑娘好奇的。就是旁邊的另個小家伙們,也是支起了耳朵。
“宜人,那野果子叫刺籠棚,是一種味酸甜的果子。吃著麻煩,還是肉也不太多,還得去了灌木刺枝上摘才成。”蘭月這時候,是忙回了此話道。實際上,就蘭月兒時的記憶,這果子還是不錯的。
畢竟,農家里的小丫頭,哪有什么好吃的東西。平里,都得給爹娘做了事情。偶爾里,也就是摘些野果子解解饞嘴。
只是,現在瞧著二姑娘的樣子,蘭月可不敢說的好聽了。畢竟,外面的東西,誰知了宜人如何想?
萬一宜人怕這東西臟,讓二姑娘吃了鬧了事情,那蘭月可就是萬死難贖了。
聽著蘭月的話后,玉雅就是忙道:“既然忙麻煩,還是不太好吃。晴姐兒,娘看你啊,還是別想了。你瞧瞧那些孩子,可都是在刺籠里鉆呢。”玉雅是指著遠遠的,那些佃戶孩子們是鉆的地方,提明了話道。
司馬晴兒姑娘到底有些年紀,也算是勉強懂了一些道理。聽著玉雅這么說后,雖然還是有些舍不得,不過,到底也應了。
當然,最終讓司馬晴兒姑娘應該得歡快,還是小臉高興起來的原由嘛。就是她大哥和二哥同意了,等回了府里后,可是會給她帶了福榮軒的點心。
有了點心后,這野果子的地位,在司馬晴兒姑娘的心里,也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玉雅聽著女兒是打消了念頭,倒也是一陣的高興啊。倒是司馬稷這時候,是望著那些佃戶的孩子們,是眼中若有所思。司馬稷心中暗想到,這算不算是他不曾注意到的角落呢。
那些野果子嗎?
“娘,野果子為什么不好吃呢?”司馬晴兒姑娘的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心,又是問道。玉雅聽著女兒這么問后,是想了想,方回道:“沒人鋤草,沒人施了肥料給果子樹添了營養,所以,小樹苗長得不好,自然結的果子就好。”
“這就像人的身體好,就小容易生了病一個道理。”玉雅最后,是總結了此話道。
其實,這一翻的話,那司馬晴兒就最后的一句,是聽懂了。前面的,像是什么叫營養啊?什么叫肥料啊?這壓根兒是什么東西,司馬晴兒姑娘都是不知道。
旁邊的司馬秀哥不是也搭了一句話嘛,是道:“晴姐兒,就像娘說的。那野果子不好吃,你若喜歡,倒時候讓人給你添了水果。”
旁邊的司馬萱兒也是答了話,道:“是啊,晴姐兒,聽大哥哥的話吧。大哥哥最心疼你了。”
這時候,司馬萱兒是記了起來,她的姨娘與她說過,要聽大哥哥的話。這府里,現在爹最利害了。將來,大哥哥也會像爹一樣啊。
畢竟,司馬萱兒也知道,府里的下人叫大哥兒,都是叫的“世子”呢。
這世子,司馬萱兒姑娘還是識那幾個字的,知道世子與柿子的區別。一個是府里除了爹以外,將來最利害的。另一個,是一種吃得味道不錯的水果子。
“我知道大哥哥好,不像二哥……”說著這話時,司馬晴兒姑娘還是扭了頭,直盯著她二哥司馬稷。
司馬稷這時候,可是扮了小面癱呢。
所以,不光司馬晴兒姑娘是小臉垮了下來,就是當娘的玉雅,也是心里挺難受的。她壓根就不知道,這才讀了幾天書,怎么二兒子就表情少了些呢?
這往后下去,如何了得啊~?
現在的孩子,還不算多呢,玉雅就是照顧的心里快憔悴了。所以,玉雅是養兒后,知了父母恩啊。玉雅覺得,她前一世的親爸,親媽,實在是太了不得了。想想,她小時候,若是像晴姐兒一個樣,八成也是讓她親爸親媽,是歡喜時,高興的合不攏嘴。那是生氣時,都得直跳了腳啊。
“晴姐兒,你二哥也待你好。”玉雅是拉了女兒的手,是笑著說了此話道。然后,還是望著二兒子,是說道:“稷哥兒,怎么最近不笑呢?是不是功課太重了?”
對于二兒子太上進,玉雅當娘也難啊。
這難在,這孩子在好了?玉雅總覺得,這像小孩子嗎?
若說二兒子是不是原裝的,玉雅從來沒懷疑過。原由嘛,也挺簡單的。這若不是原裝的,比較玉雅吧,她就知道人的感情,還得相處的。
打從兒子生下來后,那血脈的力量,還有兒子對著她這親娘時的一些小動作,小親膩,玉雅又不是傻,哪會感覺不出來啊。
“娘,功課挺好的。先生都布置的挺少。”司馬稷肯定的回了話道。這位偽少年,還是真心的希望,功課多些呢。畢竟,他是在扮了天才嘛。
玉雅聽著二兒子這么講后,眼中更擔心了。可她還不能明說了,這是怕二兒子的好學熱情給打擊了。所以,她只能叮囑了大兒子司馬秀,是道:“秀哥兒,平日里與弟弟一起,不妨帶弟弟多玩一會兒。這勞逸結合,更有效率。”
聽著玉雅的話,司馬秀是點了點頭。
其實,司馬秀倒覺得,他娘啊,就是太多的擔心了。
就司馬秀這位少年看來,做人嘛,還得像他弟一樣,這是人聰明,還是更上進啊。
所以,秀少年的心里,更是覺得不能給弟弟比了下去,他哥哥大人的面子很重要。司馬秀決定,往后比弟弟這個天才,更努力。RS